第390章 我是她丈夫
周言卿舉起手機,將杜暘發過來的消息放在她麵前:“這是怎麼回事?”
“歡歡,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尤歡眼底閃過一絲心虛,但是她很快鎮定了下來。
她將昨天晚上在走廊上發生的事情,一字一句告訴了周言卿。
說完她還不忘補充: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加對方的微信的,我是摸到了口袋裏的手機是你的,我才加的。”
“我就是故意讓他加你的,我認為這才是最好的處理辦法。”
周言卿點了點頭:“你做的很對,歡歡。”
“下次如果有女人加我的微信,我也把你的給她。”
尤歡唇角漾開笑:“哈哈哈好……”
周言卿挑眉,攬著她重新躺下,開始和杜暘聊天。
“既然這位弟弟對你這麼熱情,我倒不介意陪著他玩玩。”
尤歡惡趣味的看著他:“才不要了,你每天不忙嗎陪著他玩。”
“我是真的對年齡小的沒興趣。”
周言卿垂眸在她額頭上落下溫柔的一吻:“嗯,我一直都相信歡歡的。”
他指尖在屏幕上輕點,給對方回複道:
【我是她丈夫,你有什麼事?】
杜暘整個人仿佛被雷劈到了:
【你說什麼?!!】
【丈夫?我讀書少你別騙我,昨天晚上我加的明明是她的微信,怎麼會變成她丈夫的呢?】
周言卿哂笑:【有時間多讀點書,別讓自己顯得這麼傻。】
【昨天晚上她出去時拿的手機是我的,所以,你加的微信也是我的。】
【念在你年紀小的份上,這次我不和你計較,下次,我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我和我老婆的關係很好,也請你不要再來糾纏。】
【對了,順便說一句,她說對年紀小的不感興趣。】
周言卿幾句話說完,隨手就將杜暘拖進了黑名單,順便還刪除了。
尤歡靠在他懷裏看著他行雲流水的一通操作,佩服的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真的厲害。”
尤歡由衷讚歎道,“我肯定是不行的。”
周言卿抿唇輕笑:“所以以後這種事情就讓我來,你不要插手。”
尤歡摟著他的腰,靠在他懷裏點頭。
起床吃過早飯,周言卿去周氏地產上班,原本他打算帶著尤歡一起,但尤歡說想去清吧看看。
“那我送你過去吧。”
“來得及。”
周言卿低頭看了眼腕表,聲音溫柔道。
正在喝解酒湯的尤崢眯了眯眼眸:
“我送她過去吧,我剛好約了人有事。”
看他的反應,周言卿猜想,他應該是約了白梔。
他點了點頭,和眾人告別後,離開了別墅。
半小時後,尤歡才和尤崢慢吞吞的出發。
尤蓉待在家裏實在是無聊,最後也跟著他們一起去了。
去清吧的路上,尤歡給楚婉寧發微信:
【婉寧姐,我現在要去清吧了,你要過來嗎?】
楚婉寧給她秒回:
【去!當然去,不過我可能得晚點。】
尤歡:【沒關係,那你慢慢來。】
將尤歡和尤蓉送到清吧後,尤崢開車離開。
尤歡挽著尤蓉的手臂走進清吧:“姐,你現在是半退圈的狀態嗎?”
最近網上關於她姐尤蓉的消息傳的沸沸揚揚的,有人說她懷孕了,正在母憑子貴逼婚紀北辰,還有人說她懷孕了,紀北辰不要她了,所以她最近正在找人報複紀北辰。
反正廣大網友的想象力,已經給尤蓉和紀北辰編造了好幾個結局。
尤蓉點頭:“算是吧。”
“網上的謠言不想去回應,這樣還能維持一些熱度,等我想要複出的時候,大家也都還記得我。”
“這種手段也挺高明的,”兩人坐在吧台前,尤歡給她們每人倒了一杯果汁,“是你的經紀人的意思嗎?”
尤蓉搖了搖頭:“不,是紀北辰的意思。”
“裏麵還有些水軍是他請的呢。”
尤歡沒忍住笑出了聲。
與此同時,京都某家偏僻的咖啡店內。
尤崢要了個最角落裏的卡座,等著白梔過來。
十分鍾後,白梔姍姍來遲。
她沒有了往日囂張的氣焰,穿著一身再也樸素不過的衣服,渾身上下的行頭加起來不超過兩百塊。
她站在門口環顧,最後看到角落裏的尤崢時,快步走過來。
服務員立即上前詢問她點餐,白梔仰頭看著對方:“我要一杯卡布奇諾,謝謝。”
她今天出來時沒有背包,就帶著自己的破手機。
“尤總,你找我什麼事嗎?”
白梔抬眼看向尤崢,一想到他是尤歡的哥哥,她就對他生不起任何好感。
尤崢端著咖啡輕抿一口,眼神淡淡的看著她:“白小姐。”
“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想必你已經很清楚了。”
白梔冷笑:“我不清楚。”
“怎麼?你們有錢人現在就是想著怎麼趕盡殺絕嗎?我做錯什麼了?”
“我不過是在網上發了一篇黑你妹妹的帖子,尤崢,你沒必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吧?”
白梔也是昨天才知道,原來那家私房菜館,尤崢是背後的老板。
尤崢眼神意味深長:“不然?”
“白梔,我告訴過你,我妹妹就是我的底線,你一直踩踏我的底線,還妄想讓我放過你?”
“天底下沒有這麼好的事情。”
尤崢的語氣冷漠到了極點。
待服務員將白梔的卡布奇諾送上來後,尤崢點開手機,將上次保存下來的監控視頻放在白梔麵前:
“雖然你現在不是明星了,但是我相信那些想要看你過的不好的人,應該是很願意舊事重提。”
看著監控視頻裏自己抱怨的嘴臉,白梔第一次有了討厭自己的念頭。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了。
白梔深吸氣:“所以呢?尤崢,你今天找我做什麼?”
剛才在來的路上白梔已經想好了,如果尤崢隻是威脅她,那她勢必會和他們鬥個魚死網破。
但如果他不是來威脅她的,而是和她談條件的,她就另當別論了。
她現在沒有勢力,一個人生活在京都,尤崢想要處理她,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但是她想活著,想光明正大的活著,齊宴書死了就死了,尤歡的事情也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她現在隻是想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