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你倒貼的樣子真廉價
蘇葉沒忍住上前調侃他們,“齊宴書,你玩挺花呀,居然帶著白梔來這裏等歡歡。”
白梔一抬頭,看到站在對麵的幾人時,臉色瞬間變了。
她今天是尾隨齊宴書回來的,原本小區她是進不來的,但是耐不住她的軟磨硬泡,齊宴書這才告訴保安讓她進來。
她以為齊宴書是要回家,沒想到他一直站在這樓下。
起初她還以為是齊宴書在等人,現在她知道了,原來他真的在等人,而且還是在等尤歡。
白梔心裏頓時鬱結了一股氣,這股氣在看到尤歡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看著對麵隊伍龐大的幾人,齊宴書頓時明白了,他們今天晚上在尤歡家裏聚餐。
怪不得他剛才看到了尤崢和杜蘅的車。
他還以為自己是看花眼了,沒想到是真的。
齊宴書甩開白梔的手臂,上前打招呼:
“阿蘅,葉葉。”
蘇葉現在討厭齊宴書的不得了,看到他就鼻孔朝天。
“叫我幹嘛,你可別叫我啊齊宴書,我現在和你不熟。”
“不過你還真的不負眾望,白梔這才回來幾天啊,你就和她和好了,今天早上的新聞,嘖嘖嘖……那叫一個精彩。”
齊宴書看著蘇葉,神色難辨。
“早上的新聞是個誤會,我和白梔沒有在一起,這是有人惡意炒作。”
蘇葉冷笑,“能從這件事中受益的人隻剩下白梔,除了她拉著你炒作還能有誰?齊宴書,說到底你還是對這個女人不死心。、”
齊宴書沒有否認,而是將目光放在了尤歡身上。
他想知道尤歡對這件事是怎麼看的。
可是沒想到,尤歡看都沒看他,一直在和周言卿耳語。
一股挫敗感襲擊了齊宴書的身心,他薄唇輕抿,語氣十分低落,“我先回去了。”
他轉身就走。
白梔也跟著離開。
尤崢這才從暗處走出來。
雖然不敢保證白梔有沒有見過他,但是在讓白梔完蛋之前,他是不會讓她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的。
同尤歡周言卿道別後,他們紛紛上車離開。
尤歡和周言卿手牽著手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走了才回去。
白梔一直跟著齊宴書去了他家裏。
一走進去,看到南北通透的大平層時,白梔一雙眼睛都直了。
她眼神貪婪的望著這裏的一切,想要把齊宴書牢牢把握在手裏的決心,愈發堅定了。
“宴書,我今天晚上回去太晚了,我可以在你這裏將就一夜嗎?”
齊宴書冷漠的看著她,“不可以。”
“白梔,我說了我們之間沒有關係了,你為什麼還要讓狗仔炒作?”
“你以為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你故意倒在我懷裏,讓狗仔拍照的嗎?”
白梔眼神瑟縮,表情十分心虛,“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嘛。”
“你知道的,我剛剛簽訂了崢嶸集團的合約,我要是不炒作,沒有熱度,我怎麼發展事業嘛。”
白梔坐在齊宴書身邊,拽著他的衣服袖口,委屈巴巴的說道。
齊宴書盯著她看了數秒,最後還是沒有把尤歡是尤崢妹妹的事情說出口。
既然白梔執意要一條道走到黑,他也就不阻止了。
有她哭的一天。
齊宴書心裏不禁冷笑。
以前他覺得白梔哪哪都好,現在看到她,隻是覺得無比惡心。
可是他又不想徹底拒絕她,就是想吊著她玩。
畢竟當初拋下他去國外的人也是她,如果沒有她離開,他也不會和尤歡在一起,現在也不會這麼痛苦了。
齊宴書把這一切痛苦的根源,都算在了白梔的頭上。
“我去洗澡了,你自己在這裏待著吧。”
齊宴書拂開白梔的手,起身走進臥室。
知道白梔不安分,他直接將房門鎖上了。
聽著不遠處落鎖的聲音,白梔氣了個半死。
他到底怎麼回事啊!
為什麼還要把房門上鎖呢!就跟防賊一樣!
齊宴書洗完澡出來時,白梔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他走過去踢了下她的腳尖,“白梔,你可以回去了。”
白梔倏地站起身,“我不要!”
齊宴書冷笑,“由不得你。”
“我一個單身男性,憑什麼要留著你在家裏?”
白梔氣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齊宴書我求你了,你別趕我走行不行,我好不容易回來找到了你,你難道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嗎?”
話落,白梔衝上前,猛地抱住了他的腰身。
齊宴書身體微僵,下意識推開了她。
他垂眸看著她,眼神裏冒著寒意,“你有病?”
“白梔,我勸你離我遠一點,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我告訴你很多次了,我不喜歡你,難道你聽不懂?”
白梔仰頭看著他,淚水滿麵,“我不信!”
“宴書,你真的說忘就忘掉我了嗎?”
說著,白梔踮起腳尖,直接吻上了齊宴書的下巴。
齊宴書沒忍住,直接給了她一耳光。
啪——!
響亮的耳光聲在整個房間內響起,白梔捂著發疼的臉頰,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齊宴書,你打我?”
“你竟然打我?!”
“你以前那我愛我,你現在居然朝我動手!”
齊宴書眼神陰冷的看著她,“打你怎麼了?”
“白梔,這是給你的教訓!”
“讓你明白什麼人該碰,什麼人不該碰。”
“你看看你現在倒貼的樣子,真廉價!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你了!你聽不懂嗎?”
白梔憤怒的看著他,眼眸裏幾乎要噴出火來。
她衝上前狠狠地咬了一口齊宴書的手臂,十分委屈的哭著走了。
不等她走遠,齊宴書“砰”的一聲關上門,直接將她隔絕在了外麵。
原本他打算吊著白梔的,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少能耐。
但是她剛才真的惹到他了。
雖然他現在對她僅僅隻是好感,但那並不代表她可以為所欲為。
齊宴書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端著坐在沙發上,想起剛才白梔惡心的嘴臉時,腦海中又不自覺想起了尤歡。
如果是尤歡的話,她就不會這麼做。
她會很懂分寸,根本不會這麼不懂事。
“唉。”
齊宴書端著紅酒,仰頭一飲而盡,燈光昏暗的房間內,隻能聽見他無奈的歎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