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在唐小東的腦海裏一閃而過。唐小東知道,兩個女人就夠自己喝一壺的了,要是在加上一個陳青藍,那自己就真的不要活了。盡管,唐小東認為,相對鄭雪和黃麗玲來說,陳青藍的確更適合自己一些。不管從哪方麵來說。唯一的一個弱勢就是年齡稍微大那麼一點點。
可是,如今這年月,大這麼一點點是問題嘛,謝霆鋒都不嫌王菲大自己十幾歲了,自己算根毛
這個問題唐小東不敢在想下去,現在,的確不是想這個事情的時候。也不應該想。
此時此刻,在唐小東跟陳青藍吃飯的檔口,南城區派出所所長高明樓則是帶著十四個警員,坐著三輛警車,全部武裝,大搖大擺的開始朝唐小東施工地點挺進。
受林森‘委托’,前去找茬唐小東的施工工程。
高明樓今年已經五十四歲了,在過個一年半載的,差不多就該已經退二線了。
林森崛起,高明樓跟林森始終是蛇鼠一窩,狼狽為奸。這才使得林森能在南城區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當然,每年,林森給這位所長大人上的奉供,都是以幾十萬元計數的。
這些年,在林森這裏撈了不少的油水。具體多少數目,還真是不太清楚。但是,退二線之後,找個小老婆安度個晚年是足夠了。
高明樓跟‘圈子內’的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老子也是為黨為祖國奉獻了一輩子的人了,臨了臨了,上邊不管咱,咱不能自己都不心疼自己
上麵有人養著林森,高明樓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對於林森所求之事兒,那自然是要鼎力相助。不幫怎麼行,幫林森,那就是幫助自己的說。
四輛警車警燈閃爍,風馳電掣,張揚過市,來到了熱火朝天正在鋪路的唐小東建築隊前,嘩啦啦的下來十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
高明樓四平八穩的下了車,下了車之後,二話不說,掏出***衝天空砰的一聲打了一槍:“都停下了,停下了。這活不能在幹了,管事兒呢,出來。”
呂小龍在車裏呆著,見狀連忙先給唐小東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從車裏出來,扶了扶自己的大簷帽,摸了摸***走了出去。來到了高明樓麵前:“喲,高所,這麼大陣仗,這是什麼意思啊?”
高明樓看了看麵前的呂小龍,曾經在市局會議上,幾個區的所長們開會,都見過麵。於是高明樓笑著道:“呀,這不是新晉的呂所嘛?哎呀呀,怎麼想著跑到我們南城區地麵來了。不會是為了公事吧,要是為了公事,那你可是越界了啊。”
呂小龍笑笑:“官是人民的官,地是人民的地,我中國960萬平方公裏都本是一家。難不成,高所把南城區看成了自己家的地盤了?”
這麼大一頂帽子扣過來,高明摟如何肯接,真是的。所長也是警察,也不是土匪。他如何敢承認自己劃了地盤。
高明樓咳了咳:“那當然不是,不過這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南城區這片的事物,歸我高明樓管。呂所不是要橫加參上來一腳吧?”
呂小龍:“那要看是什麼事兒了?要是事關我的事兒,不但要參,還有可能刀兵相向。”
呂小龍說著,摸了摸自己腰間的配槍。
高明樓聞言一愣:“咋?難不成,你還敢跟我動刀動槍?”
呂小龍仰著頭看著高明樓:“那又如何,你是所長,我也是所長。難不成你覺得,我會怕你高明樓?”
高明樓活到了黃土埋了大半截了,頭一次聽到有人敢這麼跟他這個正科級的所長大人說話。高明樓聞言一瞪眼,朝後麵自己的人一揮手:“把現場封了,調查上次鬥毆事件。事情不完,不許動工。”
“誰敢封?老子崩了他!”
呂小龍一聲大喝,掏出槍,砰的一聲,朝天空放了一槍。高明樓的人不敢動了。
鳴槍示警,如果真的在強行行動,那麼,接下來的一槍,就可以朝人的身上打了。媽的鬼在願意當這個出頭鳥,去實驗呂小龍敢不敢開槍爆了自己的頭。就算不爆頭,爆腿就夠喝一壺的呀
高明樓見狀,氣的渾身哆嗦。也哆哆嗦嗦的掏出槍:“呂小龍,你***要造反嘛?跟我對著幹!”
呂小龍眯了眯眼睛:“明明是你來找茬逼的,難道你還想抵賴?奉勸你一句,滾回你的南城區派出所老老實實的眯著去,不然,在等一會兒,你可能想走都走不了了。”
高明樓聞言瞪眼:“你他媽這算是威脅我嘛?”
呂小龍也瞪著高明樓:“如果你這樣認為的話,我隻能說,是的!”
高明樓手裏拿著的槍已經顫抖起來,但是,他還真不敢把槍口對準呂小龍的腦袋。施工現場攝像頭電子眼無數,如果他真的把槍口對準了呂小龍的腦袋,即便他隻是想嚇唬嚇唬呂小龍,呂小龍都可以一槍崩了他。這就叫他嘛的正當防衛!
他是老警察,這點道理他懂。
高明樓氣的夠嗆,咬牙切齒的道:“呂小龍,你行,你狠。我是暫時不能拿你怎麼著。哼哼,可是,你依然不能動工。哼,我看誰敢動工。”
高明樓把氣勢宣泄到了那些做工的民工和小包工頭身上。這些人不是呂小龍,頓時全部都傻住。還真是,跟高明樓說的一樣,誰也不敢在動手繼續幹活了。機器和人手都一起停了下來。
高明樓見威脅奏效,回頭笑著看向呂小龍:“呂所長,我的確是不能拿你怎麼樣。可是不代表我不能拿別人怎麼樣。給我把現場封了,誰敢阻攔,就地拿下。”
高明樓大吼,他手下那些幹警們於是開始拿出警戒線,封鎖了幹活現場。呂小龍見狀,隻能是一陣無奈。高明樓是不能拿他怎麼樣,可是,自己同樣也不能拿高明樓怎麼樣?
不管怎麼說,高明樓都是在依著執行公務的名頭在辦事兒,自己若是強行阻止,就是妨礙公務,他真的可以直接扣押自己。場麵的情況,就是這麼微妙。這個僵局,就隻能等待唐小東來解決了。不然自己能怎樣,拿槍崩了高明樓嘛。不現實!
呂小龍感到一股深深挫敗感。他拿一個跟自己地位相當的人毫無辦法。幹警對幹警,誰先動手,任何形式的動手,誰就徹底的理虧,而且,觸犯法律的性質還會十分的惡劣。
而唐小東這邊跟陳青藍,把女人的話題錯了過去。唐小東喝了口酒道:“對了我說陳助理,我這進了南城區,林森就給我當頭一棍。我得問問陳助理你啊,上麵,對林森這個人,想怎麼個處理法?”
陳青藍把酒杯拿起來抿了一口:“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正想跟你說這事兒呢。其實這事兒我之前已經算是跟你說過了,放開手腳去做。死幾個該死的人,沒什麼。不該死的人,一定不能碰,這是底線。不能讓人抓到一絲把柄。
這樣,我明著跟你說吧,兩代會馬上召開了,市委書記升至副省長也就是一年半載的事兒,所以,市長如果不能繼任市委書記,那麼,就隻有退居二線。
咱們這條線也就算是徹底的崩了。我們也就是徹底的敗了。這把牌現在正在洗,不過洗的有點慢。得加快進度了。
實話跟你說,我們這邊人不多。要對付的人卻是很多。市長這邊,費進九牛二虎之力,把市紀檢委這塊陣地拿了下來。但是,守不守得住,還得看你了。“
唐小東聞言哢吧哢吧眼睛:“你說了一大堆,我怎麼覺得聽的一知半解,你能簡單明了點嘛?”
陳青藍聞言喝了一口酒,翻了唐小東一個白眼兒:“那點覺悟,上學的時候,就不能多讀點書嘛。好吧,我跟你說,紀檢委這塊拿下來,很明顯,就是開始開刀了。
但是,這刀開不開的動,還得看下麵給力不給力。秦洪這個公安局長,能不能拿的下來,很重要。隻有先把他拿下來,才能把副局長丁義頂上去,這樣,整個江城的安全問題就有了保證。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力保把丁義送到公安局長的位置上。這樣,上麵空降下來的這個紀委書記,才能有膽量有能力大刀闊斧的下刀子。
說的在白一點,你唐小東最大的依仗和靠山,是副局長丁義。你所幹的一切事,現在都是丁義給你頂著呢。要是他撐不住了,你完蛋,也就是分分鍾的事兒。
所以,你一定得加快步伐,把這道路趟清了。給丁義減負。隻要丁義上來,那麼,紀檢委這塊就馬上開始發力清場。不然,這個紀委書記,隻身一人,根本應付不來這樣的場麵。他將會受到整個江城勢力網的圍剿。
而隻有紀檢這塊順利進行,市長才能上位。這把牌,就算贏了!”
唐小東聞言哢吧著眼睛:“呃,盡管有點亂,可是好像也聽的差不多了。不過我怎麼聽好像都是你們官場人的內部鬥爭,好像跟我沒毛關係啊。”
陳青藍聞言翻了個大白眼兒:“智商吧!你若是不把江城蕩平了,黑的白的紅的攪合到一塊,你叫紀檢委如何下刀子?你叫公安局刑警隊如何放手去做?這邊查出一個大貪官,那邊貪官的屬下勢力就害了五個人,這牌能洗下去嘛?”
唐小東聞言點頭:“啊,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道理。”
陳青藍再次翻了個白眼兒:“所以,我來告訴你的就是,放開手去做,不要畏首畏尾的。大刀闊斧的做,隻要不出大格,丁義都會給你兜著的。再說了,你不是還有個羅衛國給你擋槍呢嘛?”
唐小東點頭:“行,明白了。”
正說著,唐小東的電話響了。正是呂小龍打過來的那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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