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夜色如詩如畫,靜靜的環繞了大半個江城的鬆江每每入夜,顯得更加的靜謐迷人。時值滿月之時,水映月,月照水,江城更顯嬌豔迷人。這是每一個到了江城的人對江城的美好印象。
而不久居江城的人,是不知道的。就是這樣美麗的江城,無論白天還是黑夜,肮髒和汙穢無所不在。衝刺著江城任何的一處角角落落。
小辮子和麻子臉耗子臉強行進了鄭雪的ktv後,那雙精光四射的小眼睛在次把鄭雪的渾身上下掃射了一遍,然後一臉正經的賤笑著清了清嗓子:“妹兒呀,別怕,哥是正經的文明人。我們是絕對講究的消費者,不差錢兒。你別多慮呀。那啥,先給哥上來一箱啤酒解解渴。”
這幾個人鄭雪光用眼睛看著就渾身不舒服,更毋論他們是硬闖進來的,所以鄭雪想直接把他們弄走。
於是冷著一張臉道:“對不起啊這位大哥,啤酒已經賣沒了。就剩下兩箱紅酒了,外國的,一千五一瓶,還要來一箱嘛?”
鄭雪這話一說,把三個大男人都說的一愣。都互相看了看,他們萬萬沒想到,鄭雪會來這手。
這很明顯是攆人,打人的臉,讓自己知難而退。他們打死也不相信,就這小破歌廳裏會進一千五一瓶這麼高檔的酒。這很明顯,就是攆人,你要是接著這話茬,那就瞪著眼睛瞪著挨宰。
風月場上混,還要想泡妞,丟了啥,都不能丟了麵子。麵子要是丟了,那就是丟了人格,丟了裝逼的逼格。沒有人格和逼格的人,是沒法泡風月場上的女人的。這是所有老泡手的基本泡妞原則和共識。
鄭雪這一招挺狠,一千五一瓶,尼麻痹一般人受不了啊。耗子臉男人顯得屁股有點坐不住了。看來這次泡妞裝逼要失敗。別的不說,兜裏的人民幣承受不住。於是斜著眼睛看了看小辮子:“黃哥”
被稱作黃哥的人瞪著眼睛揮揮手,擋住了耗子臉說話,臉色也有點白。但是依然強撐著道:“好啊,不就是一千五一瓶嘛?上,上一瓶!”
鄭雪聞言抱著膀子咯咯的笑著:“哎呀大哥,三個大男人,就喝一瓶酒,你覺得有意思嘛?你要是喝不起呢,妹妹勸你就別喝了。又傷身又破財的,多不劃算。要麼幹脆就走,回去洗洗睡了算啦。兜裏沒票子,泡的哪門子妞,是吧?”
鄭雪又加了點碼,將了小辮子一軍。
小辮子的臉蛋子很明顯的抖動了一下:“好,好好好。妹子說的對,三個人一瓶是少了點。那行,我他嘛要是四瓶,給我上!”
鄭雪咯咯一笑:“好嘞,帥哥真爽快,胡姐,給這幾位帥哥上酒。”
旁邊正在收拾桌子的胡麗連忙從酒櫃裏拿出四瓶紅酒和酒杯。啟開了瓶子蓋放到了他們的麵前。
鄭雪嫣然一笑:“好了,酒來了,幾位帥哥慢慢喝,不夠的話在叫我。對了,我們ktv有個規矩,消費一過千啊,就得先算賬。怕上帝們喝多了賴賬。先交六千吧帥哥。”
鄭雪朝小辮子伸出了一隻白嫩的小手。
小辮子的牙齒咬的嘎嘎響。但是即便咬著牙,也是從兜裏掏出了一疊萬元鈔,嘩嘩的點出四十張,剩下的摔在桌子上:“拿去,爺不差錢兒!”
“謝嘍!”
鄭雪一把拿起桌子上的錢裝到自己的腰包,扭著小屁股就要離去。
小辮子連忙道:“你幹嘛?坐下來,陪老子喝酒!”
鄭雪聞言站住,扭頭嫣然一笑:“帥哥,出來玩過嘛?懂規矩嘛?老板娘,不陪酒。這點規矩都不懂,你是怎麼出來混的!且!”
鄭雪說完翻了個白眼,繼續扭著自己那妖豔妖嬈的小屁股要晃走。鄭雪可從來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此時,小辮子臉蛋子上的肉已經開始劇烈的抖動著,十分的劇烈。
感情,自己打腫了臉咬牙花了六千大元,結果呢,連個陪酒的資格都沒鬧著,這,讓身為萬花叢中走,片葉不沾身的一個風月老手情何以堪。
“啪!”
小辮子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從沙發上坐起來。
鄭雪聞聲站住,扭頭淡淡的看著小辮子:“怎麼了大哥,咋,按著道上的規矩玩,有點玩不起啦?玩不起就走吧,你要是覺得心有不甘呢。那,妹子這六千塊還給你,這點錢,妹子賠的起。妹子我雖然不是男人,但是我還混的器,也是守規矩的人。”
羞啊
臊啊
這是泡妞嘛?這是讓妞給打臉啊
這六千塊錢要是在拿回來,那,幾個人這輩子都沒臉在讓這個女人看到他們的臉了。
小辮子哼了一聲:“你少放屁,好,你說的,按規矩玩是吧?那咱就按規矩玩。行,你是老板娘,你不陪酒。我黃旋沒說的,我不壞規矩。既然,你是老板娘,那,她就不是老板娘了吧。讓她過來,陪我喝!”
小辮子把手指指向了胡麗。
“對!你不喝,讓她喝。上場子喝酒,沒陪酒妹子,那就是你不守規矩了,對吧老板娘?”耗子臉男人也站起來幫腔。
鄭雪聞言一愣,她沒想到,這群王八蛋居然把槍頭對準了旁邊跟此事無關的胡麗。
鄭雪連忙道:“她她不行,她不是服務員”
這時候,麻子臉也站了起來:“老板娘,你這就是有點不守規矩了吧?媽的你說是就是,你說不是就不是。你這是存心的對吧。這樣的話,那你這就是找病啦?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別怪哥幾個動粗啦。”
鄭雪氣的翻了翻白眼:“行,我陪你們喝”
這時候,胡麗一把拉住了鄭雪,搖搖頭:“既然點到我了,那就我來吧。這場合我早經過多少了,不在乎。你酒量不行,半瓶就多了,多了的話,會壞事兒的”
鄭雪聞言,眼睛裏含淚,默默點頭:“那你小心”
胡麗當初跟著酒鬼劉春一塊過日子的時候,早就習慣了這種醉生夢死的風月酒場。
此時她把劉曉潔推給鄭雪:“去,跟雪雪姐玩去。”然後大踏步的來到這三個男人的對麵的沙發上坐下,從衣服兜裏掏出一盒皺巴巴的全市最便宜的五塊錢一盒的低檔白沙煙,從裏麵抽出來一根點著,把煙盒拍在了桌子上,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說吧,幾位帥哥,怎麼喝?”
鄭雪知道胡麗抽煙,但是,鄭雪說什麼也不知道,胡麗竟然抽這種檔次的劣質香煙。
胡麗這個女人的命又苦又賤,賤的就像桌子上擺著的那盒五塊錢的白沙煙。當鄭雪看到胡麗一副豁出去的架勢,把那盒白沙煙拍到桌子上的時候,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扶著劉曉潔轉過身去擦眼淚。不敢在去看!
鄭雪轉身過去擦了擦眼淚,又打了一遍鄭胖子的電話,通了,沒人接。鄭雪於是給黃毛打了一個電話。叫他趕緊來一趟。
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安心,長久的混跡於這種場合,鄭雪本能的預感到,今天,大抵上,會出事兒。而且是黃毛這種人未必壓得住的事兒。於是又給唐小東打了一個電話。
唐小東接到電話,連忙起身,帶上羅衛國和小劉兩個人開著派出所那輛警車趕去。
小辮子看到胡麗擺在桌子上的白沙煙,露出一臉的不屑和輕視,撇撇嘴,嗤笑道:“老女人,你不是廢話嘛。喝酒,當然用嘴喝!不過,這酒一千五一瓶,當然得要喝出點滋味兒來才行,我們的錢,不能白花。”
胡麗無所謂的笑笑:“好哇,你想怎麼才能喝出滋味兒來?”
小辮子聞言艱險了哼笑了一聲:“你的老板娘想他嘛宰死我,行!一瓶酒值多少錢,是她說了算不假。可是,他嘛的這酒怎麼喝,就是我說了算了!一千五一瓶,這酒必須喝出味道來,得喝的讓爺痛快。”
小辮子說著,順手把自己的皮鞋從腳上脫了下來,啪的一聲把這隻皮鞋摑到了麵前的茶幾上。
順手拿起酒瓶子,嘩啦啦的就把紅酒一股腦的全都倒進了惡臭的鞋子裏,滿滿的一鞋子紅酒。
小辮子倒完酒,啪的一聲把酒瓶子放在茶幾上:“來吧,美女,嚐嚐你們老板娘這一千五百大元的紅酒,到底有多他嘛好喝!”
量是胡麗久經風月場合,可是,這種事兒,還是第一次見。一時之間,也有點發蒙。不知道如何應對。
鄭雪見狀,知道事情鬧大了。連忙上前勸解:“別,別呀幾位大哥。剛才是我錯了,我錯了啊。這酒今天我請了,不要錢了,不要錢了”
小辮子聞言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你他嘛的給我滾。小騷娘們,想他嘛玩我?看看誰玩誰?你當老子是傻逼嘛?超市裏幾十塊錢就能買到的紅酒,你賣我一千五。好哇,你既然能這麼決定賣酒,那,我也能決定這麼喝酒。老板娘,既然我對你五十塊錢的紅酒賣一千五沒意見,那,我不用酒杯喝酒,用鞋子喝酒,想必,您老人家也一定沒意見,對吧?”
“喝!快他媽喝!”坐在小辮子旁邊的耗子臉和麻子臉厲聲朝胡麗嗬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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