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懸,秦家嶺上,第一美人王茹家院中。
一個八九歲的孩童手持木棍瑟瑟發抖。
地上躺著一個人影,一動不動好半晌後才傳出幾聲咳嗽聲。
“嘶!什麼年代了還有人敢打悶棍,真當天網是吃素的!”
秦風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摸了摸已經隆起大包的後腦勺。
小男孩見秦風醒來,撒丫子似的跑回了房中,捂著腦袋蜷縮在床角。
“我不是在停車場取車,怎麼滿身酒氣躺在農家院裏?”
四周黑壓壓的一片,耳邊的蛙鳴,夜風中夾雜的稻香讓他不由得皺了皺眉。
強忍著後腦勺的疼痛,四處打量一番。
屋裏昏黃的燈光透過門窗,房間裏傳來一個女人微弱的聲音。
“吱嘎!”
好一會兒後刺耳的推門聲響起。
“今晚我就把身子給你,那件事你一定要爛在肚子裏。”守寡多年,家中又沒有一個男人,女人的聲音中透出幾分無奈。
還沒回過神的秦風,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白月光下,年輕婦人一張俏臉漲的通紅,水汪汪的大眼珠含羞半怯,光是瞧一眼就能讓人身子酥半天。
細長的腰身上一片白皙細膩的皮膚露出,秦風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還不進來?”
女人掀開臥室的碎花簾子,朝裏麵走去後,半掩著房門。
朝裏看去,女人正坐在床邊退卻著身上的衣服。
白皙光滑的曲線,借著微弱的燈光,散發著致命誘惑。
修長筆直的雙腿,伴隨著衣服褪去落地的聲音,叩擊在秦風胸膛。
按捺不住的秦風鬼使神差的朝裏走去,掀開門簾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我是在做春夢!一定是的!”
床上的女人聽到了門簾的響動後本能的抓起床單擋在身前。
楚楚可憐的模樣,過度用力將床單拱出了飽滿的橢圓狀。
“以往做夢根本看不清楚臉,今兒個這夢nice得很,千萬別醒,夢裏爽一爽也行!”
秦風的呼吸聲已經急促了起來,朝著床邊抹去。
床上的女人閉著眼,微微顫抖著掀開身前的床單。
一覽無餘!
“咕咚!我的天啊,居然這麼主動!我是真敢做夢啊!”
心口燥熱難耐的秦風,伸出雙手朝著那讓人難以拒絕的動人身體走去。
眼看著邪惡的雙手一點一點的靠近那傲人身軀。
或許是因為一門心思都放到了那令人血脈噴張的身體之上,連身後多出了一個人影也沒有注意到。
“砰!”
又是一聲悶棍聲。
“不準欺負我媽!”小男孩稚嫩的聲音響起。
這次力度小了許多,但鑽心的疼痛夾雜著海量的陌生信息湧進腦中。
“現在是1993年!”
“我附身的這人也叫秦風,25歲,十裏八村的有名混混!”
“偷雞摸狗,遊手好閑,好吃懶做,偷看別人媳婦兒洗澡。”
床上的女人叫王茹,秦家嶺最漂亮的女人。
也有著一份比較體麵的工作,鎮上糧站的文員。
29歲的年紀,兒子也有八歲。
可因為沒怎麼做農活的原因,保養得就像二十三四歲的姑娘。
一顰一笑勾的十裏八村的男人惦記不已。
偏偏這麼一顆好白菜被秦熊娶了,按照輩分,短命的秦雄是秦風的表叔。
秦風還得叫帶著兒子獨自守寡的王茹一聲“嬸兒!”
秦雄才死的幾年,村裏的男人就像偷吃的蒼蠅一般,沒事就在他們家門口湊。
奈何王茹貞烈的很,枕頭下隨時放著一把小刀。
莫說動手動腳,就是有人口頭上想占她一點便宜,她都敢拿著刀子堵門。
一來二去,村裏男人都不敢惦記這個不要命的婆娘。
但是對於秦風這個二十五都還光棍的混混來講,夜裏睡不著的時候太多。
以至於爬牆偷看的次數並不少,七八年下來,除了過過眼癮,還真讓他知道了王茹的軟肋。
那就是王茹的孩子,秦小傑。
原來王茹的便宜老公秦雄那方麵不行,秦小傑是他們在外麵收養的孩子。
這事就連秦雄的父母也不知道。
在注重血緣血親的鄉下,這事要是傳出去了,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看著讓他心癢癢年近三十的處兒,秦風放話兩人睡一次,這件事便爛在肚子裏。
這慫貨也是個口嗨的主,眼看著今天就要到手,遲遲待在家裏不敢出門。
足足喝了一斤半的白酒之後,總算是壯著膽子上門。
本來王茹給他留了正門,他卻不知道,還是習慣翻牆而入。
喝了酒本來就不靈活,弄出的響聲太大。
竟把已經被哄睡著的秦小傑吵醒,落地的瞬間便挨了悶棍。
好巧不巧,另一時空,2022年下班回家的他也挨了悶棍。
“md,香豔開局,但我附身的這身體是什麼玩意兒啊!品德敗壞就不說了,單這身體素質虛成啥樣了,能被八歲的孩子打悶棍。”
秦風暗暗罵了一句無奈的搖搖頭。
秦小傑這邊本就是一個小孩子,見秦風挨了一棍後沒事,嚇得手中的木棍掉落在地。
秦風趁勢撿起地上的棍子。
床上的王茹嚇得不輕,一把拉過秦小傑,讓他爬上床躲在身後。
然後起身抱住秦風,拉著他朝堂屋走去。
“求求你,別打我兒子,他還小不是故意的,你不是要睡我嘛,我讓你睡,你別打他。”
一絲不掛的身體半掛在秦風身上,感受著身前的柔軟溫暖,鼻尖嗅著淡淡的體香。
秦風的心髒早已經急速跳動,內心的防線也正在鬆動。
“一個守寡女人,不睡白不睡!”
“不行,這屬於威逼利誘,再說了她還是我嬸兒,我不能做這種禽獸的事情!”
秦風低頭看著緊緊抱著自己的女人,兩人緊緊摟抱在一起,伴隨著推攘。
如同在他的心房摩擦。
“做禽獸總比禽獸不如好!不管了,忍不住啦!”
秦風再一次伸出邪惡的雙手,攀在王茹的腰身之上。
感受到腰身上溫暖的大手,懷中的王茹先是一愣,睫毛撲閃撲閃,整個身子忍不住的顫抖。
“嗚嗚!你別跟我媽打架!”秦小傑稚嫩的聲音響起。
農村動物太多,春天一到,打架的事情,大人小孩見慣不慣。
不過對於八歲秦小傑而言,還不明白他嘴裏的打架的真正含義。
秦風被他的聲音驚醒,看著小男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當著人家小孩的麵,我要是真幹出這事情,那不是畜生嘛!
“啪!”
秦風抽了自個兒一個大嘴巴子,強迫自己清醒。
艱難的從王茹白皙的身體上挪開,撿起地上的衣服扔給了她。
“那個……你好好安慰下這小子,咱兩的事情改日!”
一擰頭便朝院外走去,冷風一吹,突然又有些不舍。
裝啥好人啊!
推開院門後,忍不住回頭叮囑道:“嬸兒,記得鎖門,還有牆上砌點玻璃渣子,不然也太好翻了。”
他真就這麼走了?
還提醒我注意安全?
王茹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是那個看到自己恨不得立馬吃了她的混混?
直到看到那個身影消失在黑夜中她才長舒了一口氣。
隨後有些患得患失,特別是秦風那一句嬸兒,羞死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