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還有一份什麼八千萬的還款通知,秦風看了幾眼,就直接簽了。
這筆錢是長虹的所以還是趕快給過去的要好些,秦風看著身邊還沒走的蔡佳女問道:“你現在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要說的。”
“等下來就是晨會了你開還是朱總開!”
“這還要問嗎!當然是朱總了,這是他的事情,我的事情在昨天的時候就已經說完了!”
秦風看著身邊的人,現在的他真的是好想楊兼回來啊,要知道,要是楊兼的話肯定是比這好得多了。
什麼都要問一下,好像是沒什麼自己的判斷能力一樣。
現在的佳雅是有三十幾個部門的公司,經過上次的裁人,很多人都走了。
其實不怪秦風的,人不能吃白飯,要是吃了的話,誰會要你不是嗎!
秦風來到會議室的時候,看著麵前的人都是些年輕的,甚至是沒什麼經驗的。
就算是這樣的話還是叫人來了,一個就是開始學習了。
朱有成看著身邊的熱說到:“現在我們的高層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其實來說你不需要這麼嚴格,給下麵的人一些喘氣的空間。”
“有一句話,好,叫做有壓力才能有動力。”
處理完這邊的事情,秦誌峰準備去飛一趟國外。
卻在路上碰到一人。
飛機穩穩落在南川省國際機場,呼吸著久違的空氣,秦明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
“讓開,好狗不擋道!”身後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戴著金絲眼鏡頗有些派頭。
秦明回頭看了看,自己確實擋住了通道連說抱歉抱歉。
那人神情很是倨傲,冷哼一聲就下了飛機。
秦明實習的醫院是蓉城市第一醫院,並不在省會城市所以得轉乘一次火車。
好在機場有直達火車站的大巴,倒是並不費事,巧合的是又碰到了先前的那個男人。
隻有一個座位,秦明也隻得挨著他坐,那人抬了抬頭看見是秦明也沒說話低下頭愁眉苦臉,焦急不安的樣子。
“喂,媽,爸怎麼樣了?我已經回國了剛下飛機已經在大巴車上了,你別著急!”
一路無事,又上了火車,秦明買的是臥鋪,運氣還不錯分到的是下鋪。
火車行駛沒多久,隔壁房間就傳來叫喊聲:“快來人啊,有人暈倒了!”
不少人都朝那邊而去,秦明也起身站在門口朝那邊看去。
從身形上來看應該是個女人,此時正麵朝地躺在地板上,地板上流淌著暗紅色的鮮血。
下鋪的眼鏡男子大喊道:“乘務員還沒來嗎?”
秦明一看,居然又是先前的男子。
乘務員擠開人群朝裏看去,趕緊拿出對講機:“報告列車長,臥12車廂有乘客突發疾病,有外傷!”
說完後又讓人群散開:“別圍著,有醫生嗎?”
那個婦女隻是暈厥了過去,情況並不嚴重,所以秦明並不想第一時間出手,如果實在沒有醫生再說。
對麵上鋪的一個流裏流氣的青年對著對麵下鋪的眼鏡男幸災樂禍的笑道:“你攤上事了,她下來的時候可是被你嚇得摔倒的”
那漢子一聽臉色刷白:“胡說,我正躺著睡覺呢,碰都沒碰她,她摔倒跟我有什麼關係關係”
乘務員聽那黃毛一說此事可能涉及糾紛,當即堵在門口,用眼神示意眼鏡男坐下,不準動。
眼鏡男急得滿頭大汗朝對麵下鋪的一個老頭問去:“大爺,你可得給我作證啊!”
大爺看了看地上的婦女:“我在睡覺,睜開眼時,她已經摔倒在地了”
…
列車長片刻後就帶了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過來。
那老頭已經有不少白發,不過精神看起來挺好,身體也很硬朗。
老頭頭蹲下身,先檢查了病人沒有其他內外傷後,看了看病人的臉色,又看了看瞳孔。
伸手食指中指無名指在婦人右手手腕感受了一會兒脈象回頭對眾人說道:“病人氣血虧虛,暈厥了而已,外傷也沒有大礙!”
說罷從乘務員手中接過急救箱,找出紗布消炎常規的消炎止血藥敷上。
又從自己隨身攜帶的盒子裏依次拿出三根一次性毫針。
圍觀的眾人一看小聲嘀咕道:“還是個中醫,可中醫不是調養身體嘛,能急救?”
老者行醫數十年,對這種質疑已經見怪不怪,並未理睬。
隨後示意那個眼鏡男幫忙搭把手,扶住病人。
眼鏡猶豫片刻過後,蹲了下去,還是上手幫忙,自己則後背靠著床邊,將婦女半抱。
救人要緊倒是沒有人說什麼。
老者先是在中年婦女人中處刺了一下,病人隻是眉頭一皺,還是昏迷不醒。
旁邊的人包括列車長都在一旁勸說道:“要不我們先聯係120,到了站就將病人送下去”
現場的人都能聽出列車長對眼前的老中醫還是不怎麼相信,畢竟這種突發狀況若是處置不利,他是會承擔連帶責任的。
那老者聞言手上停頓了一下,抬起頭看向列車長:“我叫唐長春,是x市一醫院中醫科的醫生,也是省中醫協會的理事”
老者向列車長表明身份,語氣裏沒有絲毫自傲,反而是一絲哀涼。
中醫醫生救治病人何時淪落到需要表明身份級別才能讓人放心。
圍觀的人群聽到這老者居然還是專家級別的人物,當即更不願意走了,都想瞧瞧專家有什麼與眾不同。
而那眼鏡男一聽有些激動,扶著病人的手都有些鬆動:“您老就是唐神醫,家父陳廣華,以前就是您老醫治的,可最近病情似乎更加嚴重了,還請您老施以援手。”
“你先別激動,你是陳廣華的兒子?那我就跟你實話實說吧,你父親的病症三天前我就去幫他看過,我隻能幫他拖延一周,這世上隻有失傳的九轉金針可以救治,別無他法。”
漢子聞言有些泄氣,一言不發。
老者將病人右手五指成握,依次從拇指、中指、食指、無名指以及小指頭指心處輕刺後迅速擠出五滴鮮血!
眾人見得嘖嘖稱奇,指指點點。
“你說這人是不是真的專家啊,怎麼沒見過這麼救人的呢?”一人習慣性拿出煙準備點燃,被乘務員一瞪訕訕一笑,將香煙護著放進了兜裏。
“專不專家看不出來,不過針灸不是紮背嘛?哪有刺指心的。”
“是這麼個道理。”
幾人還在議論,唐老中醫又迅速將病人左手手指照舊刺了一遍。
唐老收起針,起身站在一旁。
其他人紛紛將頭湊了進去,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