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西域這邊所有人的目光也聚集向說話之人。
不是別人,正是香菱身邊的宋一鳴。
在場眾人不由麵麵相窺,一個小白臉是哪來的底氣敢招惹西域第一蠱王。
“你想要幻夜蠱,隻要按正常價競拍就行了。”
“除非你另有目的……”
其實,從夜陽第一眼見到香菱和宋一鳴的時候,心裏就對宋一鳴的身份有些懷疑了。楽彣説蛧
畢竟香菱對宋一鳴也是畢恭畢敬的。
“的確,我買幻夜蠱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要激你!”
宋一鳴直接語出驚人。
在場眾人無不傻眼。
這宋一鳴居然要挑戰西域第一蠱王,這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有了剛才五毒密宗的前車之鑒,竟然還有這般膽量!
“香菱,別怪我不講情義。”
“此人是你帶來的,你應該告訴他,以前挑戰我的那些人的下場……”
夜陽目光冷漠地看了香菱一眼。
“我已經說了,但這位宋先生卻說,他要讓傳說不再是傳說……”
香菱用宋一鳴的原話回應。
此話一出,更是讓全場眾人捏把冷汗。
這絕對是赤裸裸的挑釁!
“挑戰過我的人有無數,但敢說這句話的人,我倒是第一次見。”
“雖然我不自詡是什麼傳說,但隻要鬥蠱,我是不可能輸的。”
夜陽自信的開始回應。
“那就直接開始吧,我不想浪費時間……”
宋一鳴直接負手走上木台。
而夜陽也隨後上了木台。
因為木台並不大,兩個人麵對麵站著,隻隔著不到兩米的距離。
“我不想浪費時間,不如再加個規則,落下木台的,也算輸。”
夜陽又加大的難度。
“我隻有一隻蠱蟲,直接一蠱定輸贏。”
“我若是輸了,自斷一臂!”
“若是你輸了,我要跟你求一蠱。”
宋一鳴更是幹脆。
在場眾人有些懵逼了。
這一隻蠱蟲也敢挑戰西域第一蠱王,而且,還直接賭上手臂。
這人隻怕是個瘋子吧!
“哈哈,好,那我也不留手了。”
夜陽沒想到宋一鳴竟然玩這麼大,但這也激起了他的好勝心,他也沒問宋一鳴要什麼蠱,揮手之間,一隻通體碧藍發光的蠱蟲瞬間飛出。
“冰冥蠱……”
在場眾人瞬間露出震驚之色。
這冰冥蠱算是西域的三大稀有蠱蟲之一,隻生存在西域一個叫冰冥河的險惡之地。
這算是雪山的深處,容易迷失方向,哪怕密宗強者進入都凶多吉少。
沒想到,夜陽居然不僅去過,還抓到這幽冥蠱。
冰冥蠱的唾液蘊藏寒毒,隻要被咬上一口,體內氣血就會慢慢凍結,然後,蔓延整個身體。
最後,整個人就會呈現失去血色而死。
四周眾人見冰冥蠱一出現,也嚇得臉色改變,急忙紛紛退開。
畢竟,這要是被咬上一口,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小心,這蠱很厲害。”
香菱也嬌容失色地提醒宋一鳴。
但宋一鳴卻麵無表情的站在原地,直到冰冥蠱接近後,才放出了金麟蠱。
兩蠱就像是遇到勁敵似的,針尖對麥芒,直接在半空中相互衝撞在一起。
“這不是金麟蠱嗎?”
“難道此人就是擊敗離衡蠱王的那個神秘人?”
“難怪他敢挑釁西域第一蠱王……”
很快的,在場眾人也紛紛反應過來。
而兩蠱在短暫交鋒之後,明顯冰冥蠱更勝一籌。
“果然還是西域第一蠱王的冰冥蠱厲害啊!”
四周眾人也立刻驚歎。
這金麟蠱在冰冥蠱的寒毒影響下,似乎快不行了,隻能灰溜溜的飛回到宋一鳴身邊。
宋一鳴直接抬手,讓金麟蠱落在手背之上。
而金麟蠱竟然一口就咬在宋一鳴的手背上。
“這金麟蠱是瘋了嗎?咬自己的主人……”
“金麟蠱本來就不是他養的,失控反噬也很正常。”
在場眾人還以為金麟蠱是失控了。
但沒想到,這金麟蠱一口咬下之後,原本金色的蟲軀突然間閃爍起妖異的紅芒。
在場眾人瞬間目瞪口呆。
這夜陽見狀,瞬間也露出幾分驚色和疑惑。
下一刻,金麟蠱突然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一下子又衝向冰冥蠱。
兩蠱重重撞在一起後,同時,掉落在地上。
在場眾人也是麵麵相覷。
但下一刻,冰冥蠱突然晃悠悠的飛了起來,一下子就朝宋一鳴衝去。
宋一鳴絲毫沒有避開的打算,隻是揚手一揮,體內的天武血脈瞬間沸騰起來。
炙熱狂暴的氣息一下子擴散開來。
這冰冥蠱才剛碰觸到宋一鳴的皮膚,突然,整個身體急速膨脹起來。
砰!
最後,直接自爆了。
在場眾人甚至完全沒反應過來,幾乎同時,金麟蠱竟然也從地上飛了起來,直接飛向夜陽。
“我認輸!”
讓誰也沒想到的是,夜陽突然拱手認負。
而金麟蠱也離夜陽不過幾公分的距離停下。
四周瞬間鴉雀無聲。
這西域第一蠱王竟然認輸了,還是輸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家夥。
其實,如果不是約定隻鬥一蠱的話,夜陽完全可以用其他蠱應對。
可輸了就是輸了。
當然,最讓在場眾人詫異的還是,為何金麟蠱在吸了宋一鳴的血之後會突然暴走。
“宋先生,果然厲害!”
香菱看到期待的結果,立刻花枝招展地嬌笑起來。
聖子如果是聖子,這血液果然是神之血脈啊!
看到夜陽輸給宋一鳴,她自然覺得開心。
這西域第一蠱王的傳說從此不再!
而在這個時候,夜陽也已經確認了一件事情。
“這位宋先生,想向我求什麼蠱?”
夜陽直接問道。
“寒血蠱。”
宋一鳴負手而道。
“果然你就是……”
夜陽一聽,似乎已經確定了宋一鳴的身份。
雖然他早就脫離密宗,但還是能知道一些密宗之事。
“其他蠱你可以隨便要,但寒血蠱我不能給你。”
夜陽出人意料的回答。
因為他已經跟龍家那邊做了約定。
如果他把寒血蠱給宋一鳴,龍家那邊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過,他最擔心的還不是龍家,而是那彈無虛發的銀色短槍的主人。
當年,他就是被此人威脅,落下把柄,逼著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
而龍家之人很早以前也找到了他,讓他飼養一些可以控製人的蠱蟲。
而他的老婆和孩子也一直在被人監視之中。
不然他堂堂的蠱王不會一直死留在西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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