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兩個慢慢聊,我去抽根煙……”
宋一鳴借機煙遁,處理這種女人之間的事情,他是最不在行的。他寧願選擇眼不見為淨。
夏雨琴和沈芮同時看著宋一鳴的背影,各有心思。
“夏總,其實,我和一鳴之間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沈芮先是解釋了一句。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解釋?可能是有所心虛吧?
“或許吧!”
“沈主管這話騙騙自己就行了。我們都是女人,我很清楚你想什麼。”
夏雨琴自然不會相信。
“宋一鳴現在還是我的老公,我隻希望他簡簡單單。如果他真想離婚的話,我尊重他的選擇……”
“和驚投資的合作,我暫時不考慮!”
夏雨琴直接回絕了。
她的態度實在太強勢了,這讓沈芮很不舒服。
她不明白宋一鳴怎麼能忍受夏雨琴的這種性格。
“那我也尊重你的選擇。驚投資不缺合作夥伴……”
沈芮毫不示弱的咬了咬粉唇,一言不發的走了。
另一邊,宋一鳴正在酒店一條沒什麼人的長廊抽著煙。
這時,一陣對話聲突然從拐角響了起來。
“梅姨,你能不能別老跟著我……我就想出來透透氣……”
一道不滿的嬌音隨之響起。
“哎喲,我的大姐,莫叔可是千叮萬囑,最近還是別亂跑。”
“這驚投資和我們薑家合作,很可能引起反撲!”
另一道頗為老沉的女人聲音跟著響起。
宋一鳴順勢看了過去,就見幾道身影從長廊拐角處出現,走在前頭的是兩個女子,看上去十分眼熟。
其餘的都是一身黑色西裝的保鏢。
宋一鳴定睛一看,便認出那兩個女子,正是之前見過幾次的薑瑩,還有她身邊的中年女子。
他想起上次中年女子的嘮叨,心想,還是先走一步。
結果,他正準備掐煙走人。
薑瑩已經看到了他。
“咦,又是他!”
薑瑩眼眸一閃,有些詫異和意外,但下意識的快步走上前。
“怎麼又是這男人?這麼陰魂不散啊!”
“該不會真在打大姐的主意吧!”
梅姨一見到宋一鳴,直接臉黑起來。
宋一鳴見薑瑩走來,也沒理會。
不過這女人卻直接攔在了他的麵前。
“你怎麼一見到我就走啊?”
薑瑩有些負氣的道。
每次宋一鳴見到他都不理不睬的,還板著一張怪臉,讓她的自尊心相當受打擊。
她薑家大姐何曾受到過這種待遇!
“我們又不熟……”
宋一鳴淡淡應了句,在他眼裏,薑瑩就是個丫頭而已。
“我是薑家的大姐,一般人見到我巴結都還來不及呢!你卻把我當成瘟神似的……”
薑瑩不高興的哼道。
“薑家大姐,我高攀不起,可以了吧!”
宋一鳴心想這女人都一樣,都那麼煩人。
“不行!”
薑瑩不由的攔在了前麵,不依不饒。
原來女人都是這麼的刁蠻任性。
“那行,那我就對你不客氣點。”
宋一鳴皺了皺眉頭。
“那我就看看怎麼個不客氣!”
薑瑩馬上挺了挺胸,那還算有料的資本在宋一鳴眼前起伏了幾下。
宋一鳴忽然嘴角一勾,突然伸手一把就摟住薑瑩的蠻腰。
這薑瑩雖然個子不算很高,但身材卻相當豐滿,凹凸有致,尤其是堪比a4紙的細腰,更是盈盈一握,很有手感。
此刻,薑瑩也一時間怔住,大腦瞬間空白,她感覺自己胸口猶如有一隻鹿在亂撞。
她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禮服,宋一鳴掌心的溫度,像是病毒一般瞬間擴散她全身,讓她莫名的燥熱起來。
但她卻一動不敢動。
宋一鳴以極近的距離和薑瑩對視之後,才發現這位薑大姐其實長得挺精致的,像是那種古代大家閨秀的女子,身上散發著一種溫婉清新的氣息。
薑瑩看著宋一鳴那深邃充滿故事的眼眸緊盯著在自己,一時間好似突然陷落似的。
她閉上眼睛,仰著頭,嫩紅的嘴唇有些幹澀,但又在迫切什麼。
“你竟敢對我們大姐無禮!”
“放開她,找死……”
梅姨見狀,直接氣急敗壞。
她身後的四名保鏢更是抓狂的就要衝上去。
“你要是再纏著我,我會比現在更過分。”
宋一鳴並沒有親吻對方,而是直接放開了薑瑩。
薑瑩還沒回過神,四名保鏢就已經在宋一鳴圍住,準備好好教訓一頓這個登徒浪子。
就在四名保鏢想要動手的時候,宋一鳴卻在一瞬間突然捕捉到一股非常濃烈的殺氣由遠及近。
幾乎同時,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一頂禮帽的男子,從拐角處出現。
這男子的速度不快,但每一步卻異常的沉穩,非常的有節奏感,很顯然曾經接受正統的訓練,才能練出這樣的步伐。
這男人不簡單!
就在宋一鳴下了判斷的一瞬間,那個男子猶如變魔術一般,雙手之間突然驚現四把鋒利的飛刀。
嗖嗖……
幾乎眨眼的一瞬間,就已經到了四名鏢麵前。
很快的,四名保鏢猝不及防。
脖頸瞬間血噴如柱,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全部倒下了。
“啊!有殺手!”
梅姨嚇得麵容失色,直接驚叫起來。
薑瑩甚至都沒反應過來,但看到地上的一片血泊,嬌容也瞬間煞白。
風衣男並沒有停下腳步,還在不斷接近薑瑩。
就像是一隻看到獵物的餓狼一般,顯得有些興奮。
“你也要死,真是可惜了美女!”
薑瑩看著風衣男迎麵走來,已經嚇得雙腿發軟,整個人已經僵住了,嬌軀不停的發抖。
“她不會死,死的應該是你!”
一道偉岸的身影突然擋在她的麵前,那身形瞬間猶如山嶽般高大。
宋一鳴笑著道,盡管對方是職業殺手,但這就好像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不要傷害我們大姐。”
這時,梅姨發狂的嘶喊了起來。
莫叔今還特意交代過,沒有想到事情就這樣的發生了。
幾乎同時,兩把飛刀已經離宋一鳴不到咫尺的距離。
但這麼近的距離,宋一鳴隻怕非死即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