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 房中術

林妙予的三種設想都要死人,可見她對兩人之間未來是多麼的悲觀,如果誰都不死會怎麼樣?

林妙予的回答是:“如果誰都不死,那我們兩個沒有未來,隻會像現在這樣痛並快樂著。”

陳默握住林妙予的手,說:“你分析的這麼透徹,不覺得未來很可怕嗎?”

林妙予苦笑,說:“自從我加入安全局,就是我人生悲劇的開始。因為到目前為止,我還從沒見過任何一個人可以擺脫安全局控製的,安全局會滲入到你生活的每一個部分,他在暗處窺視著你,掌控著你,甚至左右著你的命運。”

陳默笑道:“至少到目前為止,安全局還不能掌控人的思想和欲望,正如你和我。”

林妙予歎了口氣,說:“是啊,人心多變,欲望無限。都說人要守住自己的初心,方能得到始終,但這樣的人在哪?如果真有這樣的人,一定在深山老林裏默默無聞。”

陳默感到話題有些沉重,他端起酒杯,笑著說:“喝酒,從現在開始不探討人生,也不探討理想,更不探討未來,好好談談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

林妙予端起酒杯,媚笑說:“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不是用談的,是做的。今天你累了就算了。”

陳默摟住她的綿軟的小腰,說:“你都說了人是多變的,我又變了。”說著話還用手指在她的屁股上“彈琴”。

“上次我差點死了。”

陳默一臉的壞笑,說:“就是死了,我也有辦法讓你活過來。”

……

兩人一夜無眠,直到東方泛起了魚白才停了下來。但疲憊乏力的兩個人卻沒有絲毫的睡意。林妙予將臉貼在陳默的胸口,聽著他平緩的心跳有些詫異,她說:“你好奇怪,心跳竟然這麼平穩。”

過來人都知道,男女翻雲覆雨後,無論是心跳還是血液循環都堪比剛跑完百米衝刺。她又摸了下陳默的脈搏,依然平緩。

她又問:“你是不是人?”

陳默笑著說:“當然是人,而且是貨真價實三條腿的男人。”

“我在說正經的。”林妙予撐起身子,很嚴肅的看著他。

“我也沒開玩笑。”

“那為什麼你體內如此平靜?我們剛結束。”

說完,林妙予忽然覺得自己似乎也不像以前那樣事後的慵懶感,她忙在小腹運了一口真氣,一股純棉而混厚真氣讓她覺得體內一片澄清,精力無限。

自己的修為竟然有了突破!

在看陳默的一張笑臉,立刻知道這件事和眼前的男人脫不了幹係。

見林妙予滿臉疑惑,陳默笑著說:“你相信世界上有房中術嗎?”

自從陳默在廣州和林妙予睡了一覺修行大增後,他對北山之異功男女同修就起了很大的興趣。回到百江後,他用同樣的方法也在李慕白身上試過,但除了久而不泄,沒有什麼特別感受,這似乎說明隻有和同為異能者的人才能“同修”。

於是,他還查閱了很多有關男女房事記載的古文,這些書中除了提到房事需要節製外,基本是提倡:男欲求女,·女欲求男,情意合同,俱有悅心。

其中,書中兩種闡述讓陳默很玩味。第一種是:男女居室,人之大倫,獨陽不生,獨陰不成,人道有不可廢者。這是道家的理論,意思是說,一陰一陽之謂道,男女交·合乃陰陽之道,是順應自然的表現。在參考相關的道家書籍,可以得出一個結論:男女的陰陽之道在養生、氣功、修真等,結合的相當緊密。

異能歸於道,北山之異的功法屬於道家功法,這說明男女同修是有依據的。

第二種則是關於一段對話。皇帝問素女:願問動而不施,其效何如?素女答:一動不瀉,則其力強;再動不瀉,耳目聰明;三動不瀉,眾病消已;四動不瀉,五神鹹安;五動不瀉,血脈充長;六動不瀉,腰背堅強;七動不瀉,尻股益力;八動不瀉,身體生光;九動不瀉,壽命未失;十動不瀉,通於神明。

前七種不動可以暫不做參考,“八九十”才是重點。北山之異中有這種男女同修的功法,是不是源於此?很值得思考。

當然陳默也知道不能沉浸其中,因為深陷此道便會走火入魔,陷於邪途,所以一定要把握好“度”。

林妙予聽了到“房中術”三個字,臉色就有些難看,她身為異能者,自然對各種“術”有耳聞,房中術她聽過,據她了解房中術是有關房事常識,技巧,功能障礙等方麵介紹,但又不僅僅局限於此,還和道家關係極為密切,被披上了神秘、玄虛的色彩。

難道陳默真會房中術?

陳默摸著林妙予的頭發,說:“練氣有三:一,男子練氣,女子練血,氣血雙修,事半功倍;二,……”

“你真會房中術?”

陳默笑著說:“不是房中術,我隻是偶然得到了一種練氣的功法……”

“你竟然拿我練功!”

陳默說:“這件事挺複雜,你聽我把話說完……”

於是陳默把上次和林妙予在廣州的事說了一遍,當然他並沒有提北山之異功法的出處和白玉芬。

聽完講述,林妙予愣了很久,說:“你用功法提高了我們的修為?”

“按功法來說是這樣的,我練氣,你練血,達到了氣血雙修。”

“天下竟然真有這麼邪門功法。”林妙予不禁感歎,同時又感受了下體內的真氣,依然純棉。

陳默笑著說:“這怎麼是邪門功法,男女之間的事本來是很自然,很美好的,你不要在上麵附件各種負麵信息。你和我在一起的初衷又不是為了練功。我們是因為彼此喜歡才躺在一張床上,而不是單純的為了發泄欲望。所以不要把它妖魔化。”

“可我總覺的怪怪的。”

陳默歎了口氣,說:“看來在這件事上,人們的道德禁欲,已經到了虛偽的地步。”

明白了事情緣由,林妙予也心裏稍安,反唇相譏:“就你不虛偽。”

“至少在這個問題上我不虛偽。關於這件事,我還是比較認同蒼老師的說法:我脫·光衣·服躺在鏡頭前,是為了生存。而你衣冠楚楚的站在鏡頭前,卻隻是為了私欲和欺騙。”

林妙予評價道:“臭不要臉!”

陳默把林妙予摟在懷裏說:“那咱們在幹點臭不要臉的事吧。我把功法告訴你……”

嘻嘻索索,揉揉捏捏,扶撫摸摸……

十幾分鍾後陳默便索然無味的停了下來,因為男女之間挺美好的,挺歡愉的事,刻意的附加上別的意圖,實在讓他覺得無趣,比喝白開水還沒有滋味。

簡直無趣到了極點。

有同樣感覺的還有林妙予,所以兩人覺得這事還得從長計議。

轉眼三天,樸俊智帶著陳默給金泰民的厚禮回到了朝鮮,陳默也帶著十幾個人以商人的身份踏上了朝鮮土地,其中有翻譯,還有各種專家,一行幾經輾轉來到了大山裏的一個村子。

村子比陳默想象中的還落後蕭條,破落的房屋,灰土色的衣服,一張張因食物短缺而營養不良的臉,還有幾個光著腳到處奔亂跑的孩子,村民們賴以為生的是務農。可現在已經是10月中旬,地裏的玉米還沒有收,更別說種小麥。

翻譯告訴陳默,朝鮮是計劃經濟,農民下種,春耕,灌水,秋收都必須等農業部門下命令才能進行農業生產,如果不按命令提前收割就按偷盜人民糧食論處,而且在朝鮮不讓搞私人養殖,認為私人養殖不僅浪費糧食,還是資本主義思想。

總的來說,朝鮮農村實行的是合作社製度,成員集體勞動,集體分配,在農村所有行動都要聽合作社統一指揮。

也就是說,如果想讓村民挖礦,必須通過合作社,然後由合作社統一協調。想偷采偷挖,沒門。朝鮮人民雖然生活水平不好,但對領袖的忠誠卻達到了令人無法理解的高度。

不過陳默並沒有著急幹這件事,他們是開著吉普車來的,車上帶了很多從國內采購的食物,一進村先當了次土財主大善人,隻留下一些僅有的口糧,然後按照林妙予提供的地圖進了山,去找地圖上標注的鈾礦位置。

鈾礦離村子大約有五六裏的山路,卻非常難走,不僅要穿過山林,趟過溪水,還要走過齊腰深的雜草。如果想順利把礦運出山,必須要修條可供貨車通行的路。

鈾礦位於一座海拔兩百米左右的山腳下,不遠處還有條蜿蜒的小河,經過鈾礦專家測評,得出結論,鈾礦屬於斷層鈾礦,開采難度不大,但綜合各方麵條件考慮,隻適合小規模開采。

這很適合陳默的思路,因為畢竟是偷采,鬧出太大的動靜容易被人發現。

一行人爬上山頂,眺望四周,林妙予問:“感覺怎麼樣?”

“不錯。我要爭取在一個月內,把鈾礦開起來。”

林妙予覺得陳默在癡人說夢,笑著說:“一個月內?你可真敢說,不說別的,光合作社還有各種審批手續,半年你能搞定就不錯了。”

陳默胸有成竹的說:“不信?那好,咱們現在就回村。讓你看看我是如何搞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