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萍覺得這樣不好，等陳靜醒來會不會有什麼想法？下午的時光男人都應該屬於她才對，雖說沒有分配之說，但心裏上還是有些劃分的。作為女人對這些細微之處比男人會細致的多，將男人推進浴室去，讓他自己去衝洗，徐燕萍折回客廳裏去坐。
回想在省委裏見到老師的情形，自己走進辦公室裏老師似乎在想什麼，這些自然不是那個猜測得到的。從自己從政起，一直以老師之前在學院時的宣講為自己工作的宗旨，這些年來一直都堅持而不變。到如今，覺得自己所走的路依舊是對的，所以，每一次見到老師，也都會給自己在精神上的一次加油與鼓勁，每一次能夠聽老師說話，都會使精神振奮起來。
這次也是如此，老師雖說隻是在聽自己將想法彙報出來，講到對柳市發展的擔心時，感覺到在老師麵前和與楊秀峰討論時的心態就完全不同了，完全沒有了自己的私心。實際上的柳市確實也是如此，換一個主持工作的人，在思路上還能不能保持著之前的那些長遠規劃？
體製裏，每一位主政者都會覺得自己的看法和 觀點才是最好最有見地的，才會將前任的規劃給否決掉而體現出自己的能力與氣魄。這種心態太普遍了，也使得國內在建設中太多重複建設或重複規劃，這些人根本就不會在意民眾的想法和國家的財力浪費，隻要得到完全屬於自己的那一份政績來。
往往就出現一些情況讓人非常地痛惜，前任的規劃實施了一半甚至將近完結，但後任領導到後，會將前任的完全推到，重新來進行規劃並重新建設。其中浪費的錢財，都是人們的血汗錢，可領導們不會在意這些，他們隻盯著是不是他們的政績，是不是他們在任時創下的。
這種極度的無恥官員非常普遍的，也是徐燕萍擔心柳市的建設受到阻滯的根源所在，上級領導心裏也明白，但也沒有幾個人能夠站出來或將這種事說開了，而上級的領導也會做類似的事情。
徐燕萍曾聽人說過，某一個貧困縣的縣城街道道路改造，在五年裏就進行過三次大改。涉及到三維執政領導的變遷，每一任都做同樣的事情，將街道挖開，稍作整理或修飾一下，就成為他們在貧困縣裏的政績了。讓人難以忍受的，這個縣城五年三次大修究竟修出什麼了？每一次大修都是千萬以上的資金，而縣裏學校危房指標遠遠高出規定線，卻沒有人去理會。究其原因，也就是修學校不會給更多人看到，不能形成麵子工程，而修縣城就會讓大家都體會到新領導的新思路新氣象，這樣，領導在任上才會有感覺。
當然，另一層用意是不能說出來的，縣城街道改造隱含的利潤空間非常大，領導也就會有大把的收益納入囊中。這種肥己的事情，自然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做的。
當初當著笑話來聽，但給徐燕萍的感受就不同。跟老師彙報工作時，也不會將這些話都說傳，但老師肯定會想到這些的。省裏有著通盤的打算，也不是徐燕萍就能夠看清。這一次推舉她，徐燕萍自己也知道根由，除了自己在柳市的工作成績之外，老師想讓自己在柳市裏走得更遠，好帶著沈強等人，大家聯合起來，也就不會將老師這些年來努力的成果都給弄得麵目全非。而另一層，與省政府那邊的聯手，也使得在柳省的主導權掌控得更好，或許兩三年之後，老師會從目前的位子上走到另一個位子，這樣，空出來的位子給誰來主持，也就會牽涉到柳市近十年的大方向問題。在這一的問題上，徐燕萍自然能夠體會到省長蔣國吉的呼聲和目前省裏的不少安排都具有一定的針對性。
她這次得到推舉，省政府那邊也是出力了的。即使再隱秘的事情，在圈子裏都難以做到真正的保密。從政這些情況綜合起來分析，自己離開柳市到省裏來接任陸庭奧的位子可能性還是很大的。老師語氣裏，也是閑要自己有更大的視野和格局，隻有到省裏後，才會體會到在市裏的格局小。
那，自己該做哪些準備？
見楊秀峰圍著浴巾走出來，徐燕萍朝他示意，要他看看陳靜是不是醒過來了。楊秀峰到門口看了看，也就走過來，到徐燕萍身邊坐下。看著她，沒有問而是等她說。有些事情不好問的，但哪些事情能夠說，徐燕萍自然會跟楊秀峰說的。
體製裏的一些忌諱，並不因為兩人之間的關係就不存在。雖說他們確實沒有必要瞞著對方，可心裏對體製裏的那種忌諱卻是怕去碰觸，因為習慣了才會對自己有利，形成習慣也就不會給自己惹出沒有必要的禍端來。
“見到了老師，情況和我們之前的猜測大體一致。”徐燕萍說。“那好啊，恭喜了。”“恭喜什麼啊，我寧願留在柳市裏，將那邊的工作做好才安心。不知道有沒有可能讓你回柳市去，要是能夠這樣，那就完全放心了。”“哪可能啊，不說南方市這邊的工作才起步，我都才給補選呢。”
“其實，應該恭喜你的，我們都還沒有當麵給你慶賀呢。”徐燕萍說。“不是說今晚的嗎？”楊秀峰說著伸手過來，要抓住徐燕萍。她卻用手指了指房間，兩人轉頭看卻見陳靜用薄錦被包裹著身子出來了，想來是醒後不見楊秀峰，知道他出來了，也就要去清洗自己。
“姐回來了。”陳靜說，卻沒有去看男人，之前兩人折騰很夠味，但有徐燕萍在時，陳靜總是要擺出一副無視楊秀峰的樣子來。“怎麼樣？見到領導了。”“你先去洗洗吧，要不要這壞人幫忙？”“討厭，才不要他呢，留給姐姐了。”陳靜說著一溜煙地進了浴室。
工作上的事情等參加出來後，大致地跟她說了說，情況也簡單。對今後徐燕萍接任了副省長職位後，柳市那邊會有怎麼樣的變遷，此時還不是就深入討論的時候，但陳靜在開發區裏要怎麼樣做，卻應該開始有所準備了。好在之前楊秀峰在開發區時，就留下一套製度，隻要堅持將這樣的製度維係下來，開發區也就不會有太大的變化。當然，目前的柳市而言，開發區雖說是核心，但周邊的經濟發展使得開發區也不會太醒目。徐燕萍更擔心柳市的全局，而不僅僅是開發區的變動。
事情可以在下次再深談，大家也才有周密的思考。
商討後，決定不在房間裏吃飯，有車，出入也方便，不怕人能夠見到他們在一起的。當然，縱然有人發現了，也不會就知道三人之間的那種關係，最多也就考慮到在省裏省委省政府之間是不是有新的合作。而在省城裏，有不少的地方都很隱秘，楊秀峰也熟悉這些地方。
當下楊秀峰開車，讓兩女坐在後排，等天微微黑下來後才出發。到江邊一家專做魚的店子裏去，車直接開進院子裏，先就訂了包間的。進到包間，見這裏的設施很齊全，每一個包間也都是獨立進出的，甚至包間外設立在江岸的室外洗浴灘地，除了水流上是流動的，也不能就看到相鄰的包間裏的情況。
要了些酒，卻都是葡萄酒了，到如今，三個人雖說都能喝，卻都不想喝白酒。坐在包間裏，看著玻璃外的江灘雖說窄小，不能夠遊泳，卻可以到裏麵去泡。江流的水清澈而冷，此時初夜，倒是好去處的。到這樣的地方來，往往都是想楊秀峰等人這樣來私會的，自然不在意遊泳能夠遊多遠，而是借水進行玩鬧，有這樣寬三四米，遠十幾米的水域也就很不錯了，也使得這裏的生意非常好。
先吃了些東西，將空著的肚子填了些，之後也就喝著葡萄酒，看著遠處的江流，慢慢地品味著在一起的美味。
說一陣話，陳靜說，“姐，當初你們在柳市那江灘上，他是怎麼欺負你的？”最初與徐燕萍之間，是楊秀峰靠開發柳市開發區外的江灘，而請她到江灘邊進行實地考察，之後在江灘便鬧出格了，給楊秀峰將她占據。嚐到男人滋味後，徐燕萍也就下決心和他在一起的。
“是不是想給姐欺負回來？好，你先拉他到水裏去，我們姐妹一起將他強……那個了。”徐燕萍說，說道這些渾話，徐燕萍自然比陳靜要勇猛的多。三個人也吃得差不多，出來吃飯又選這樣的地方來，自然要到江水裏好好地鬧一鬧的。包間裏有店家準備的全新的男女泳衣，楊秀峰將泳衣拿出來，丟給陳靜和徐燕萍，自己卻不慌著換要看兩女換衣，陳靜卻不肯當著他的麵換，隻是包間裏小，隻有讓他轉身去。
徐燕萍無所謂，一件件地當著男人的麵前脫下，等將最後一件脫下時，胸前那對超級碩大的寶貝一下子就垂落起來，楊秀峰忙用手托住，說，“不要掉下去。”“掉下去給你撿著不好啊。”徐燕萍乜著他見他一臉奸笑， “還不快換，慢了不給你那個可別後悔。”
一夜激-情，也將多日來淤積的所有都釋放出來。（4760，2012-6-11，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