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體製裏,過年對上上下下的人說來,都是很忙的時段。特別像楊秀峰這種手有權力,又有著極為看好的前景的人,自然是下麵所有想進步的人們所想要接近的。而楊秀峰自己也有大量的人脈關係要在這樣的時間段來維護與加深。
很簡單地,不說蔣國吉那裏,單是省裏這一層次,就有很多的關係要走。而這些關係的往來,既有市裏的成分,也有個人的私誼。省裏的一些部門和行局,也有不少的是實權部門,過年過節沒有將意思表達到位,今後要辦事就不會得到好臉色,甚至於無法辦好。
在省廳,楊秀峰之前就有不錯的人脈關係,到如今,他升到廳級後,這些人脈看似不夠主要,但在下麵市裏辦事時,要是楊秀峰開口或打電話,就會很順利地辦下來。這些關係,在此時自然要到省裏去表示表示的。
之前在柳市,自己不是在行政裏,那些關係的維護也就不用自己去操心,但如今,陳丹輝在市裏已經不攬事。決策的事都由著他來定,或者由常委會討論定下來。楊秀峰心裏雖不願做這些事,但也知道,基本的還是要去做的。
在柳省,以前在過大年時,一般說來在臘月二十後,市裏的領導們也就往省裏走動。但近些年整個柳省在領導生活上的要求都比較嚴了,有明文規定著,在年節之際,嚴禁收受禮物。但下麵的人到省裏來,雖說不像之前那樣張狂了,但見一見領導,表示一下心意,代表治下的萬萬民眾給領導拜年,又怎麼攔阻?
也無法攔阻啊。工作不外乎人情,我們本來就是一個講人情的國度,有這樣的傳統。下麵的人對領導關心,在年節之際,就一句感謝的話到省裏來說一說,或請領導簡單地吃個飯,也都是人情之列。
市裏的其他人自然不會給楊秀峰多少提議,隨著黃國友給省裏正式地雙規,也就讓南方市裏的人們都不敢亂說話,擔心到省裏去會恰好撞在槍口上。陳丹輝得知黃國友給雙規之後,也就不再到市委上班,不再見到他的人,也不知是因為大年在即,還是找了什麼借口。李宇夏倒是如常地在市委裏,但沒有提到陳丹輝的事,其他人自然也不會問起。
以前每年去省裏,都是陳丹輝帶隊,去一幫子人。黃國友也會帶一幫子人走,兩方在某些方麵是有配合的,麵的做工作重複,但對於各自的領導,卻有各自使力。周滔、滕丹等人都不敢提起,也就到林挺那裏將意思隱隱地說出來,這些人中,隻有林挺和楊秀峰是對等的存在。而林挺也熟悉之前市裏的操作,得到這些人的提示後,林挺也作為一個工作來找楊秀峰議一議。
楊秀峰也沒有做出最後的決定,但想來到省裏走一走,簡簡單單地表示下市裏的意思,也是很有必要的,也就讓騰雲等人分頭去做工作,工作經費進行總量控製。市財政那邊對這樣的經費早就準備好,各位領導名下的都有,市財政局目前還沒有受到市裏權利更替之間的衝擊,但唐玉和李建心裏有數,知道要怎麼樣來做,或許能夠保住自身。
財政局早就在楊秀峰的名下,但他對財政局沒有多做什麼工作指導,也就是在財政局裏清算過一次他們的賬冊。而這一次動作,也是針對市裏主要領導們的決策問題,和財政局本身關係不是很大。如果說財政局有關係的事,那是龍向前這些年來每年怎麼樣在財政局裏將十多萬的資金消化掉,才和李建等人有著直接的關聯。
這些資金的準備,財政局早就有計劃,並不為黃國友等人的變動就改變,隻是,此時這些資金要不要用,唐玉也不敢私下做主,也不敢給楊秀峰彙報工作當麵請示。之後,倒是騰雲得知了市裏讓領導們分別入省,控製經費總量的原則出來後,才跟楊秀峰商討的。
入省裏去做這些工作,楊秀峰意思還是要陳丹輝出來主持,也算是對陳丹輝這個名存實亡的一把手的一種尊重。至少,在省裏那邊要維護著這樣的名分,要不,省裏的人說起來,給市裏這邊也不好看。
可誰也沒有想到,騰雲跟李宇夏溝通這件事之後,李宇夏跟陳丹輝彙報,得到的回答卻是陳丹輝要李宇夏陪著他到省紀委去,將他的情況主動向省紀委進行交待。開始得到這樣的消息,陳丹輝還在市裏,楊秀峰責成市裏主要領導都不要傳這一事更不能夠討論。但第二天陳丹輝果真去了省裏,直接走向省紀委交待自己在工作中的嚴重違紀情況。
這一事對南方市的人說來,也是有著很大的衝擊的,使得市裏本打算為自己的前程進行活動的人,都猶豫起來,不敢行動。
楊秀峰也沒有預料到陳丹輝在市裏低調這些日子來,最後會選擇這樣一個結局。不過,這樣對他本人說來或許是最好的,對省裏也好,不會為他而得罪張浩之。隻是,陳丹輝做了重要的選擇之後,市裏也就空缺出市委書記一職來,之前南方市的市委書記省裏的人或許還不會太惦記,但如今卻不同,南方市大發展在即,就算到南方市來不要作為,也都會有耀眼的業績,為今後在仕途上發展打下堅實的基礎。隻是,不知道這一職位會給什麼人奪走,新市委書記到來後,對市裏的建設工作又會有哪些影響?
但這些事都不是他能夠影響到的,楊秀峰倒是想到一招,華興天下集團或許能夠對這個職位有所幹預。但轉念想,省裏會對這一職位就沒有什麼盤算?華興天下集團自身也會對此有著自己的看法的,哪用自己去操心。
陳丹輝到省裏自首,給市裏的影響力不小,也給省裏的領導們有不小的衝擊力。他這一決定,會給省裏的消費市場都影響到了。臘月二十五,楊秀峰才到省城,至於其他的領導還會不會到省裏活動,他也不多說。目前,南方市的主要決策人也就是他了,當然不會說些讓人能夠捉住尾巴的話。
到省裏後,先見一見華興天下集團的人,在省城,除了宋傑成之外,還有好幾個主要老總,分管著柳省的發展工作,他們有各自的工作方向,有相互配合著。楊秀峰與華興天下集團之間是老朋友,新春之後又會有深度的合作,這時候大家聚一聚,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工作性質的會晤說起來就程式化,但也不是就很無聊,這樣的見麵,大家也都以工作為重。吃喝玩樂反而隻是配套了,楊秀峰在意的是加深彼此之間的關係,在中途將楊永華發生在也叫過去,讓他也和華興天下集團的人多熟悉些,畢竟,春節之後,華興天下集團的投入建設全麵開展後,市裏的工作,楊永華會負責不少的方麵,特別是一些具體的決策,也都要他來做。
楊永華雖說先一天就到省裏,見過省裏的一些領導,對自己年後的工作早就有預測,此時,見楊秀峰將他叫過去,心裏很是高興,也覺得領導對自己的那種容納和關心。工作上進行得順利不順利,關鍵不在於自身的投入,更多地表現在雙方的配合上。
能夠和華興天下集團的高層有了這次接觸,今後彼此之間的關係也就可能越來越深厚,才是楊永華日後工作順利開展的基礎。
中午之後,楊秀峰也就脫離這樣的活動,華興天下集團還要安排其他活動,也都讓楊永華做市裏的代表。宋傑成等人也理解,楊秀峰到省裏後要做的事情多,時間緊,也就不多留他。
下午準備見一見田成東和周誠的,隻是,兩人卻說另找一個時間再見麵,入夜之後,看能不能將老板約到會所裏一起見一麵。楊秀峰自然覺得更好,自己也不必要專一地去見蔣國吉,在會所裏,大家見麵聚一聚,會更好些。畢竟,自己在南方市裏的工作才要開始,陳丹輝自首之後,南方市又有新的變化,對於誰來接陳丹輝的位子,楊秀峰要說不關心那是不可能的,而楊秀峰自己是不是能夠順利地坐上市長的寶座,對他說來也非常重要,牽涉到接下來的工作,會不會順利會不會還有兩座大山壓在頭上。
自己單獨去見老板,會不會讓老板以為自己更關注這些問題?不關注是不可能的,但過於在意這些,對老板說來就會有壓力了。在省裏,蔣國吉的聲音越來越響亮,但卻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不說還有徐燕萍的老師在省裏是一把手,其他的力量都還很強大,也不是蔣國吉都能夠忽略的。
南方市無疑是省裏目前最注意之地,蔣國吉在這方麵占了優勢,但在人事安排上未必就會按他的意思來做,省裏或京城,也都會對這樣的重點之地發出各自的聲音,最後怎麼樣平衡,絕不會讓某一家獨大的。
可以預料,到南方市來的人,絕對不會是蔣國吉的人,就算不會對楊秀峰進行牽製,但在權力上肯定會對他進行製約,這樣才是省裏甚至京城的用人之道。楊秀峰為此也是有心理準備的,對這一點,造在柳市開發區裏時,就有深刻的理解了。
下午的時間要怎麼安排,楊秀峰一時間也沒有底,來之前,對三四天的時間都有了大體的安排,也和對方進行了通氣。省裏的領導,目前對南方市的人過來也都樂意見一見的,今後,南方市壯大起來,也就能夠在這說話,從而讓自己在南方市的成長中留下自己的痕跡。
徐燕萍也在省裏,隻是不知道她是怎麼安排的,雖說兩人也都有交流,楊秀峰也不會去將她每一天都安排都記下來。想著空閑下來的時間,也就給徐燕萍打電話去,在省裏也不會再有什麼忌諱。徐燕萍那邊不知道是沒有聽到,還是不方便接,也有可能是和領導在一起,已經將手機調成了無聲。鈴聲響了七八聲都沒有接,楊秀峰也就放棄,想著自己還是先去定了住所。自己在省城裏住哪裏,都不重要,但卻要定一個住所來,這樣市裏的人要是過來見自己,也才有一個地方。至於晚上在不在住所裏,那是另一回事。楊秀峰自然會找更多的機會到周英慧那邊去,快過年了,也得安撫一下她。
在省城裏的住處基本都是固定的,這樣對市裏的人說來也好找,另外也能夠控製著在省裏的開支。另外,有固定的住所,也給市裏其他人一個模式,免得領導們到省城後超標消費。車還在路上,楊秀峰這一次到省裏來連周葉都沒有帶,有些事情不想落在周葉的眼裏。自己在南方市和離開南方市,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生活、不同的做法,會讓周葉看到另一麵,卻不是楊秀峰所想的。自己也不可能就和之前的事完全割裂,更不想將之前的事帶進南方市。
自己開車很方便,但也很辛苦,楊秀峰卻沒有更好的選擇。手機響了,見是徐燕萍打過來的,楊秀峰接了後說,“還在忙呢。”
“你今天下午沒有安排?”徐燕萍說。
“突然調整了,你也不忙?”
“怎麼會不忙,還有一個壞男人要應付……”徐燕萍說,“你來不來?在老地方。”
徐燕萍所說的老地方,也就是她到省城裏的住所,也是比較固定又比較隱蔽的地方。在那家酒店裏,兩人曾演繹過不少的故事,特別是之前將陳靜成功地吃下來,也就是在那家酒店。徐燕萍說有一個壞男人要應對,自然是指他,楊秀峰嘿嘿地壞笑起來,說,“他會怎麼壞?”
“誰知道他會怎麼壞?你開車,就不多說了。先前我在衝澡沒聽到電話……”徐燕萍解釋一句,也就掛了電話。楊秀峰在開車,少說些免得他分心。
二十分鍾後就進到酒店裏,進入電梯,楊秀峰給徐燕萍打電話,說要她先將房間門開了。徐燕萍說,她不在房間裏,而是在柳市,他要是想她就請他在五分鍾之內飛回柳市,她會在辦公桌上等著他到來。楊秀峰說,“好。”
房間門虛合著,楊秀峰推開後進去,裏麵的窗簾都合攏了,光線較暗。房間有兩床和一廳,見客廳出沒有人在,楊秀峰估計她是在大床上。兩間房門也都是關著的,房間門不是那種鎖,但從裏麵卻能夠鎖上。擰開大房間的門,裏麵也很暗,楊秀峰此時已經適應了光線,能夠看到大床上雖淩亂著,卻沒有人在。
那一次在這房間裏,陳靜就是在小房間裏讓楊秀峰鑽進去給收拾的,沒有料到徐燕萍會這樣來鬧。也就在小房間的門上敲著,沒有推開去。徐燕萍也不作聲,兩人似乎都在回憶著之前那種種過程。靜一會,裏麵也就有了些聲音,楊秀峰將門擰開,見房間裏的燈光亮著,而徐燕萍渾身一絲不著地靠站在門邊。
楊秀峰的手還在門把上,卻給徐燕萍一手抓住,將他就往裏拉。身子一動,徐燕萍胸前那一對顯得很誇張的乳就彈著,悠悠地似乎有下墜的感覺。楊秀峰進到房間裏,手將那兩團托住,說,“小心,別掉下來就可惜了。”
徐燕萍眼乜著他,見男人那樣子也是很開心,說,“喜歡不喜歡?”“自然喜歡,最好是天天這樣握著時時刻刻這樣握住。”“那你還不給榨幹了?”“誰榨幹誰,你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徐燕萍自然不肯就承認她會敗給男人,雖說之前更多的都是要陳靜來參與的,但這一次卻隻有她一個人在。
秘書江雨晴不知道是她沒有帶到省裏來,還是已經給她支走了。
對視著,自己也感覺到這樣進入,她那裏顯得很緊。說,“是不是一直都沒有回家?”“我回去做什麼。”“回去讓男人弄你呢。”兩人也都不忌諱這些,此時說著,倒是會加強那種興奮和刺激感。
“才不要呢,我就想要你一個人。”徐燕萍說著,眼裏也就流露出濃情來,楊秀峰附身去吻她,兩人這樣擁吻起來。她放在腿間的手也就抽開,摟住他的腰好控製著兩人的貼合,更緊一些也就能將心裏那種意思傳達更準。
徐燕萍掙脫男人的吮吸,輕罵到,卻也分不清是責怪他還是對他的鼓勵。
想起來,也有很長的時間不這樣在一起了。此刻能夠在一起,心裏也就想著要多得到些歡樂,多給對方一些歡樂。
…………
“她在家裏是不是也給老公虐待……”楊秀峰沒好意地說,徐燕萍就在他腰間掐了下,“真是壞,是不是男人都一個德行。”“會錯意了不是?我不是你想的那意思。”“那是什麼意思?呸。”
“我是說,你隻要露出一點,老公到省裏來,江雨晴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的。”
“是不是想讓我回去,你就開心了?”在楊秀峰麵前,也不會忌諱說各自的另一位。徐燕萍回家裏,自然會讓家裏那人給弄一回,至於她會不會有享受感,那就是另一回事。但徐燕萍一直都不肯說其中的細節,不像陳靜,如今回家已經有借口,不肯再讓家裏那男人沾身。平時和楊秀峰玩到極端時,會將之前的一些舊事說出來。
“自然不開心,我就要你屬於我一個才好……”楊秀峰說,這些話想都不要想就說的出來,男人都這樣,給女人說的話都不用負責的,反倒是不說才會讓她們傷心。
“男人說假話都不會眨眼的嗎。”徐燕萍說,雖說對楊秀峰的信任有加,但她對男人的理解也比陳靜等人深透得多。楊秀峰在外麵會不會還有其他女人,徐燕萍也不會多去了解,彼此間有那種感覺就好。如今,楊秀峰在仕途上雖說還及不上她,在她心裏也沒有什麼。想著自己和他之間,那種先是身體的需要,繼而卻變了,更多的是一些誌趣上的謀合。“想不想把江雨晴也拉過來?”
“不想,你找個借口要陳靜到省城裏來,要過年了,也得一起總結總結,不是?”楊秀峰說。“你倒會找借口,今天就先幫她代領你到好吧。”徐燕萍見楊秀峰說得有情意,當即翻身要爬到他身上去。
先已經感覺到楊秀峰那禍根變得疲軟了,也不知道他還能不能繼續,雖說這一次連接兩次到達頂點,也算很滿足了的。但說到大年將過,也是讓人很有些感受,時間飛快,不知道又會要隔多久才能在一起。這時候,更多的事想奮起精神來,要將兩人之間的戲鬧做到更徹底。
楊秀峰見她這樣有情緒,自然不會就認輸的,當下也抓住她的雙乳捏弄起來。鬧一會,也就有了些變化,已經麻木的感覺在漸漸蘇醒。楊秀峰說,到浴室裏去衝洗。徐燕萍也就隨著他,一起進浴室去。浴室較大,之前曾三個人在浴室裏衝洗都不擠。楊秀峰將水溫調好,先衝洗著徐燕萍的胸前兩團,捏揉著衝洗著,而徐燕萍卻在把玩著他那禍根,此時,動靜不大,隨著兩人鬧著慢慢地有些變動。
……
赤啊裸著在大床上,渾身可說每一個毛孔都舒爽著,徐燕萍不肯就這樣放他走。將他的手摟在胸前,兩人也就在討論著今後的一些可能發生的情況。
“……南方市在國內之後隻怕會有變化,你要有心裏準備。”“很明顯呢,聽說什麼了?”“具體的人事變動省裏也還沒有下決心,你在市政府那邊應該不會有什麼變化的,至於誰去享受那個書記的位子,倒是有很多種傳言,但沒有一種是可靠的,當不得真。”
“會不會是省裏無法掌控了?”“可能性是有的,南方市市委書記的位子太誘惑人,完全是摘桃子又不用幹事,誰不眼紅?”“這和我沒關係。”楊秀峰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
“位子和你沒有關係,但誰來坐卻有很大區別。”“隨他吧,反正也管不上。”楊秀峰不想給蔣國吉說什麼,也不想徐燕萍跟她老師說什麼。
“陳丹輝是怎麼回事?到京城回來後聽說就低調了,最後卻來這樣一招,這個決心不小啊。有沒有你的功勞?”
“不關我什麼事,說心裏話,他這樣選擇還是很佩服他的,他來省裏之前,也是聽說了他的決心。從我的角度說來,他沒有這樣的決定,或者有點決定拖後三個月,在市裏就會有更好的局麵啊。”“確實是這樣,不過,我估計是不是京城的老爺子發話了,限定了最後時間?這種可能性應該存在,要不,陳丹輝會有這樣大的決心?”
“不想去猜。”楊秀峰說。
“也是,這些話在外麵不說為好。不過,大年前後,你得多做一做工作,可不能由著性子來。”徐燕萍說,楊秀峰也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對於權力運作,徐燕萍比楊秀峰要熱衷些,也會更好地利用手中的權力而發揮出應有的作用。對自己的意誌和決策,更傾向於用權勢去推動,而楊秀峰卻傾向於選擇,用讓執行者看到更好的前景,與自身利益相關而主動去做的更好。
楊秀峰沒有說,徐燕萍伸手扯住他的耳朵,說,“記住了?時間雖說緊些,你當緊些也還是會有效用的。”徐燕萍是要楊秀峰在南方市裏先做一做工作,將一些能夠爭取到的力量,先拉在身邊,即使今後市委書記到來,和他不對付,也有自己的同盟軍,不會給人踩在腳下。
“是呢。”楊秀峰應到,徐燕萍才放開了手。
晚上還要等消息,不知道田成東等人是不是安排好了,隻是還沒有收到電話,兩人收拾好房間,楊秀峰就先走人,怕給江雨晴撞見。
沈贄卻打來了電話。(5003‘2012-4-16,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