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燭光之舞

等燭火點了起來,徐燕萍的臉也就更加紅更加豔媚,將酒杯倒了酒,給她一杯。楊秀峰卻沒有就舉杯喝,而是伸手到她背後去,徐燕萍也就知道他的用意,扭了扭身,表示她的抗議。“不要讓我的寶貝總受委屈,是不是?”“就知道使壞……”徐燕萍說著,卻是任由他將自己背後的裏衣暗扣給弄開了,之前給纏裹得很緊的雙驕傲如同放開了閘門的洪水一般洶湧迸出,胸前立即就見支撐出老高來。如果她平時也這樣放出來,工作起來確實會很累贅的,更別說男-人的眼都會給這裏沾住無法扯開。

楊秀峰很得意自己的做法,見她有些怨氣地看過來進行抗議,說,“這不是更好嗎,自然又便利。”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徐燕萍伸手過來作勢要掐他一把,說,“好你個頭,就想著那些事。”楊秀峰不聽她的抗議,手到胸前去摸捏,隨即要將裏衣也扯將出來。徐燕萍雖有些不願的樣子,卻也不會來阻止他,半推半就地由著他去弄。

徐燕萍忙將他的手握住,想要阻止他,但心裏又想著他這樣對待自己,讓那種久已盼望的激情快些到來。

把酒杯送到她手裏,楊秀峰也舉起杯,兩人很默契地碰了碰,輕輕地喝一口。“真要祝賀你呢。”楊秀峰說,“事業上走出這一步,今後在柳市這裏完全可以將自己的理想變成實在的工作。開發區這邊我會好好地做,華興天下集團的引進至少有八成的可能性,華興天下集團真過來了,對我們市裏的經濟發展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也能夠將市裏其他不少方麵的項目帶動起來,省裏也會有一係列的配合動作吧。”

“省裏那邊我會去爭取的,開發區為就拜托給你了。”雖說沉迷在這種情感裏,但聽男-人說到這個話題,徐燕萍也是很喜歡的,對男-人她也不想就看著他隨時都隻想著欲情之事,對事業的執著才是男-人的最大魅力所在。楊秀峰要不是在開發區有這般好的表現,徐燕萍也不會任由他出現在自己身邊的。

“是不是晚餐正式開始了?”楊秀峰促狹地說,徐燕萍也就笑起來。將其他的事也都完全拋開,坐直了身子,卻又意識到自己胸前挺得難看,忙將身體傾覆一些,可這樣卻給吊地有些累人,和平時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相擁著的兩人索性就摟抱在一起,不顧什麼了。隻是兩人心裏也都有事,也都想將兩人之間的那種約會多一份回想和留戀,而不要變得太赤啊裸。其實,久別之後,最該做的就是先滿足下身體的需要,在來敘說彼此間的思念和情感,才是最吻合實情的事。

也不知道給男-人蹂躪了多久,也不知道他裏撒下多少激情,徐燕萍要離開茶社了,但身體覺得都無法支撐住,早就沒有一絲的力。從房間裏的小床上給他抱起來,就有種渾身都不聽從指控似的,臨走前,楊秀峰要她多喝一些湯,也一點東西。徐燕萍也知道今晚消耗太多,就在還有回去見到陳靜肯定會給懷疑。隻好要男-人再抱進浴室裏衝洗,要將那些氣味也都衝洗幹淨,才有可能躲過陳靜的猜疑。

送走她,到她的住處不遠處,徐燕萍不肯讓他再送。楊秀峰就算不放心,可也知道自己此時還不是就出現在她身邊的時刻。等她走後,楊秀峰沒有將車就開走,而是靜靜地回想著今晚的事情。兩人在一起那種心靈與肉體的徹底結合,那種完美之感,讓他越來越留戀。而對她的戀念也更為深了,有種無法放開的感覺。偶爾的閃念裏,想到自己和其他女-人時,心裏就會有一種痛悔的感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算在李秀梅麵身邊,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難道自己對她是動了那種真情?感情對於楊秀峰說來早就是一種說法而已,意識裏也將“感情”這兩個字看成是一種欺騙的手段罷了。這種感覺,在決心追求廖佩娟讓自己留在柳市工作時,就有這樣的結論了吧。可這時時候很諷刺地對感情蘇醒過來,這諷刺的意味也就更加強烈了的。

此時已經是深夜,楊秀峰在車裏看著街上閃爍的燈,也覺得自己很可笑。就算自己真對她有了感情,那又怎麼樣?事實上,兩人這種情感是無法在世人裏得到認可的,她不可能將原先的家給毀了,再和他來結合在一起。能夠做到的,也就是在工作上多幫她分擔一些,在有機會之時多給她帶來些快樂,就是自己能夠做到最多的了。

足足坐在車裏一兩個小時,才接到徐燕萍來的一個短信,估計她已經躺在床上。短信也就是發來一個親吻的表情而已,雖說很簡單,楊秀峰看著卻又記起她在小床上那種要將精力完全發泄的強勁回應。在他看來,她是給市裏的工作壓抑地過分了,肩上擔負的重量過重,卻有沒有人為她分擔,哪怕是聽她說一說心裏的苦也好都沒有。

第二天,楊秀峰將蔣繼成找出來,兩人見了麵,蔣繼成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楊秀峰要他先坐下,茶樓裏上了茶,喝了後,楊秀峰才說,“蔣哥,收款的事還差一些數額,而這次收款進行得也沒有預料那樣順利,你有什麼想法?”

蔣繼成稍停了下,說,“秀峰,我們倆就直說了。我覺得大家對你是不是能夠在開發區裏不動,還是有著顧慮的,總擔心你給調整離開,這些錢今後找誰去要?”

“蔣哥,那你擔心不擔心?”“我有什麼好擔心的?錢不錢都都是身外之物。”“那就是說,你心裏也沒有底,卻要冒著很大的風險來幫我了,蔣哥,謝謝你。”

“我哪會對你有疑惑?我能夠從城北裏出來,也是你幫我,就算再回去,那也到市局裏走過一會,也就知足的。真的,我心裏就這樣想的。”蔣繼成說,見楊秀峰似乎還有話要說,兩人之間是有情感交往的基礎的,不是別人相比得了的。

“是啊,錢市長離開了柳市,在一些人看來我們也就失去了依仗,意味我們會樹倒猢猻散嘛。”說著也就笑了,“蔣哥,既然別人這樣看我們,我就想,我們何不將之前的那些關關係也都揉合起來,團結起來,在市裏不也就是一股力量?我們就算沒有市委常委的人支持,但也不是誰都能夠捏拿得住的人,更不會讓誰都當我們說棋子任意擺弄。蔣哥,你覺得如何?”

蔣繼成沒有料到他會這樣說,對市裏的事雖說也想過不少,可對高層上的想法卻從不敢亂來。聽這說法後,心氣也是一緊,說,“啊,這樣……可以嗎。”卻見楊秀峰一臉的自信,當下也就生出豪氣來。蔣繼成沒有直接接觸過高層,在滕兆海的圈子裏卻也是有膽氣的人。對人對事也都有自己的一些看法。知道楊秀峰雖然和他們在一個級別上,但在市裏、省裏也都有著高層的關係,他說能夠這樣做,在蔣繼成心裏也覺得有些玄乎。對體製裏的規則,隻有上麵的人才能夠相互對抗鬥爭,下級的人就算抱成團也絕對不是菜,楊秀峰這樣說,是不是還留有其他的支持之力?這話蔣繼成卻不能夠直接問出來,是來自錢維揚還是市裏其他的常委?抑或來自省裏的關係?

見到楊秀峰雖不說什麼,可他那份十足的底氣,蔣繼成就感覺到可行。隻是具體要怎麼去做卻無法想象,也無法提出自己的看法來。要說喝酒、玩,或衝鋒陷陣,蔣繼成都能夠有十足的衝力,但在這事情上卻沒有發言權。說,“好,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也知道在蔣繼成這裏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但對市裏的情況,和他卻又沒有多少可交流的。蔣繼成在平日裏對圈子裏的人幫助較大,先有了聯絡後,和滕兆海、胡丹等人說事就會有十足的底氣和更好的氣氛。另外,楊秀峰還打算著讓蔣繼成對唐祖德有所影響,雖然這樣的影響不會大,但也能夠讓他和唐祖德之間多一分轉圜。蔣繼成在唐祖德眼中或許還沒有多少分量,甚至楊秀峰此時在他心目也沒有多少分量的,但要是做好工作將唐祖德爭取到了,那就有著截然不同的效果。再說市裏的影響就會很大,對於其他人做工作也就會極為順利的。

楊秀峰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蔣繼成也是一臉的凝重,知道這個事情的嚴重性,也知道不是他一口答應下來就能夠做到的。有些猶豫,不敢給楊秀峰什麼承諾,楊秀峰自然也就知道他在顧慮什麼。說,“蔣哥,我們隻要去做事情了,成與不成都不重要的。再說,與人溝通時,你可是很擅長的,對領導說來,他們也需要朋友需要支持的人嘛。”

“我是擔心會壞事,唐局那裏太重要了些。”“我會親自找他說,對目前市裏的輕重厲害,他心裏哪會不仔細掂量?”

“好。”

“但也不要心急。”

“好的。”

說過這事之後,楊秀峰也就邊喝著茶,邊給滕兆海和胡丹兩人打電話,客套幾句後,要他們兩人到市裏來聚一聚。(5023,2011-10-12,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