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興盛伸手捏了捏許小嬌的鼻子,開玩笑說:“幹嗎非要解釋清楚?難道你不覺得,你這麼說,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嗎?你就是告訴我,你愛上我,我也隻會更加高興啊!”
被葉興盛這麼開玩笑,許小嬌又嬌羞又生氣,一粉拳就掄在葉興盛肩膀上:“葉興盛,說什麼呢?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葉興盛將許小嬌的手給抓住,冷不丁嘴巴就堵住許小嬌的嘴巴,給了她一個深吻。鬆開嘴,暴怒的許小嬌要揍他,卻再次被他把手給抓住:“許市長,你別生氣!這個吻,不是占你便宜,而是感謝你!謝謝你昨晚的照顧!”
許小嬌哭笑不得:“葉興盛,要死啊你?你吻我明明就是占我便宜,還好意思說感謝我!我發現,你真的無恥得要命啊!”推開葉興盛,翻身下床刷牙去了。
兩人在酒店自助餐廳吃過早餐,也該到了分手的時候了。
葉興盛讓許小嬌先開車走,他跟在後頭。
在一個路口分開的時候,看著許小嬌車子遠去的背影,葉興盛心裏一陣難受。短短幾天的相處,他和許小嬌仿佛又回到從前一起共事的日子,他對許小嬌似乎比以前更加留戀了。
這個酷似初戀女友的常務副市長,更勝初戀女友鍾雪芳一籌,男人隻要看到她就能喜歡上她,更何況,他和她交往了那麼久!
隻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兩人畢竟不在同一個地方任職,分別是免不了的!
葉興盛將車子靠邊停下,雖然明知許小嬌現在正在開車不方便接聽電話,他還是給她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許小嬌說:“葉興盛,你還有什麼事嗎?”
葉興盛說:“嬌,你先把車子靠邊停下,我怕你開車通話不安全!”
許小嬌說:“早就靠邊停下了,我可不敢把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那就好!”葉興盛遲疑了一下,說:“其實,我給你打電話,也沒什麼事,就是,有點想你,很舍不得你!”
電話那頭的許小嬌沉默片刻,訕笑了一下:“幹嗎想我?你心裏不是有別人了嗎?”
葉興盛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心裏有別人?”
“你以前告訴過我的!”許小嬌說。
“可是現在,額,不,就算是以前,我心裏也有你了!”
“你的意思是,你心裏有別人,同時也有我,是嗎?”許小嬌語氣驟然變得冰冷起來:“葉興盛,你就是個花心大蘿卜!”掛了電話。
葉興盛重新撥過去:“許市長,可不能這麼評價我呀,我現在都還沒有跟任何一個女人確定戀愛關係呢。跟你說這個,就是想讓你知道,我不是花心大蘿卜,然後,你才給我一個機會!”
“呸!”許小嬌啐道:“花心大蘿卜就是花心大蘿卜,我才不會給你機會,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沒有!掛了啊!”
“等等!”葉興盛真怕許小嬌掛電話,急喊道。
“你還有什麼事?”許小嬌問道。
“額,沒什麼事了!”葉興盛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我掛了!”許小嬌說,正要掛電話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說:“對了,葉興盛,告訴你一個消息,過段時間,我可能會調到天元市哦!”
“真的?”葉興盛驚叫起來:“你調過來,出任什麼職位,還是常務副市長嗎?”
許小嬌嘲諷道:“瞧你高興的,就算我調過去,那也是組織的安排,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高興什麼呀?你盡管放心好了,我要是調過去,萬一當你的頂頭上司,我會鐵麵無私的,你要是招惹了我,我會給你很多很多小鞋穿的!所以,你就別高興什麼了!”
葉興盛笑了笑說:“隻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你給我小鞋穿,我也願意呢!”
“你個受虐狂!”許小嬌罵道,掛了電話。
葉興盛自己一人在天元市打拚,總有種獨木難撐的感覺,特別渴望許小嬌調過來。他再次撥通許小嬌的電話,問道:“許市長,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要調過來?”
許小嬌很不耐煩:“你沒長耳朵呢?我剛才隻是說可能,你知道可能是什麼意思吧?虧你還是副市長呢,切!”又掛了電話。
葉興盛沒再撥打,許小嬌靠山聽說很厲害,具體她的靠山是誰,他到現在都還不清楚。不過,許小嬌要是調到天元市,對他來說,那絕對是好事。
許小嬌剛才口頭上是說會鐵麵無私,他知道,她其實也隻是這麼一說。兩人似乎心有靈犀似的,很多執政的理念和態度都是一致的。許小嬌要是調到天元市,他肯定等於多了一個戰友!
帶著淡淡的憂傷,葉興盛繼續上路。
剛回到天元市,省教育廳廳長盧玉章竟然親自打來電話,他告訴葉興盛,關於解決天元市教師編製短的提案,他已經交到省政府相關部門討論,估計很快接著送到省編辦那邊討論,讓葉興盛等待消息。
葉興盛深深知道,盧玉章之所以如此神速,完全是因為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龍振國在背後起作用。
謝過盧玉章,葉興盛隨後給龍振國的秘書打了個電話,把事情的進展告訴龍振國的秘書,並道了謝。
這一趟去省城,葉興盛可是跟天元市市委書記關仕豪一塊兒去的,後來,關仕豪先行回去,他則留下來。現在事情有了眉目,他必須第一時間向關仕豪彙報。
於是,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進入天元市市區之後,葉興盛驅車徑直前往市委辦公大院。
半路上,葉興盛已經給關仕豪的秘書黃勳福打過電話,黃勳福做了安排,說關仕豪正好有空,讓葉興盛直接過去找關仕豪就行。
到了市委辦公大院,葉興盛把車子停好,腳步匆匆,徑直前往關仕豪辦公室。
到了關仕豪辦公室,葉興盛見關仕豪辦公室的門是關著的,卻微微露出了一道縫,一看就知道是虛掩著的。他深呼吸了一下,緩和微微緊張的心情,然後抬手敲門。
裏麵傳出關仕豪那熟悉的聲音:“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