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你現在還不懂“粗魯”男人的好處?

第77章 你現在還不懂“粗魯”男人的好處?

一直到時璨和司徒柏走出去了老遠,傅淵渟才淡淡地收回目光。

葉知秋冷冷地掃了眼劉思琪,繼而對傅淵渟說道:“思琪不懂事,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講真,傅淵渟的確不會和劉思琪之類一般見識,他一個男人,還要和一個女人叨逼叨?

他甚至都沒再看劉思琪一眼,隻是對葉知秋說道:“下次交朋友的時候,擦亮眼睛。”

話已至此,葉知秋也不好再幫劉思琪說什麼,隻好換了個話題,“剛才和時璨在一起的男人,是……”

“未婚夫。”傅淵渟麵無表情地說了三個字。

葉知秋和劉思琪皆是一怔,竟然是未婚夫!

但很快,葉知秋就冷靜下來,未婚夫好啊,時璨有了未婚夫,是不是就會收斂一些?就不會再威脅她準傅太太的位置?

顯然,傅淵渟並未糾纏在這個問題上麵,而是對葉知秋說道:“檢查都正常?”

“都是正常的,胃都是老毛病了,不礙事。”

“嗯。”傅淵渟應了一聲,“那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葉知秋還想說什麼, 但見傅淵渟已經沒有留下來的心思,便也隻能同意。

等傅淵渟走了,劉思琪為了挽回局麵,便對葉知秋說道:“傅公子還是在乎你的,你看,知道你來檢查,立刻百忙之中抽空過來。而且,你才是傅公子公開的未婚妻,你才是未來的傅太太。”

葉知秋冷睇劉思琪一眼,也虧得劉思琪蠢,什麼不討好的事兒都交給她去做,她也不會懷疑什麼。

否則,這樣一個愚蠢的女人,怎麼有資格當她的朋友?

“哎……”葉知秋歎了一口氣,“你也看到淵渟剛才對我的態度了,時璨現在就是仗勢欺人,你是我朋友,她還讓淵渟把你們家弄破產。”

說起這個,劉思琪表情便陰冷了起來,要是傅淵渟真的因為這件事而對劉家下手,以後她就沒有這些榮華富貴了……

看葉知秋這個狀態,肯定不會為了她和自己的未婚夫爭執。

所以,這一切還得靠自己!

“也不知道那個時璨在嘚瑟什麼?她爸當年貪汙那麼多錢,結果呢,那事兒就那麼給壓下去了!真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嘴臉!”劉思琪狠狠地說道。

葉知秋眼底閃過一抹冷色,麵上卻毫無異樣,她甚至說道:“你可別做傻事,我都要讓著時璨三分。”

這回,劉思琪沒有回答葉知秋的話,但心中,似乎已經有了什麼主意。

……

傅淵渟往蘇如是病房那邊走去,時璨應該在那邊。

他走得慢,而且還是樓梯上去的,因為他要打電話。

“沈惕,先前讓你查的劉德貴事兒,怎麼樣了?”傅淵渟手中夾著煙,但想著醫院禁煙,就沒有點燃。

但有癮。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沈惕簡單地和傅淵渟說了劉德貴,也就是劉思琪父親的事情。那個男人素來花心,家裏有個母老虎,但劉德貴架不住外麵女人的誘·惑,屢次三番出、軌。家裏的那位鬧過很多次,但沒用。

後來,家裏的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劉德貴就更放肆了,養了小二小三小四……還有很多排不上名號的。

還喜歡玩刺激,跟某局的夫人在車中私會,幹了什麼,大家都成年人,不言而喻。

私生活不檢點之外,劉德貴還私相授受,給人送票子送女人,什麼違規違法的事情都做了。

但就是仗著和葉家那點關係,仗著劉思琪和葉知秋是好朋友,就橫行霸道。

聽到這裏,傅淵渟微微搖頭,看似十分深明大義地說道:“這種人啊,就該交給國家,讓國家好好改造他。”

言下之意是什麼?就是讓沈惕將這些證據都交上去。

不敢動劉家的人有,敢動的人也有。

傅淵渟是誰?

是傅家嫡孫,身後的傅家位高權重,母親娘家富可敵國。

想要碾死一個劉家,不過是小菜一碟。

“是,我這就去辦。”沈惕應了下來,隨即又問道,“那葉小姐那邊……”

葉知秋和劉思琪是好朋友啊!

“你什麼時候做事,需要聽別人的意見了?”

“……是。”沈惕惶恐,隻得照辦。

沈惕那邊想著,傅淵渟什麼時候讓他去查劉家的?好像是老爺子壽宴之後,好像是……劉思琪將時璨那推到荷花池裏之後吧?

推了他的心尖寵,他就讓人家永無翻身之日。

所以,沈惕悟出了一個道理: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時璨。

你以為你得罪的隻是時璨麼?你得罪的是傅淵渟!

傅淵渟掛了電話,準備上樓,聽到樓上傳來的對話。

英文對話。

時璨和那個假洋鬼子的。

時璨:“算了,我還是不去了。以前我說了那麼多傷害她的話,雖然是她騙我在先。”

司徒柏:“那就不去。”

時璨:“不行,她馬上就要出國了,我要是不去的話,以後可能就見不到了。那也不能讓她一直覺得我誤會了她,她肯定會很難過。”

司徒柏:“那就去。”

時璨:“你就不能給我點實質性的建議?”

司徒柏:“你要不想去,我架著你去,你會恨我。你要想去,我勸你不去,你也會恨我。”

時璨:“你說說,我要你何用?”

司徒柏:“我用處可大了~”

傅淵渟不想再聽時璨與司徒柏的對話,他並不想承認自己聽著時璨用那種輕快的語調和司徒柏說話,生氣了。

他加重步子,往上走去。

顯然,那兩人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傅淵渟。

傅淵渟冷冷地掃了眼司徒柏,他對司徒柏的厭惡,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生怕別人不知道。

“時璨,你現在挑男人的眼光,真差。”傅淵渟冷聲道,“被欺負了,還要前男友出麵。”

時璨挺煩傅淵渟這陰陽怪氣的態度的,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他恨不得對她掏心掏肺,什麼肉麻的話都對她說。

什麼命是她的,命根子也是她的……

什麼現在這樣的我,你還愛嗎……

怎麼現在,就像吃了火藥一樣?

該吃火藥的難道不是她?剛才被人指著鼻子罵“賤/人”、“爛/貨”,她心裏真的一點波瀾都沒有嗎?

“傅公子,嚴格意義上來說,您不是我前男友。我和你,沒在一起過。”五年前,雖然時璨常說自己是傅淵渟的女朋友,所有人都說她是傅淵渟的小媳婦兒,但她知道,他們從未正式在一起過。

“這麼急著在未婚夫麵前撇清我們的關係,嗯?”傅淵渟走到時璨麵前,他們站得很近。

司徒柏就在旁邊看著,也沒動。他隻是充當著讓傅淵渟生氣的角色,至於其它的,不多做。

合格的“未婚夫”

“本來就沒關係,何來撇清?”

“那你左胸下麵那顆朱砂痣,你未婚夫該不知道吧?”

他們在臥室大床上,在沙發上,在各處纏/綿的時候,傅淵渟總喜歡親咬那顆朱砂痣。

想到這兒,時璨的臉色都暗了幾分,要說無、恥,誰能比得上傅淵渟?

“你說,他是真聽不懂中文還是假裝聽不懂?”傅淵渟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真能忍,換做是我,早就動手了。”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粗、魯?”

“你現在還不懂‘粗、魯’的男人的好處?不然我晚上教教你?”

時璨快要崩潰了,這個男人在床上的時候,的確很那什麼……

時璨努力地將那些畫麵從腦海中壓下去,不能再想,不能再想!

“你滾吧!”時璨往後退了一步,也是因為時璨音量忽然的提高,讓司徒柏覺得他們之間的交談變得並不愉快。

他立刻擋在時璨麵前,哪怕上次和傅淵渟比試,他輸得很慘,但還是毅然決然地擋在時璨麵前。

當然,傅淵渟沒興趣和司徒柏在這兒動手,反正最後的結果隻有一個:司徒柏被他撂倒,時璨心疼司徒柏,又要對他大吼大叫。

他是瘋了才會讓時璨對另一個人關懷備至吧!

傅淵渟都不吝於給司徒柏一個眼神,他對時璨說:“蘇如是在等你,去看看她吧。”

時璨原本心裏正糾結著到底要不要去看蘇如是,總覺得心裏有什麼疙瘩。但是聽了傅淵渟這麼說,似乎瞬間就下了決定。

到底,傅淵渟還是那個在她糾結的時候給她答案的人。

她神色複雜地看著傅淵渟,想說謝謝,但是又想到這個男人剛才和他老婆站在一塊兒,就很氣了。

她倒是想問問傅淵渟,他們傅家家大業大,誰見了傅淵渟不是點頭哈腰的,他還需要和葉知秋因為“某種利益”而結婚?

時璨想不明白,她深深地看了傅淵渟一眼,轉身往樓梯間外麵走去。

司徒柏是打算跟著時璨一起走的,卻被傅淵渟給一腳把門關上,“人家兩個女人談話,你跟去幹什麼?你他媽也是女人?”

時璨一走,傅淵渟對司徒柏就半點耐心都沒了,不讓時璨說髒話,自己張嘴就來。

司徒柏淡笑轉身,說:“你現在是不是恨不得弄死我?因為我是時璨的未婚夫。”

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