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曉丹把手抽回來,還在葉興盛手臂上使勁地掐了一下:“葉興盛,跟你說什麼,你忘了?你敢再碰我,我掐不死你!”
葉興盛就沒再摸虎曉丹的小手,他往虎曉丹那邊拉了拉被子,讓她多蓋一點:“曉丹,你聽說過紅顏知己嗎?”
“知道,怎麼了?”葉興盛拉被子的動作,讓虎曉丹感受到一絲關懷,心裏就有股暖流流過。原本就對葉興盛印象不錯,隻不過是為了徹徹底底地得到王照龍,她才故意冷落葉興盛的,這根本就不是她的本心。
“咱倆做紅顏知己,好不?你有什麼知心話和秘密,都告訴我,我一定替你保守秘密,我也一樣,有什麼心裏話都跟你說。你不喜歡的事兒,我絕對不做,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無二字。”
“你這麼聽話,這哪裏還是紅顏知己?這根本就是奴隸嘛!”
“你要說奴隸也可以,我心甘情願當你的奴隸!”
虎曉丹就吃吃地笑起來,兩人是開著燈睡覺的,虎曉丹這麼一笑,整個身子尤其胸口一抖一抖的:“堂堂市委書記秘書、市委辦廳務處副處長,你當我的奴隸,難道不覺得丟人嗎?”
“丟什麼人呀?我給一大美女當奴隸多幸運呢!”葉興盛說著,又把虎曉丹的手給握在手裏。
虎曉丹明知道葉興盛跟她開玩笑,隻不過愛聽甜言蜜語是女人的天性,她被葉興盛的甜言蜜語給征服了,就沒再把手抽回來。葉興盛的手寬大又溫暖,被葉興盛這麼握著,就有一股暖暖的生物電流流遍了全身。
“葉興盛,你怎麼這麼花心呢?前段時間,有個護士吃我的醋,前幾天,我又看到你和一美女在一起。你到底玩的哪樣?你到底有幾個紅顏知己?”
“曉丹,你誤會我了!”虎曉丹沒把手抽回去,葉興盛就大膽地把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既然我把你當紅顏知己,我就不想隱瞞什麼。是這麼回事,那個女護士她暗戀我,但是,我覺得她整個就是小孩子的脾氣,對我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在飯店你看到的那個女孩,我和她也不是紅顏知己關係,她是我在工作中認識的,然後,我幫了她一個忙,她把我當很要好的朋友。”
“花心就花心,還給自己找借口!哼,虛偽!”虎曉丹嗔道。
“真不是這麼回事!丹丹,你要是不信,你把我的心給挖出來好了!”葉興盛說著,就用力地把虎曉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使勁地撓。
虎曉丹被逗得咯咯地笑起來:“葉興盛,你別鬧了!”
虎曉丹一笑起來,身體抖動的樣子,讓葉興盛受不了,他就幹脆一把將虎曉丹抱進懷裏,這個柔軟芳香的身子,就好像一個海綿抱枕。
“葉興盛,你幹嗎?你放開我!”虎曉丹沒料到葉興盛會有如此舉動,驚得一顫,想掙紮,卻是無力掙紮。從小到大,父親沉迷賭博,根本就沒給過她多少關愛。這些年來,獨自一人在外打拚,她別提有多渴望一個來自異性的溫暖懷抱。
王照龍倒是經常擁抱她,不過,相比葉興盛,王照龍的身子較單薄,不如葉興盛那麼寬厚和溫暖。她常常想,王照龍的身子要是像葉興盛這樣就好了。
葉興盛見虎曉丹掙紮了幾次沒再掙紮,知道她妥協了,就說:“以前,你給我做推拿,讓我覺得,虧欠你太多。這樣,今兒,讓我給你做推拿!”
說著,沒等虎曉丹答應,葉興盛就翻身坐起來,雙手在虎曉丹肩膀上輕輕地揉著。
肩膀是人體的重要部位,那裏有許多穴位,葉興盛這麼輕輕一按,虎曉丹就覺得有一股股非常美妙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不由得悶哼了一聲,心裏感動得跟什麼似的。
葉興盛是她認識的第一個當官的男人,從剛認識的那天起,這個男人在她心中就高大得跟什麼似的,相比之下,她覺得自己很卑微,並且怎麼都無法消除。正是因為心裏有了這種自卑感,她總是覺得,她和葉興盛無法做情侶做夫妻。
王照龍則不一樣,她和王照龍認識的時候,已經是有事業編製的人,是端鐵飯碗的國家工作人員。在王照龍麵前,她一點自卑感都沒有。
眼下,葉興盛放下身段給她做推拿,叫她如何不感動?“葉興盛,你不覺得,給我做推拿,是作踐自己嗎?”
“不覺得!”葉興盛很果斷地說,手上的動作沒停下來:“我把你當好友,當紅顏知己,我給我的紅顏知己奉獻一點體力算什麼?再說了,你以前不也給我奉獻過嗎?朋友嘛,要有來有往才行!”
許是葉興盛的推拿實在太舒服,虎曉丹就沒再說什麼。
葉興盛以前沒仔細留意過虎曉丹的雙腿,這一推拿,他才發現,虎曉丹的大腿非常修長與光滑,算得上是極品了。
做完推拿,虎曉丹翻過身,說:“葉興盛,你的那件事,我答應幫你忙,不過,你必須等到下個月,我完婚之後。”
“為什麼?”葉興盛有點納悶。
“不為什麼!你隻顧著自己,有沒有想過我?我在這個時候,替你說情,照龍他怎麼看我?等我們倆辦完婚禮了,你再以熟人的身份去找他,然後,我再跟他吹吹風,你的事兒估計就成了!”
從虎曉丹那微微有些擔憂的語氣,葉興盛就明白過來了,虎曉丹這是擔心王照龍起疑心。趙廣軍和葉興達的礦公司已經成立,俗話說得好,商場如戰場,多拖一天很有可能就把商機給耽誤了。
葉興盛本來還想勸勸虎曉丹能不能盡快幫忙,後來想想還是算了。虎曉丹答應幫忙已經很不錯了,總不能讓她為難啊!就抱著她,情不自禁地在她白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就知道你會答應我的,謝謝你丹丹!”
虎曉丹費力地把葉興盛給推開:“葉興盛,別給你一點陽光,你就燦爛!”
說是這麼說,虎曉丹剛才享受了葉興盛給她做的推拿,心裏早已服軟,現在的她是嘴皮子硬,心已經軟得跟什麼似的。
第二天早上,天已經放晴,絢爛的朝陽,給大地披上一層迷人的光芒。
盡管虎曉丹父母很早就起來做好了早餐,葉興盛心裏惦記著給新來的市委副書記、市長更換辦公家具和辦公用品的事兒,就顧不上吃早餐,驅車急匆匆趕回城裏。
到了單位,葉興盛第一件事是去前市委副書記、市長洪玉剛的辦公室,想看看家具和辦公用品都更換了沒有。
市委副書記、市長的職位是二號人物,這麼大的官,在市委和市政府,都有辦公室。權力上,是市委副書記的權力更大,但是就管事來說,顯然市長管的事兒更多些,畢竟,市長是市政府一把手。
這個職位,在市政府和市委都有辦公室。就前任洪玉剛平時的上班情況來看,他來市委這邊的次數不多。大都是有工作需要向市委書記胡佑福彙報,或者市委這邊召開重要會議的時候才過來。
可以這麼說,這個辦公室的門大部分時候都是關著的!
今天竟然也是如此!
葉興盛就有點納悶,這到底怎麼回事,肖琦誌這廝有沒有把裏麵的東西全部更換完?並且,將辦公室給打掃幹淨?
葉興盛並沒有急著打電話,他想先向黃立業了解一些情況,就到黃立業辦公室去看看。卻不料,黃立業辦公室也是“鐵將軍”把門。
信息處處長趙子傑正好從走廊走過,見到葉興盛站在黃立業門前,就陪著笑,說:“葉處長,秘書長到外麵辦事去了,聽說是去迎接新來的市委副書記、市長!”
市委副書記、市長是京海市二號人物,來京海市赴任,必定有省領導陪著前來,同時,市委這邊一般還要派人去迎接。因為是副書記,一般來說,去迎接的應該是對應的副秘書長才是。黃立業去接,想必是市委書記胡佑福的意思,大概是胡佑福想向這個未來的合作夥伴表示他的友好和歡迎態度吧?!
剛才在來的路上,葉興盛已經給市委書記胡佑福打過電話,胡佑福說,下午有常委會擴大會議,上午他就不到單位了,下午再過去。
沒找著秘書長黃立業,葉興盛隻好給廳務處另外一個副處長肖琦誌打電話,沒想到,這家夥把他給惹毛了。
肖琦誌說:“葉處長,昨晚這不下大雨嗎?我還沒讓人更換辦公家具和辦公用品呢,今兒,我家裏有點事就不到單位了,我正要給你電話呢,你就打過來了。”
葉興盛氣得破口大罵:“肖琦誌,你特麼的混蛋!新市委副書記、市長下午就要來了,你竟然不當回事!我告訴你,這要是出了什麼事,你也脫不了幹係!你等著瞧吧!”
葉興盛這一發脾氣,肖琦誌也慌了,連聲說:“葉處長,真的很對不起!昨晚,我本來想打電話告訴你的,可是,我看雨這麼大,告訴你也沒用啊,所以就......”
葉興盛已經沒耐心聽下去,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