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負責清理的工人們幹起來更加的起勁兒了,而他們最終除了又找到了一箱袁大頭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收獲了。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好東西已經被盛天全都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
所有的人將現場的垃圾全都清理完畢了,之後全都注視著盛天。
“兄弟們,我知道你們現在心裏麵想什麼?”少林寺率先發話了,“俗話說得好:見者有份。但是這倉庫是我們盛老板買下來的,他可是花了重金買下來的。你們可不要對盛老板的這一箱子袁大頭和那十幾根金條有什麼非之想,誰要是有什麼非分之想的話?我少林寺首先就看不起他。”
盛天看到了所有人的表情。
這是十幾根金條和這一箱子袁大頭,他還沒有放在眼裏。
“兄弟們,四哥說的既對也不對……”
盛天知道在這個年代,袁大頭根本賣不起來什麼錢,一個袁大頭連兩塊錢都不賣,但是再過20年這一個袁大頭至少能賣4000人民幣。
由於袁大頭極其稀少,再後來賣到上萬人民幣一塊兒也不在少數。
盛天仔細的看了看這一箱子,袁大頭至少有數萬枚。而且這意向袁大頭都是圓肩圓心的袁大頭。
這一種袁大頭是所有袁大頭裏麵最值錢的。
也就是說再過幾十年的話,這數萬買的袁大頭就能夠價值上億元人民幣。
“四哥說的不對,今天大家都辛苦了!這些金條就拜托四哥找人拿去變賣,我們一起分了。我這個人有一個癖好,喜歡收集古錢幣,這些袁大頭就給我了。不知道兄弟們有沒有意見?”
眾人一聽盛天準備把這十幾根金條拿去變賣,然後分了。他們哪裏還在乎什麼袁大頭啊?
在這80年代中期,黃金的價格也就在每克30元人民幣左右,這1000多克黃金也就是三四萬塊錢而已。
就算是到了20世紀二三十年代,黃金的價格也隻不過上漲了十倍而已。
這些黃金完全無法和這滿滿一大箱的袁大頭相比。
眾人一聽盛天這話,一個個都歡呼雀躍了起來。
“當然,這個事情你們必須要保密,否則的話今天分到的錢,你們到時候也都得給吐出來。”盛天大聲說道。
“盛老板,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給這些工人們分這一筆錢。”少林寺說道,“給他們每個人加一點工資就行了。”
“要舍得花錢,他們才能夠把事情做好。”盛天心裏麵可不是這樣想的。
這些黃金換成前一方麵能夠堵住這些人的嘴,堵住盛天拿了滿滿一箱子數萬枚袁大頭的嘴,另外一方麵又能夠讓這些人拚命的為自己幹活。
“好!!”少林寺說道!
“諸位,為了公平起見,這一箱子袁大頭歸我了,黃金兌換出來的錢,我分文不要。”盛天又說道。
盛天這話一說,所有人從心裏邊就會對盛天豎起了大拇指。
“四哥,你神通廣大人脈廣,把這些東西拿到黑市上去賣。”盛天說道。
“行!但是盛老板一分不取,我們這些兄弟們也就不好意思拿錢了。”少林寺說道,其他的那些工人們也都紛紛響應。
“兄弟們,我說分文不取就是分文不取,我盛天看中的不是錢,而是看重的是你們對我盛世天下酒業的付出。”盛天說道。
接下來的事情果然像盛天所預料的那樣。
分了黃金兌換來的數萬塊錢,在場所有人幹活的積極性更高了,這些人既然拿了錢,他們也就會守口如瓶。
接下來的這幾天,無論是采購材料還是施工,一切都比盛天所預計的還要快。
與此同時,徐州道上麵的有頭有臉的幾大家族的人在一起開了一個緊急的會議。
而會議牽頭的就是徐州第二大家族劉家的劉雲龍。
在劉家的大堂上,供奉著關二爺的雕像。
眾人在劉雲龍的帶領下,畢恭畢敬的像關二爺的雕像拜了三拜,然後美人上了三柱高香。
拜完了關二爺之後,眾人分主次的坐在幾把交椅上。
“諸位,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你們也都聽說了。”劉雲龍開門見山的說道,“吳能的腿腳都被人家打斷了,估計下半輩子隻能坐輪椅了。”
其他的人紛紛點了點頭。
“聽說動手的是從宿市過來的少林寺。”
“這個家夥什麼來頭,你們都知道不知道?”
“宿市的人跑到咱們徐州來砸場子,這是不給我們麵子,必須要滅了它的威風。”
“我聽說過少林寺這個人,他就是在宿市一個賣摩托的,最近混的不錯,據說手下的弟兄有好幾百個。”
“咱們兩市在道上混的人,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他這一次跑到咱們徐州來傷人是想幹什麼?”
坐在大堂之上幾把交椅上的人議論開來了。
“聽說少林寺最近投靠了盛世天下酒業的盛天,我現在找到了一個有錢的金主,做事情愈發的放肆了。”劉雲龍環顧了一周說道,“人都已經騎到咱們脖子上拉屎了,咱們能夠忍嗎?”
“當然不能忍了。既然他們找上門來,那咱們必須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吳能坐著一把輪椅被人推了過來。
“各位老大。”吳能的右手和右腿上打著厚厚的石膏,但是他們為了奪得別人的憐憫,把全身裹得像個木乃伊一樣。
這炎熱的夏天雖然已經過去。但是秋老虎的威力更猛,現在溫度不比夏天降低多少。
這混蛋難道不怕起痱子嗎。
“吳能,說說你是怎麼回事?”劉雲龍看著吳能全身上下包裹的像個粽子一樣,忍不住就想笑。
“我吳能雖然平時愛玩,但是可絕對從不做違法亂紀的事兒,結果前幾天晚上我正在家打牌的時候,幾十個人衝進我家,就把我和我的幾個弟兄們打成了這副樣子。”
吳能說到這裏就使勁的擠了擠眼睛,擠出了幾滴眼淚。
“人家為什麼打你?”
“這我哪知道啊?”吳能一副非常無辜的樣子說道,“哦,我想起來了,但是我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吳能這個混蛋賣了個關子。
“有話就說,有屁快放。磨磨唧唧的,小心我把你的腦袋也裹上紗布。”劉雲龍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