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我這叫鈍刀子割肉

“鄉親們,你們誰知道我們的為人?”王二繼續扯著他的破鑼嗓子喊道。

“你們可不要憑空汙我清白啊,要是惡我們清白的話,我們可饒不了你們。”

這就是直白的恐嚇了。

“你們那一張破嘴,可不要亂說,誰亂說我的話?你們等著,老子會把你們的那張嘴給抽爛。”

“考慮清楚再說,老子就算是進了局子裏,大不了關我幾天,出來之後,老子禍害你全家。”

“嘴上的把都給我把嚴了。不要隨隨便便亂放屁,你要是胡說八道的話,等老子抽空的話,非宰了你們。”

那些剛想說話的鄉親們,聽到王二這些人說了這些話之後立刻紛紛選擇了閉嘴。

“你們挺橫的呀。”盛天聽到這些人威脅性的話語,說道,“那你們一定得給我橫到底。”

這些百姓們看來今天是不會說什麼話的了。

這些人膽子極小,不把這幾個惡霸徹底整怕了,這些百姓們是不會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壞人最怕壞人磨,但是百姓們都知道這樣一個道理:寧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

得罪了俊子之後,君子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但是要得罪了小人的話,那就等於惹上了無盡的麻煩。

“既然這樣的話,鄉親們大家都散了吧?”盛天說道。

這些人也都陸陸續續的回了家。

但是這一次村民比昨天晚上表現的更好。

不少百姓走出村支部的院子就大罵了起來。

這些百姓對王二這幾個人心裏邊有多恨他們罵的就有多激烈。

盛天要是把王二這些人全都吊在了樹上,吊了一整夜。

期間,於光榮和陳明兩個人也來到村支部裏麵,想讓盛天放人。

可是盛天根本沒有理睬他們。

雞叫了五遍之後,東方泛起了一陣魚肚白。

“行了,把這些人全都放下來,讓他們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吧!”盛天打著哈欠,帶著眾人走向了自己的昌河麵包車。

等麵包車發動了之後,緩緩的向村口開去的的時候。

盛天看到了,讓他永生難忘的一幕。

村子裏邊的百姓竟然自發的站在道路的兩邊。

這些百姓有的雙手合十向盛天的車子上拜了幾拜。

有的百姓向盛天豎起了大拇指。

有的百姓不斷的向盛天的兩輛昌河麵包車鞠躬。

“大家都看到了吧?這一幫混蛋平時在村子裏麵還不知道幹了多少壞事呢。”盛天看著村子外麵那些百姓們的表現,心裏麵五味雜陳。

“盛老板,咱們是不是對那一幫王八蛋下手太輕了呀?”陳飛坐在副駕駛上問道。

“我這叫鈍刀子割肉。”盛天說道,“老子要讓他們知道百姓的厲害,用百姓去對付他們。”

車子緩緩的往前開去。

被百姓自發組織起來夾道歡送的場麵,盛天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過。

王二那些人被放下來之後,他們罵罵咧咧的往家裏走去。

這一次他們看到在背後指指點點的人更多了。

“你們他媽的這幫狗日的。”王二看著身後那些百姓直接就罵了起來,“你們就是一群皮癢的混蛋,對老子狠狠修理你們一頓,你們才老實。”

王二這麼一罵,周圍的幾個人也都紛紛的罵了起來。

“你們這幫人給老子等著,等老子對付完盛天之後,老子把你們這些人家一家一家的給抄了。”

其他的人也都紛紛向身後議論紛紛的百姓豎起了拳頭。

然而讓王二這些人感到意外的是,這些百姓們再也不懼怕他們。這些百姓們並不像老鼠見了貓一樣迅速躲開,而是繼續站在他們後麵指指點點。

“你們這幫狗日的是想死了嗎?”一個村痞子直接衝過去,就想找人理論。

然而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這些人沒有一個退縮的。

“你給我趕緊回來,現在不是咱們逞能的時候。”王二那嗓子尖聲的叫道。

這些百姓們雖然沒有跟這一幫痞子發生正麵衝突,但是他們一個個卻並沒有退縮的意思。

王二知道這些百姓們一旦團結一心對付他們幾個人的話,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夠這些百姓們打的。

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回去專心致誌養精蓄銳,準備對付盛天才是硬道理。

“二哥,咱們就這麼算了嗎?”

“咱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二哥。”

“二哥,今天這事情我們要是忍氣吞聲就此打住的話,以後我們就別指望在這村子裏麵混下去了。”

這些人越想越憋屈。

“都聽我的話,回去養精蓄銳。下午到我們家商量一下咱們到底該怎麼做?“大丈夫能屈能伸”這句話你們不知道嗎?”

這幾個人聽到這話之後才低著頭醒醒的走了。

然而,當他們回到家裏邊的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家裏邊的院牆上麵全都被潑了大糞等一些汙穢之物。

不僅如此,他們這些人家房頂上的瓦都被人用磚頭給砸了。

瓦片掉的到處都是。

還有一戶人家的牆頭院被村民們給推倒了。

村子裏麵就響起了叫罵聲。

這些人罵的那叫一個狠呐。

“都娘的誰呀?真是他娘的缺了大德了,敢砸老子屋頂上的瓦片。”

“都是些生孩子沒屁眼的玩意兒。誰呀?砸了我們家的瓦片,趕緊出來承認吧,敢作敢當才行。”

“誰缺了德往我們家院子裏邊潑大糞?”

這些人要瘋了,他們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但是任憑他們怎麼叫罵,沒有一個村民理睬他們的。

這些家夥罵了一通之後,實在覺得無聊,紛紛回家睡覺。

這一覺又是睡到晚上。

當他們還在噩夢中的時候,就被陳飛帶著人從被窩裏拖了出來。

“別拖別拖,能不能別拖我啊?我這胳膊連續被吊了兩天了,再吊的話,我這兩條胳膊非廢了不可。”

這些人哪能夠經得住這樣的折磨?

讓他們看到陳飛帶著人抄他們家的時候一個個都後悔莫及,他們想跑卻跑不了了。

以前他們是刀俎,別人為魚肉。而這幾天情況完全不同了,他們是魚肉,而盛天是刀俎,盛天想怎麼宰割他就怎麼宰割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