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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長春第一汽車製造廠回來之後。盛天經過短暫的休息,就帶著800多萬的國庫券,直奔沈陽國際機場。
這些國庫券隻要到了上海之後,那就變成了1200萬。
賺錢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盛天萬萬沒有想到在這麼一個80年代,萬元戶都是一個稀缺的資源。而自己已經兩次讓自己的財富到了千萬元以上。
由於盛天現在坐飛機是全免費的,所有的國庫券全部用飛機來進行托運,既快捷又安全。
盛天這一次完全是無本萬利。
一開始的國庫券是他從宿市民豐銀行貸款買來的,所以說他完全不用承擔任何風險。
當他來到了張斌的辦公室的時候,張斌驚訝於他短短這麼長的時間,竟然又弄來了這麼多的國庫券。
“張行長,關於陸家嘴那邊土地的事情怎麼說的。”盛天經過了一番客套之後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托人給你問了。”張斌說道,“想買兩百畝土地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人準備賣100畝土地。”
盛天一聽到這話,簡直是欣喜若狂,他可真沒打算買那麼多。
有了這100畝土地,以後想不發財都難。
但是他表麵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有多心喜。
“隻有這麼多了嗎?我想買的土地是多多益善的呀。”盛天一臉惋惜的說道。
“盛老弟,那塊地方有什麼好的,實話告訴你,我從來沒看好那塊地方。”張斌就覺得盛天這一次一定是判斷失誤,看走了眼。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幾年之後上海這個地方要進行大開發,陸家嘴的土地用寸土寸金來形容,那都是貶低了這兒土地的價格。
“張大哥。”盛天也不客氣,直接對張斌也改了稱呼,“真的不能再多了嗎?”
“兄弟,你這麼說的話,我再給你想想辦法,不過你既然要買,那就先把這100畝土地給買下來,價格有點貴呀。”張斌有些為難的說道。
“價格有些貴?多少錢一畝啊?”盛天不斷的在內心調整價格的預期。
“150000塊錢一畝地呀。”張斌說道,“這100畝土地,那可就是1500萬呢。”
盛天還以為這土地需要100萬一畝呢。
要一百萬一畝的話,這100畝土地買下來至少得需要一個億。
當盛聽到150000塊錢一畝地的時候了,他心裏麵高興萬分。
啥叫撿漏?這他娘的才叫撿漏,這真是撿了一個大便宜。
100畝土地隻需要1500萬。這價格讓整天做夢都能笑醒。
“啪!”盛天忍不住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兄弟,怎麼啦?我也覺得這價格有些太貴了,要不咱們還是不買了吧?”張斌說道,“與其在陸家嘴那個地方買100畝土地,還不如到其他地方,我覺得你到外灘去買,哪怕少買一點,這1500萬也能夠買幾十套大院子。”
“能不能讓對方便宜一些?”盛天說道,他可不能表現出來撿了一個大便宜的心態。
“對啊,我也覺得對方要價實在是太貴了,15萬一畝的土地。”張斌說道,“有這錢我是絕對不會在這兒買地了,要是給我,我一定會跑到外灘去買地。”
“大哥,你能不能跟對方說一說?讓對方把價格壓壓一些,我一次哪來那麼多的錢啊?”盛天說道,“無論如何?還是請張大哥給我想想辦法,壓一壓對方的價格。”
張斌也搞不清楚盛天為什麼就癡迷陸家嘴那塊地150000這一畝的土地,這價格要的實在是太貴了。退而求其次,在上海的外灘買地,難道他不香嗎?
“盛老弟,我覺得你有些被鬼迷心竅了。”張斌說道,“我不知道你到底看中了那塊地方哪裏好了?”
“張大哥,我說出來可不怕你笑話,我做夢就夢見那塊地方不錯。”盛天說道,“你說這事情奇怪不奇怪?”
這話再多說也沒意思了。
張斌見盛天鐵了心準備買陸家嘴那地了。
“盛老弟,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好人做到底,我約賣家來和你當麵談。”張斌說道,“我再從中斡旋,爭取給你拿到更多的好處。”
張斌見盛天一門心思想拿地。而自己又想入股盛天的“盛世天下”酒業。這讓張斌無論如何都想幫聖天把這地給拿下來。
很快,張彬就拿起了電話撥打給賣地的人。
一通電話打過去之後。
對方約定半個小時之後,在張斌的辦公室見麵。
“張大哥,你能不能露個底給我?對方是做什麼的?他怎麼有那麼多的地?”盛天問道。
“對方就是在陸家嘴那個地方辦了一個鄉鎮企業。對方是生產皮革的,他有150畝地。
他現在皮革廠維持不下去了,又欠了一屁股的債,現在準備把這皮革廠給賣了,連同土地一起賣了。”
這家夥搞了一個鄉鎮企業,有150畝土地,看來他這個廠的規模不小啊!
“等它來的時候,咱們好好的談一談。張大哥。談下來多少錢?咱們兄弟對半分,你看怎麼樣?”盛天說道,“到時候,還請張大哥好好的出謀劃策。”
“兄弟,你這話說的就見外了。我能夠幫你做一些事,還能要你的好處嗎?”張斌笑著說道,“你的盛世天下酒業,到時候能讓我入一股,我心裏麵就高興的不得了了。”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張斌的秘書就領進來個人。
“快來,魯廠長。”張斌趕緊站起來說道,“好的,這一位就是陸家嘴準備賣場的魯廠長。”
盛天趕緊站起來,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咱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張斌讓秘書退了出去,“這裏邊沒有外人,這一位想買地的是我的朋友——盛天,他年少有為。”
張斌迅速向魯通達介紹著盛天。
“盛老板,真是年輕才俊啊!”魯通達笑眯眯的說道,“不知道盛老板是做什麼的?”
“我也就是小打小鬧,做一些酒水的生意。”盛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