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我們還是趕緊找住的地方吧!”田雨這個小姑娘這個時候已經哈欠連天了。
“走,過會去麗晶國際大酒店。”盛天說道,“那兒的總統套房不錯?飯菜也還可以。”
“可是那兒人的服務水平真是太差勁了。”田雨對上一次住宿心有餘悸,上一次因為在麗晶大酒店住宿都跟人家打了一架。
“怕什麼,一回生兩回熟,再說了,這次咱們可是開著車去的,應該沒什麼問題。”盛天出了醫院大門就打車到了自己的停車處。
現在已經是快到夜裏12點。
坐在出租車上,田雨再也堅持不住了,直接靠在盛天的肩頭就睡著了。
一股純情少女特有的體香撲鼻而來,讓盛天聞了很是沁人心脾。
田雨胸前那可看一我的兩隻小白兔隨著均勻的呼吸而一上一下的起伏。他的櫻桃小口微微的張開著,讓盛天看了之後很是沉醉。
盛天希望田雨就這麼靠在自己的肩頭,永遠的靠下去。
“師傅,到了!!”這出租車開了半個多小時,把盛天送到了目的地。
“小雨,先下車。”盛天輕輕地推了推靠著自己肩頭的田雨。
田雨伸了個懶腰,那可愛的樣子真是太嬌美了。
盛天掏出了一張大團結遞給了出租車司機說道:“不用找了”。
“什麼不用找了,你在這裝大爺呢,這錢不夠。”這出租車司機拿了這一張十塊錢的大團結說道,“50塊錢。”
他奶奶的,是絕對是坑人了,半個小時就要收50塊錢。
在這80年代中期,半個小時收50塊錢,絕對是天價。
50塊錢的可是普通人接近兩個月的工資,坐半個小時的出租車竟然要收接近兩個月工資。
這必定是黑車無疑了。
“你這是黑車吧?”盛天說道,“我從醫院坐到這半個小時,你開了多遠?你收我50塊錢。估計你這半個小時連二十公裏也沒有開到,就這十塊錢,你愛要不要?不要的話就給我滾。”
“你這個鄉巴佬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兒可是上海,不是你們這種鄉巴佬能來的地方,我說50就50。少一個子兒我把你的腿給卸了。”這司機操著一口東北話說道。
“我聽你這口音也不像本地人啊!這上海不是我能來的地方,難道就是你能來的地方嗎?就這十塊錢,你愛要不要?不要的話,老子就拿回來了,我看你能把我怎麼著?”
盛天今天心裏麵鬱悶極了。怎麼到了上海這個地方全都遇到了爛人?
坐船遊覽黃浦江的時候,遇到一船的人幾乎都是爛人,坐出租車遇到的出租車司機仍然是爛人。
“你別管我是哪兒的人?今天不給錢就是不行。”
“老子下車看你敢攔。”盛天猛地推開車門,拉著田雨的手走下了車。
盛天看到自己的那一輛伏爾加小轎車,就在不遠處。
由於現在已經是夜深人靜了,那一輛伏爾加小轎車旁邊站著五六個人。
看著那五六個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幹嘛?看這樣子是正準備打自己這小轎車的主意。
“你們要幹什麼?”盛天手指向了那五六個人,快速拉著田雨走了過去。
“你媽的,今天不給我十塊錢,想走的話,老子打斷你的腿。”這司機迅速打開車門,走下來到了後備箱裏麵摸出了一根鋼管。
“嘶……”不知是誰打了一個響亮的口哨。田雨被著尖銳的口哨聲嚇得不輕。
“沒幹什麼?咱們就是覺得這車不錯,參觀參觀而已。”那幾個小青年全都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活脫脫的殺馬特風格。
“剛才是誰吹的口哨?”
“我!”後麵的司機拎著鋼管快步走了過來,“這個家夥坐車隻給十塊錢,你覺得我能饒了他嗎?”
沒有想到這個年代,這出租車市場也這麼黑。
看來這幫人認識啊!
“小夥子,坐車給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做了人家的車,就應該給人家錢,這有什麼好說的,趕緊給錢。”一個染著綠色頭發的小青年鼻子上還套了一個鼻環,他一手拍在伏爾加小轎車的後車廂上。
這後備箱裏麵放的是500萬的國庫券。
這幾個小青年手裏邊也拿著各種各樣的家夥,有的拿著鋼管,有的拿著砍刀,有的拿著棒球棍,還有人手裏邊拿著一根撬棍。
看來這幾個家夥是準備對自己等小汽車下手啊!
“拿開你的髒手。”盛天說道。
“你媽的,你怎麼說話呢?說誰的手髒?”
“大哥,這環境不錯,這小妞也不錯,咱們兄弟們爽一爽。”
“就是啊,我最喜歡當著男的麵的幹女人。”
“這小汽車是你的嗎?”一個手拿撬棒的人,準備把撬棒塞到後車廂裏麵把後備箱給撬開了。
“當然是我的了,否則的話,老子幹嘛要阻止你們?”盛天平時最討厭這種染著五顏六色頭發戴著耳環和鼻環的小青年。
就算是在21世紀這一種殺馬特風格的小青年,也是他最討厭的。
這種人基本上都是癟三,正經的人不會穿成這個模樣,正經的人是不會給自己打上鼻環和耳環的。
“大哥,要不咱們把這姑娘給輪了吧?當著這小夥子的麵把她輪了,輪了之後把他們塞進車裏麵,把車推進黃浦江裏,到時候毀屍滅跡,誰都不知道?”
“我看行。姑娘長的不錯。”
“這小姑娘的奶子太小了。不知道他小妹妹嫩不嫩呢,我好想吃幾口。”
“你個下賤的玩意兒,還想長人家的小妹妹。那是被我們幹的地方,要不你來嚐嚐我這玩意兒?”
這幾個小青年越說越下流。這話越說越不堪入耳。
田雨自從上一次在長途汽車上遇到了歹徒打劫的事情之後,對這些人已經有了心理陰影,她趕緊躲在了盛天的身後。
“我先來吧。”這出租車司機走向盛天說道。
“那可不行,你隻能吃我們吃剩下的。”
“你一個開車的,有什麼資格先來?”這個小青年,一邊說著一邊將撬棒用力的準備往下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