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呀。”劉芊羽今天又換了一身衣服。
一身絲綢的內衣襯的她倒是有幾分雍容華貴的氣質。
“你是屬夜貓子的嗎?都這麼晚了,你還不睡覺?”盛天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
“你不回來的時候,我睡不著。”劉芊羽趕緊走了過來,將門從裏麵閂上。
盛天家裏麵通了電,劉芊羽把臥室裏邊的燈泡換成了一個粉紅色的彩燈。
彩燈光亮不明顯卻很溫馨。
“豆豆呢。”
“我給送到她奶奶那兒了。”劉芊羽一邊幫盛天脫衣服,一邊說道。
“她跟著我俺媽睡,能睡得踏實嗎?”盛天問道。
“我跟咱媽說了,我得給你生個孩子才行。咱媽也非常支持,畢竟作為老人,誰不願意自己子孫滿堂的?她說從今以後豆豆就讓她帶了。”劉芊羽身上散發著女性獨有的體香。
…………
第二天,盛天仍然起了個大早。
劉芊羽躺在他懷裏麵,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趕緊起來吧,豆豆不在身邊,我發現你也變得懶了。我不在家吃了,工地上麵那麼多的事兒,我得抓緊過去。你自己去買些東西吃吧!”
“老公。要不咱再來一次吧,聽說早上那小蝌蚪濃度高,懷孕的幾率大。”劉芊羽撩著秀發說道。
“不行,要是早上來一發的話,我這一天就別指望在做事了。”盛天趕緊起身。
那一句老話說的一點也假。
新婚第一年拿那個事情當飯,一天三次都不嫌煩,第二年減少一半。十年過後連看都不想看。
這劉芊羽跟盛天雖然已經結婚好幾年了,但是隻是最近才嚐到了作為女人的幸福。
這劉芊羽好像對這個事情挺上癮的。
而盛天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什麼樣大風大浪都見過,什麼樣漂亮的女人他也都嚐過了。
對這種事情他可沒有劉芊羽那麼上癮。
“做這事情怎麼會讓你一天沒精神呢?”
“別問那麼多了,趕緊起床該去上班了。”
“今天是周末,老公,你實在是太辛苦了,每天每夜的工作連周末都不知道,我上了六天班,實在是太累了,今天得休息休息。”
“行,那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得到工地裏麵去看一看,畢竟投了那麼多的錢在裏麵,還沒有見效益呢。”
盛天穿好衣服之後,迅速出了門。
剛到樓下的時候就被十幾個人攔住。
“你是盛天盛老板吧?”
“找我有什麼事兒?”盛天看了看這十幾個人的氣質差不多。
人的年齡不同、相貌各異,但是人的氣質卻隻有那幾種類型。盛天一看就知道這幾人是舞文弄墨的。就像有的婊子,即使穿了學生裝,但是她也沒有學生那麼清純。
盛天看著這十幾個人都像是舞文弄墨的。
“那個……”結果十幾個人全都成了結巴子了,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話來。
“沒事的話我得去上班了,不想跟你們這些做事情婆婆媽媽的人纏繞在一塊。”說完,盛天跨上了摩托車,就往自己的酒廠開去。
這些人的來意不用說,盛天都能夠猜的出來。
他們無非就是各大報社的記者和各大電台的播音員,他們當時對自己造謠抹黑的時候,那可叫一個能幹啊。
這些記者和播音員巴不得把所有汙穢的詞語都用在自己的身上,巴不得把世界上的髒水全潑到自己身上。
這些人萬萬沒有想到盛天根本沒跟他們說話的機會,連一分鍾都不願意等他們的,直接就走了。
“咱們怎麼辦呢?”
“什麼怎麼辦?咱們趕緊到他酒廠裏邊去找他。50萬的賠償金啊!把我們全家掛在秤鉤上,當豬肉去賣也賣不了那麼多錢。”
“律師函上寫著你的賠償金額也是50萬嗎?”
“我估計大家收到的律師函都差不多。不管怎麼說?反正盛天的代理律師給我的律師函是要求我賠償50萬,我就是砸鍋賣鐵,賣兒賣女也拿不出這麼多的錢來。”
“我得趕快去找盛天,能達成和解的話最好,否則的話,我這一輩子就別想幹了。”
“報社的社長昨天劈頭蓋臉的把我臭罵了一頓。他奶奶的,我找周健周為民父子要錢,這兩父子現在不僅不接我電話,還不見我。我是徹徹底底的上了這一堆父子倆的當了。”
這些人罵罵咧咧的,推著自己的自行車就往盛天的酒廠騎了過去。
市政府考慮到工人上班的需求,也考慮到這盛天的盛世天下酒業,將來會是市裏邊的龍頭企業,這場地被劃在了距離市區不遠的交通要道。
這十幾個人不用說,不是各大報社的記者,就是各大電台的播音員。
盛天騎著摩托車不要20分鍾就到了酒廠,而這些人要拚命的蹬著自行車,得等一個小時。
當這些混賬東西一個個拚了命地蹬著自行車到達盛天的酒廠的時候。盛天又跨上摩托車準備走了。
當這些人累的滿頭大汗,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了。他們騎著自行車到達“盛世天下”酒廠門口的時候,一個個張大了嘴巴伸著舌頭像狗一樣的在那喘著粗氣。
“盛老板,你可不能走啊,我們有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量。”
“我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怎麼能走了呢?”
“我們知道你日理萬機,難道給我們幾分鍾的時間嗎。”
這些人人看著盛天騎著摩托車遠去的背影,在哪兒哀聲歎氣的說道。
這些各大報社的記者和播音員,這個時候看到了初具規模的盛世天下酒業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都瞪大了雙眼,這種規模是他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
“咱們社長要求我將功贖罪,多報道正麵消息。咱們既然來了,就采訪采訪這裏邊的人,回去好好的寫幾篇報道吧!”一個記者提議之後,其他的記者也都紛紛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