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酒必須要打響品牌

誰說80年代中期的人都古板。

那是因為沒有那條件。

伴隨著小提琴手悠揚的拉著小提琴,燭台上跳動著的火焰。

田雨還沒有喝酒就已經沉醉了。

作為一個高幹的子女,她卻連一天的奢侈生活都沒有享受過。

就算是到金陵大學來上學,她也是擠著長途汽車去的在金陵上學期間,她一直省吃儉用。

把省下來的錢全部用來為她母親在金陵買房子事情上。

雖然她從牙縫裏麵摳出來的這些錢,對於買房子來說簡直是杯水車薪,但是她一直堅持著。

小提琴手拉著半個小時的小提琴,這小提琴手的專業素養不是一般的高,他可是附近上海教學團的成員。

那小提琴拉了叫做一個聲情並茂。

“辛苦你了,給我們帶來這麼一個美妙的夜晚。”盛天說著抽出了兩張嶄新的大團結,交給了這個小提琴手。示意他退下去。

結果這房間裏邊就剩下盛天和田玉兩個人,田雨感覺到更加尷尬了。

她在心裏麵一直期待著什麼。

“行了,姑娘,趕緊洗洗睡吧!”盛天說道,“明天我們還要去趕緊賺錢呢。”

他盛天知道,自己這酒必須要打響品牌。

不要小看這白酒。這白酒帶來的利潤有多大他盛天一清二楚。

盛天想做的是一個舉世無雙的華夏第一白酒品牌。

做這白酒品牌不僅僅是有錢就行了,還要有大量的技術人員。

之前靠賣著洋河酒,他到不擔心。

以後要建立自己的酒廠,以後他酒廠裏邊生產的酒質量怎麼樣?這是他現在最擔心的問題。

萬事開頭難,他的酒已經打起了廣告。

廣告在這幾天一定會在整個蘇省徹底打響了。

廣告打的響,酒的品質必須跟得上才行。

否則的話,那就是一個徒有其表的品牌。

這樣隻靠廣告來維持的品牌質量,如果跟不上的話,這個品牌一定不會持久。

盛天現在不怕花錢,他現在有的是賺錢的門路。

他就想在他酒廠正式投產之前一定要弄高品質的酒才行。

而目前蘇省的好酒廠全都集中在宿市,除了那三溝一河一天之外,蘇省再也拿不出其他好的白酒品牌了。

外省倒是有不少好的白酒品牌,但是距離太遠。

遠水解救不了近火。

目前距離他們最近的那就是東山省了,那可是孔老二的老家。

盛天知道在90年代中期,東山省出現了一個著名的白酒品牌。

那著名的白酒品牌就是孔府家酒係列,當時電視連續劇《北京人在紐約》一經上映之後,一炮而紅。

《北京人在紐約》兩個主演薑文和王姬也就大紅大紫了起來。

王姬代言的廣告孔府家酒和孔府宴酒,拿下了中央電視台94年的廣告標王,再配上王姬一身古裝所說的那一句超絕的廣告詞——孔府家酒,讓人想家。

讓孔府家酒和孔府宴酒兩大白酒紅遍全國。

山東孔府距離宿市並不遠,隻有200多裏路。

孔府家酒業到底怎麼樣,盛天需要去實地考察一下。

好的話,孔府家酒他可以拉過去,換牌銷售。

王強既然能夠讓洋河酒廠跟他停止合作,說不定其他幾家酒廠一些會勾結在一起,盛天必須得做最壞的打算。

就算宿市其他酒廠聯合起來,不賣酒給他,他也必須能夠找到一家供貨商。

他不相信全華夏的酒廠都穿一條褲子。

“剛才我到這麗晶大酒店的時候太緊張了。”田雨說道,“剛才應該讓你再開一間房的。”

“姑娘,這一間總統套房500多個平方。還不夠你睡的嗎?你還要什麼樣的房間?這兒光是床就有四五張,你想睡哪張床你隨你挑,你挑你想跟我睡一張床,我也不反對。”盛天壞笑著說道。

“你太壞了!!”

“是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盛天用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介不介意哥哥我陪你洗個鴛鴦浴啊。”

“什麼叫鴛鴦浴啊?”

“姑娘,你真的不懂嗎?”盛天笑道,“是我和你在一個浴缸裏麵洗澡啊,這的條件很好,想洗花瓣浴,還是想洗牛奶浴?我都陪著你去洗。”

田雨趕緊躲到了一旁,“不跟你說了,你實在是太壞了,你就是一個大色狼。”

說完了之後,田雨迅速跑向了浴室。

這浴室真大,光是一間浴室都有他們金陵大學女生宿舍兩三倍大。

“你想洗牛奶浴嗎?用牛奶泡澡,能讓你的肌膚更光滑。”盛天不知道怎麼突然到了她的身後,嚇了她一大跳。

“出去,用牛奶洗澡,這萬惡的資本家簡直是太暴殄天物了,這麼糟蹋東西,不怕天打雷劈嗎?”田雨一麵說著一麵將盛天推了出去。

“你確定不想跟我一起沐浴在愛河之中嗎?”盛天笑著說道。

這田雨雖然想跟盛天那啥,但是自己還是一個受到良好家教的小姑娘。

婚前做這個事情,她田雨是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雖然她心裏麵像小鹿亂撞一樣一直憧憬著和盛天發生著什麼。

但是,理智告訴她自己可不能這麼做。

“天哥,我以後會給你的,但是今天不行。”田雨說著反鎖上了浴室的門。

雖然她心裏麵像貓抓一樣難受,但是田雨還是能夠克製住自己。

“你考慮清楚了就行,我不是那一個隨隨便便趁人之危的人。在裏麵好好享受一下吧!”盛天說著到另外一個浴室去了。

盛天也知道,要是田雨隨隨便便就把她交給自己,他盛天也一定不會珍惜這樣的姑娘。

人都是一樣的,容易得到的,基本不會珍惜。

不容易得到的,反而才會倍加珍惜。

一個晚上,兩個人睡在兩張不同的床上。

盛天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田雨卻在床上再一次輾轉難側,難以入眠。

這是他第一次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同住在一個屋簷下。

雖然兩張床距離不遠,田雨的心裏麵一直期望著盛天能夠過來,但是她實在是太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