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沒有想到事情進展的如此順利,他們很快直奔遼寧火車站買了臥鋪車票直奔上海。
到了上海之後,盛天就輕車熟路了,他直接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上海的工商銀行。
工商銀行的張斌,對於他盛天來說現在就是一個熟人了。
盛天到了上海工商銀行,根本不需要排隊,直接就被領到了VIP通道。
上海工商銀行的人對盛天也特別客氣,他們都認識盛天了,一回生兩回熟,他們都知道盛天是行長的朋友,盛天要變現國庫券,他們趕緊安排。
160萬國庫券到了上海就變成了240萬人民幣。
當田雨看到了盛天存折上的數字飛快的增長,她震驚了。
這錢賺的也太容易了吧?隻是在短短的兩天之內,隻是沈陽和上海之間跑了一個來回,就賺了80萬。
當天晚上,盛天領著田雨要到上海著名的大酒店——麗晶國際。
上海現在雖然並沒有被開發,但是十裏洋場的風貌依然迷人。
到處都是閃爍的霓虹燈,上海已經顯示出了作為一個國際化大都市的先決條件。
這兒的人身上穿著的服裝,就此蘇省的那些工人們身上穿著的服裝看起來色彩更豔麗。
這樣的人也更加的自信,他們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不僅如此了,街道上的汽車也比蘇省的省會金陵的汽車多的多。
而且這些汽車裏麵不乏像奧迪和奔馳這樣的豪車。
可見這兒百姓的生活水平,那是相當不低。
國庫券現在已經變成了銀行存折上的一串數字。
盛天背著他母親為他親手縫製的包,領著田雨就往麗晶國際大酒店走去。
一輛一輛的大奔和奧迪停在了麗晶國際大酒店門口。
“天哥,咱們還是別去了吧?看著這酒店好高檔啊。
這不是咱們這些人能夠消費得起的。”田雨這個從宿市來的人第一次到這十裏場,這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上讓她不禁感到自卑起來。
“什麼叫有錢人?咱們就是有錢人嘛。”盛天一把攥著她的手向前走去。
田雨不斷的東張西望,這街道實在是太寬敞漂亮了,這霓虹燈招牌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芒把這附近照耀的如同天堂一般。
遠處兩個老外摟在一起打著kiss,當田雨到他們之後,立刻羞的低下了頭。
“怎麼啦?要不咱們也在這兒來一個當眾熱吻?”盛天看著田雨笑著說道。
“不不不,我可丟不起那個人。”田雨趕緊甩開了盛天的手,她害怕盛天真的當眾給她來一個激情一吻。
“幹嘛這麼害羞?咱們不比這些開著大奔和奧迪車的人差呀。”盛天再一次拉著她的手往麗晶國際大酒店走去。
一輛又一個樣的車在麗晶國際大酒店門口停了一下。
門童迅速跑了過去幫他們打開車門、拎行李。服務態度那叫一個好啊!
“天哥,咱們還是別去了,咱們找一個普通的招待所住下來就行了。”越是看到這樣的情景,田雨越是退縮了。
“怎麼?咱們今天就要在這兒住。不僅今天晚上在這兒住,以後非五星級大酒店,咱不住。”盛天說道。
在宿市,盛天每天晚上住的條件實在是太惡劣了。
劉芊羽的房子裏麵不僅沒有空調、電視這些玩意兒,最關鍵的是連電都沒有。
晚上睡覺的時候還要點著煤油燈,劉芊羽平時連蠟燭都舍不得點,點煤油燈對於劉芊羽來說是最經濟實惠的,一毛錢的煤油可以點上一個月呢。
在這七月份的天氣當中,那個房子就如同一個巨大的蒸籠一樣。
盛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竟然在那樣惡劣的環境當中一住就是十幾天。
估計是重生之後的這個身體已經適應了那樣惡劣的環境。
現在有五星級大酒店擺在麵前,自己又不缺錢,幹嘛不住。
他現在可不是一個住不起五星級大酒店的人。
“他們不就是有車嗎?你要知道老子以後開的車比他們好得多,到時候我送你一輛瑪莎拉蒂或者是蘭博基尼。”盛天不顧田雨的掙紮,拉著她直往麗晶大酒店門口走去。
田雨對盛天將來能夠過上有錢人的生活毫不懷疑。
至於盛天送她什麼瑪莎拉蒂或者是蘭博基尼,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不過光聽這名字就相當的高端、大氣、上檔次。
這一兩天的接觸,田雨已經對盛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沒有辦法,她隻好任由自己的手被盛天緊緊的攥著。
由於自卑,她雖然害怕去到這種高級的地方。但是他覺得盛天可以帶她到這些高級的地方去見識見識世麵也是相當不錯的。
田雨不由自主的就跟著盛天往麗晶大酒店門口走去。
“站住!”門口的門童攔住了他們兩個人,“如果是要飯的,請到其它地方去,這兒不歡迎要飯的。”
“你……”田雨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穿著的雖然樸素,但是很幹淨。看起來絕對不是一個要飯的。再說了,哪有這麼年輕漂亮的小姑娘跑來要飯?
“你這個小同誌說的什麼狗屁話呢?我們是來住宿的。”盛天看了看這個門童,一看這個門童就知道他是一個狗眼看人低的人。
“對不起,我們這是五星級大酒店。你們如果住宿的話,請到街道對麵右拐向前走五千米那兒有一條街,那到處都是招待所和旅社,你們可以到那兒去住宿。”
“小同誌,你說什麼話呢?”盛天瞪了他一眼,“我們今天就要在這兒住宿。顧客就是上帝,這句話你明白不明白,你這服務態度實在是太惡劣了。”
很快又過來一個門童,“哎呦,你這個鄉巴佬還懂得顧客就是上帝呀。這一句話說的沒錯,但是對於我們麗晶大酒店來說,顧客那都是身價過萬的人,那些人才是我們的上帝呢。”
“快走快走,不要站在這裏妨礙我們的生意,關鍵是你們兩個人的穿著站在這裏,簡直是有礙觀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