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一天的工作之後,盛天騎著摩托車回家。
那輛破昌河麵包車急速的從他身邊開了過去,差點將他剮蹭到。
“他媽的開車不長眼睛。趕著去投胎呀。”盛天在車後衝著車豎了豎拳頭罵道。
他哪裏知道這一輛紫色的破昌河麵包車上麵竟然關著劉芊羽和豆豆娘倆。
看著昌河麵包車揚起了塵土越來越遠,盛天知道罵也沒用,這幫王八蛋素質不是一般的低。再說了,他罵那司機那司機也聽不到。
他知道劉芊羽這幾天工作很辛苦,走路上盛天還買了一些菜,預備著回家做晚飯給這娘倆吃。
當他把摩托車停在了筒子樓下麵,一手拎著一斤豬肉,另外一手拎著一條已經宰殺好的鯉魚往家裏麵走的時候,高婷迎麵走了過來。
“呦,天弟現在懂得疼老婆了,還會買菜做飯給劉芊羽吃啊!
劉芊羽真是上輩子燒了高香,能夠嫁給你這樣有錢有才,還有懂得疼老婆的男人。”高婷笑著說道。
“哪裏哪裏……都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盛天拎著菜繼續往家走,“媳婦兒現在上班很辛苦,我在家裏邊做一些飯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進了屋放下菜不久,高婷又走了過來敲門了。
“怎麼啦?”今天趕緊擦了擦一手的油漬,走了過去打開門。
“天弟,能不能請你幫個忙啊?”高婷說道,她倚靠著門向裏麵打量著幾眼,看到劉芊羽和豆豆兩個人並沒有在房子裏。
“說吧,咱們都是鄰居,有什麼幫忙不幫忙的,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一定會幫。”盛天說道。
高婷把領口的紐子解下了兩個,第三個紐扣也半搭不搭的要掉了下來,一件紅色的內衣露了出來。
高婷的皮膚真他娘的白。
高婷甩了甩一頭波浪長發,這一頭波浪頭發是她專門到發廊裏麵發了五塊錢做了。
“天弟,我們家裏麵的煤油爐,不知道怎麼回事,點不著火了。”高婷一邊說著,一麵又將肩膀上麵的衣服往兩邊拉拉拉。那半搭不搭的第三顆紐扣也掉了下來。
她看的出來盛天盯著她的胸口看了一秒鍾時間,這讓她心裏麵異常的高興。
“哪有貓兒不吃腥的呢。”高婷心裏麵想道。
“煤油爐點不著,是不是因為裏麵煤油已經燒完了?或者是那東西已經壞掉了。”盛天說道。
“天弟,你跟我說這些我都不懂啊!你行行好,到我那去給我看一看,否則的話,我今天晚上沒有辦法吃晚飯了。”高婷搖晃著肩膀,撒著嬌說道。
“行,我跟你去看看!”盛天跟著高婷進了她的屋子。
屋子裏麵布置的讓人覺得很是異樣。
牆上貼滿了港台明星的畫像。
一陣劣質的香水味撲鼻而來。
“天弟,先來洗洗手。”說著,高婷端來了一盆水走了過來。
活還沒幹呢,就要洗手,這有些不合常理吧。
“不用,我先給你把煤油爐檢查一下,看看是怎麼回事。不能耽誤你做晚飯吧。”盛天拒絕了。
“不急不急!”高婷笑道,她端著水盆就靠了過來。
“哎呀!”高婷尖叫一聲腳下一滑,水盆裏麵的水直接倒了自己一身。濕身了之後,高婷那一身濕漉漉的模樣看起來更是誘人。
“趕緊說,煤油爐在哪裏?”盛天說道,“我給你修好了之後,我還得回去做飯呢。”
“煤油爐裏屋床邊。”高婷看著盛天對自己的姿色不為所動,隻好向裏屋指了指。
盛天向裏麵撇了一眼,這裏麵隻有一張床、一個化妝台和一個大衣櫥。
隻有傻逼才會把煤油爐放在屋裏邊做飯。這煤油爐做飯時候排放出來的有害氣體先不說。
這一股子油煙味一定會把禮物的那些家具熏得煙熏火燎的。
“趕緊說吧,到底在哪兒?哪有人會把煤油爐放在屋子裏麵點燃的?”盛天看著高婷濕漉漉的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貼在了身上。
這衣服經水一濕透了,立刻呈現出一種透明狀。
高婷錯落有致的身材,看的清清楚楚。
“天弟,我說在裏屋就在裏屋,你怎麼不相信我呢?”高婷一把抓住盛天的胳膊拉著他就往裏屋走去。
屋子裏麵除了那些少數的幾樣家具之外,什麼都沒有。不過這張床確實不錯,是一張雙人床,她一個姑娘家住在這裏,需要的雙人床。
“天弟,姐姐我可喜歡你了,劉芊羽跟你那麼長時間都沒給你。姐姐我給你。”說著,高婷縱身一跳,跳到了盛天的身上,她的雙腿緊緊地纏在盛天的腰上,弄了盛天身上濕漉漉的一片。
“你不是讓我來修煤油爐子的嗎?”盛天說道,“你又到我家窗戶底下偷聽的啊?”。
“我都煤油爐沒有壞,隻是姐姐的身體有些壞了要不你給姐姐來一次徹底的檢查?”說著,高婷抓住了盛天的手,就按在自己的胸口。
“瑪德,不要臉的玩意,辦事的時候也把門關上了,不怕傷風敗俗啊!”從門外傳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高婷被嚇得立刻不知所措了。
“你趕緊下來!”盛天趁著他一愣神的功夫,將高婷從身上抱了下來,扔在了床上。
盛天聽到這個男人的腳步聲,向自己家裏走去,立刻衝了出來。
他看到那個男人敲了自己家的房門。敲了半天之後,他把一封信順著門縫塞了進去,然後趕緊離開了這裏。
“你是誰,你找誰,你有事嗎?”盛天衝著那一個陌生的男子大聲喊道。
“我找盛天!”
“我就是盛天,有什麼事嗎?”盛天問道。
“你這個大叫驢就是盛天啊!(叫驢是當地農村的一種說法,把那種發了情的公驢叫做叫驢)”那個陌生人站住了,“有事兒……有大事兒…內容都寫在那信上麵了。你看到了就明白了。”
說完這個陌生的男人很快就消失了。
盛天剛要追出去,就被高婷一把拉住了。
“天弟,陪姐姐待一會兒,劉芊羽還沒下班呢。”高婷拉住了盛天的衣領子,這樣一來的話,隻要盛天一掙紮,這衣領必然會被撕破,到時候就算是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