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與任傑嗬嗬笑笑。要說,天生一對肯定算不上。古萱萱肌膚似雪眉目如畫,然而還沒到讓梁健神魂顛倒的地步。
如果是在大學期間,第一次瞧見這樣的美女,在沒有交談的情況下,梁健或許真的會一見鍾情。然而,如今的梁健,都已經結了兩次、離了兩次,經曆的女性也有多位,對於女人的了解漸漸比以往深多了。
最近一部電影,叫做《畫皮》,其實這個名字,很讓人尋味,越是美的女人,就越是“畫皮”,經不起時間的摧殘。看到一個漂亮到極致的美女,你想一想二十年以後的她,在麵對她的時候,你就會多一些底氣了。就如二十年前的男人,為青霞、小慶神魂顛倒,今天你讓他們再去神魂顛倒一次呢?恐怕神魂不行,顛倒倒是可以的。
為此,梁健看見極漂亮的古萱萱,也隻是身心稍稍動了一下心,並沒有到達喪失理智發高燒的地步。漂亮女人天下多得是,但是能與你共度一生的人,卻需要緣分,他覺得古萱萱不是那種跟他有這種緣分的人。
回到房間,心無掛礙,梁健就洗洗睡了。
借著酒意的朦朧,剛要進入夢鄉,突然房門被人敲響。梁健去開門,站在門口的竟然是古萱萱。
梁健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揉了揉眼睛。再次睜開,古萱萱還在門口,梁健就奇了怪了:“萱萱,這麼晚了,你不會是想到我房間睡覺吧?我這床太擁擠。”
古萱萱嬌嗔了一句:“誰要到你房間睡覺,你想得美。”梁健這會睡意正濃,也不想多廢話,就說:“那明天見了,回去睡吧。”
梁健正要關房門,被古萱萱推住了,說:“你等等。”梁健隻好問:“又怎麼了?”
古萱萱說:“你先讓我進去,我這站在門口跟你說話,不大好。”梁健就鬆了手:“那你進來吧。”
進屋之後,古萱萱隨手就把門關上了。兩人就站在門背後,四目相對,空氣中瞬間彌漫起了一種aimei的氛圍。梁健無意之中嗅到了來自古萱萱身上的淡淡香味,瞌睡醒了一半,身體竟然就有了反應。
作為一個男人,這麼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孩,站在自己不到一米的距離內,總是會有些本能的反應。盡管梁健先前還想得好好的,跟古萱萱應該不會有什麼將來。然而瞧見這妙齡少女,就在自己伸臂一挽的範圍內,任誰都會有些邪想吧?
古萱萱瞧著梁健呼吸都有些加重,臉上也有些微紅,心想,還是把正事給說了,就道:“你跟我去季丹房裏一趟。”
這實在是出乎梁健的意料之外了,問道:“我為什麼要去季丹房間裏?她不是已經睡得很死了嗎?”古萱萱說:“剛才你們一走,她忽然就又醒了。嚷著說一定要見你,說見不著你,她就跳樓。”
梁健說:“不會吧,這男人婆是不是發瘋了?”古萱萱朝梁健嫵媚的瞪了一眼,引得梁健一陣心癢,就想把古萱萱摟在懷裏,在她臉上、脖子裏親上一下。
梁健猛然意識到自己的這些邪想,都是喝多了酒的緣故。酒精就是催化劑,特別是在美女麵前,酒精就會直接讓把你的血液催得沸騰起來。
古萱萱說:“不許你這麼說季丹。季丹對你可是一見鍾情,你不能辜負人家!”梁健訝然:“這哪跟哪啊?我可跟你說好了,我對季丹是絕對不來電的,不管她是男人婆也好,還是女人婆也好,還是人妖婆也好,我一概不來電。當然,如果換成你情況就不一樣了。”
這些話,換作平時,梁健是怎麼都說不出口的,然後,今天一方麵是在自己的房間,另一方麵是喝多了酒,平時不該說的話,也敢脫口而出了。
古萱萱再次嬌媚地一瞪梁健:“少貧嘴。真的,你馬上跟我去季丹房間,否則事情可就糟糕了!她萬一真跳樓了,由你負責!”梁健說:“憑什麼啊?”
古萱萱說:“就憑她嘴裏念叨的都是你。如果出了事,我肯定會公開說,是梁健見死不救才會發展成如今的慘劇,否則完全是可以避免悲劇的發生的。”
梁健無語,看來在官場混多了,就連古萱萱這樣的美女,各種要挾人的權術也是拿出來就是。梁健說:“那就陪你去看看,不過我事先說好,我就陪你去看看,如果真有事情,我不管,打電話給班主任老師,直接送醫院。”
古萱萱這會倒是乖乖地說:“知道了。”隻見她臉上露出了一絲勝利的笑容。誰說,隻有男人才有征服欲,其實女人更有征服欲,隻是征服的辦法不同,男人那叫稱霸一方,女人是母儀天下!
兩人躡手躡腳地進了季丹房間,隻見季丹躺在床上,臉頰緋紅,嘴裏囈語:“梁健,梁健……”一看到季丹這副模樣,梁健就頭痛異常。
古萱萱說:“你去安慰她一下吧。”梁健愕然:“這副樣子,怎麼安慰?”
古萱萱說:“你就拉一下她的手嘛,就跟她說,你已經來了。她隻要安心了,就會睡著了。睡著了,就都好了。”
“梁健,梁健,你在哪啊?”季丹的手在空中打撈起來,仿佛可以撈到一條大魚。古萱萱再次示意他,梁健無奈,隻好在床頭坐了下來,握住了季丹那隻四處打撈的手。
季丹朦朧的眼睛微微睜開,似乎真看到了梁健的臉,嘴中說:“梁健,梁健……”說著身子微動,將梁健的手,揣在自己的懷裏,腦袋抬了下,就靠在了梁健的大腿上。嘴裏兀自還在說:“梁健,梁健。”
隻是聲音倒是比先前低了很多。
古萱萱微微一笑說:“梁健,你就陪她一會兒,我去洗個澡就過來。”
“什麼!”梁健趕緊否定:“不行,不行,讓我跟她兩個人呆在這房間裏不行,以後說不清楚。”古萱萱說:“可是,我總得洗澡啊,時間也不早了。”
梁健說:“你非要洗的話,就把衣服、浴巾什麼的,拿過來,到這裏洗不就得了?”古萱萱想了想說:“那也行。”
古萱萱出去時,季丹握著梁健的手,緊了緊。梁健感覺,季丹的手倒是挺有些柔軟,這麼想著,身體竟然也有了反應。梁健真是對自己無語,如果自己對季丹都有想法,這事傳出去還不得是個天大的笑話。
梁健趕緊收拾心性,養神定氣,那反應才滿滿的平息了下來。
古萱萱帶著一個袋子,回了進來。瞧見梁健還在堅守崗位,季丹嘴中“梁健、梁健”的聲音越來越低,就說:“效果不錯。”
梁健微微抱怨道:“效果不錯?我這麼坐著,很難受的,知道嗎?”古萱萱笑笑說:“你要坐懷不亂,知道嗎?”梁健說:“沒什麼亂不亂的,我早告訴過你了,我跟季丹不來電。要是枕在我腿上的是你,說不定我還真會有些亂。”
梁健感覺今天自己說話,有種明白的調侃,引得古萱萱又瞪了他一眼。
黨校雖然給每個學員都安排了一個房間,但是有些是標準間。季丹的房間就是標準間,房間裏還有一張床。
古萱萱說:“我把衣服放在哪裏?”梁健說:“床上就可以了啊。你洗澡,是衣服脫在外麵再進去的吧?”
古萱萱臉上一陣發紅,衝梁健說:“想得美。”說著,就抱著一摞的衣服和洗漱用品,進了盥洗室。
梁健暗責自己多嘴,如果剛才自己沒有提醒,古萱萱說不定,還真會脫了衣服才進去。不一會兒,隻聽裏麵傳出來沐浴的水聲。梁健不由有些心猿意馬,這個肌膚似雪、身材超棒的女人,在潤滑的水中,不知會是什麼樣子?
在溫水的沐浴之下,古萱萱突然想起當下的一切,浴室外麵是梁健。想起,叔叔無數次對自己提起過,這個梁健不是個好東西,也警告過她,以後如果碰到梁健,一定要離得遠遠的,沒想到此刻,就隻有一門之隔。
難道這就叫做造化弄人嗎?
耳邊不由自主地想起梁健那些話,“要是枕在我腿上的是你,說不定我還真會有些亂”、“你洗澡,是衣服脫在外麵再進去的吧”……古萱萱的臉上不由露出笑容,意識到自己在笑,古萱萱馬上收起了笑容。
古萱萱是穿著白色絲質睡袍從裏麵出來的,那柔滑的質感,配合著古萱萱的身材更讓男人心血上湧。更讓梁健叫絕的,竟然是古萱萱睡袍之內,上身似乎並無穿內衣。
古萱萱在家裏的習慣,洗澡之後,就不穿內衣了,這也是給青春的身體鬆綁。這會她也自然而然忘記了穿。
梁健瞄了一眼,享受著視覺的快感,但是他不敢多嘴了,否則,古萱萱說不定就會把衣服什麼都穿上了。
梁健對古萱萱說:“差不多了吧?我可以回去了吧?”
古萱萱說:“難道,我們就把她扔在這裏嗎?如果半夜她吐啊什麼的,那怎麼辦?或者半夜裏又爬起來,說要見你呢?”
梁健說:“應該不會了。”他說著將季丹的腦袋,從腿上移開,站了起來。
季丹忽然輕聲喊起來:“梁健,梁健……”
梁健無奈,隻好在邊上的床上坐下,隻用手握著季丹的手。
古萱萱說:“你還是多留一會兒,我也打算等她完全熟睡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