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蘭蘭和倩倩發現被裝在一個黑漆漆的集裝裏,外麵還能聽見輪船的汽笛聲和輪船行駛時的海浪聲。
她們的嘴被膠布牢牢地封住,雙手被牢牢地捆綁在身後,小臂和手腕都被繩子緊緊的捆綁,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從集裝箱裏垂下的棉繩捆綁在她們的身後的肩膀部位和身後,繩子的距離使得她們不得不挺直上身,伸直雙腿。
因為,此時她們的腳上還穿著黑色的高跟鞋,如果脫掉鞋子的話,她們就不得不踮起腳尖站立了。
她們也隻有緊緊並攏雙腿,雙腿之間留出距離,就意味著集裝箱上垂下的棉繩會陷進自己的皮肉,那種被緊緊勒住的感覺確實難受。
這種難熬的日子堅持了近一天,兩人都是悔恨交加,饑 渴難耐,身心疲憊,最後,昏厥了過去。
……
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她們被人帶進了一間屋子裏。
原先那個耍蛇的粗壯男人不見了,映入她們眼簾的是兩張陌生的麵孔,兩個虎臂猿腰的彪形大漢站在屋子中央。
“你們醒了?”兩個男人分別將他們嘴上的膠布撕開,並解開了捆在她們身上的繩子。
“這……這是在哪裏?”蘭蘭聲音有些微弱,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一個男人微笑說:“歡迎你們澳門,歡迎你們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
“什麼?澳門?”蘭蘭聽說過,澳門素有賭城、賭埠之稱,與蒙特卡洛、拉斯維加斯並稱為世界三大賭城,位於中國的澳門特別行政區,澳門賭業已有140多年曆史,在這裏,賭博合法化的法令,賭業專營,由政府開設。
倩倩從未見過世麵,驚恐地問:“我們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哈哈,當然是我們從人販子手裏把你們買過來,偷渡過來的喲?”另一個男人奸笑一聲,恐嚇道:“告訴你吧,在這裏,沒有身份證,要被警察抓去坐牢,如果逃跑的話,被我們抓回來,會先奸後殺,然後拋屍大海喂鯊魚……”
“你……你想讓我們做什麼?”蘭蘭想起她們的遭遇,禁不住淚如雨下。
“很簡單,讓你們晚上好好打扮一下,去夜總會坐台,陪客人喝酒、唱歌和睡覺,”男人冷笑一聲:“如果不聽話的話,我們就把你們賣到越南、菲律賓和非洲等地……”
一聽這話,兩個女人大驚失色,異口同聲地說:“大哥,隻要你們不把我們賣給那些黑人,你們讓我做什麼,我們都願意。”
她們現在是別人菜板上都肉,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兒,哪裏還敢討價還價?
房門打開,一名女子拿著兩套為坐台小姐特製的服裝和兩份飯菜進來,放好之後出門,兩個女人早就餓得發慌,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你們最好老實一點,一身臭汗,髒死了,先去洗澡,洗幹淨一點,把衣服換上,穿漂亮點,我們晚上帶你們去夜總會做台……”
一個男人拋下這句話後,與另一個男人對了一下眼睛,一起離開 房間,“碰”地一聲將房門關上。
蘭蘭和倩倩本以為會遭受到這兩個男人的淩辱,沒想到這兩個家夥似乎對她們的身體並不感興趣,交代好事情之後,連看都沒有看她們一眼,便出了門。
房門時從外麵鎖住的,她們根本打不開。
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蘭蘭從心裏把王建軍這個死胖子的祖宗八代都罵了一個遍,並發誓,如果自己有幸逃回大陸,回到省城,一定要將這個男人碎屍萬段。
在她心裏,王建軍就是將她們騙出來,賣到這裏的罪魁禍首,然而,她萬萬沒想到,王建軍也被蒙在鼓勵,對此事毫無知情。
兩人在浴室裏洗完澡,頓覺全身困乏,頭昏目眩,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了,在這套全封閉式的屋子裏,她們不知是白天和黑夜。
兩人在房間裏關了幾天,完全與外界市區了一切聯係,幸好一日三餐的夥食都用人送來,盡管這些飯菜不合她們的胃口,但還是強迫自己吃下去。
因此,她們的身體也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一天,房門被人從外麵打開。
曾經送她們進這間屋子,恐嚇過她們的那個壯漢帶著一個中年男人進來,指著倩倩和蘭蘭說:
“先生,這兩位是剛從大陸來得新貨,你隨便挑一個吧。”
“就她了!”中年男人指著倩倩說:“我喜歡清純一點的小女生。”
壯漢獻媚道:“好,先生,你可以帶她走了,不過,要記得給我們送回來喲?!”
“你放心吧,”中年男人一把抓住倩倩的胳膊,說:“靚妞,走,我今天帶你去一個地方好好玩。”
“你們要幹什麼?”倩倩本能地叫了一聲。
“你他媽的別叫,”壯漢瞪了她一眼,惡狠狠地說:“你難道忘記了剛來的時候,我給你交代的事情了?不聽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這家夥五大三粗,一臉橫肉,嚇得倩倩不敢吱聲,乖乖地隨中年男人走出了房間,上了一輛豪華的轎車。
車上除了開車的司機外,還坐著另外一個男人。
“咦!怎麼不是一個人?”倩倩第一天在省城淺水灣洗浴中心上班,就被人拐賣到這裏了,根本沒有見過世麵,感覺有些惶恐,有點不安。
轎車沿著一條寬敞的道路飛一般地朝一個杳無人煙的郊外奔馳。
“請讓我下車!”倩倩發覺不對勁,正欲要求開車的男子停車,坐在她旁邊的男人突然把一片散發著濃濃的刺鼻藥味兒東西捂在了她的麵部上。
倩倩毫無防備,在她還沒有來得及掙紮就失去了知覺。
待倩倩醒來,發現她的雙手已被捆在背後,躺在榻榻米的地板上,壁龕裏掛著一副古代的春宮圖,被誇大的男性生殖器紮在女人的身下,讓人產生姓衝動。
周圍沒有一絲動靜,聽不到任何雜音。
倩倩想,一定被那家夥糟蹋了,掙紮著擺動起身體,沒有什麼異常的感覺,也沒有被糟蹋的跡象。
三角褲還穿在身上,股胯間沒有被糟蹋後的紊亂,腳脖子也被捆上了,手腳都捆得很緊,無法解開。
倩倩咬牙挺著,隻有嘴是自由的,但她沒打算呼喊。
她知道,喊了也不會有人來救她,死寂寂的靜寂說明了這一點,如果喊聲能傳到外麵的話,他們一定會堵住她的嘴。
頭部的鈍痛就象是暈船的感覺,她明白這可能是被他們灌了什麼藥物。
倩倩瞪大眼睛看著頭頂的電燈,不知道現在是幾點,她隱約記得自己被他們帶出來的時候,好像是下午。
現在,聽不到周圍一點動靜,大概已經過了深夜吧。
“他們會不會殺我呢?”恐懼猛地占據了倩倩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