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醫生駕駛奧拓車離開河濱公園。
奧拓車經過幾條繁華的大街,堵了老半天車,才緩緩地駛進他們家那片住宅小區,停靠在他家樓下。
陳美娟曾多次來過周醫生家,因此,這裏的環境對陳美娟來說,是太熟悉不過了。
下了車,陳美娟二話沒說,便率先走進了樓道。
然而,她剛到樓梯口,周醫生忽然從我後麵抱住她,把她摟到樓梯口黑暗的地方,突然把她緊緊抱著。
“啊……”陳美娟驚叫一聲:“你要幹什麼……不要……”
周醫生突然給了她一個深得不能再深的吻,慢慢地,她雙腿不聽使喚發軟了,腦子一片空白。
甚至有些沉醉,但僅存的一點理智在提醒著她,大白天的,不可以在這裏與周醫生這樣下去了,於是奮力掙脫開後,跑上樓梯。
周醫生追到他家門口,用鑰匙打開門,陳美娟閃身進屋。
一進門,周醫生就抱住了她開始親吻。
還是那麼柔 軟的唇,那樣熟悉的味道,周醫生終於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美婦,心裏無比亢奮。
陳美娟剛從看守所出來,穿的衣服比較寬鬆,周醫生很很容易把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內,一把握住了她,另一隻手在背後慢慢的撫摸她的後腰、囤部。
陳美娟雖然在看守所呆了那麼久,身體似乎瘦了一圈,但身上還是有點肉肉的感覺,摸起來也很軟,很舒服。
兩人邊親吻邊往裏走,然後一起倒在了沙發上,周醫生把她的衣服掀起來,親吻她的身體。
周醫生一邊親吻,一邊解開她的衣服,陳美娟好久沒有被男人碰過了,她有點受不了,便在沙發上扭來扭去。
……
吃過中午飯,整個下午,陳美娟都在周醫生家裏渡過。
激情的擁抱,放縱的交織,彼此的衣、褲、胸 罩等脫得滿地都是。
周醫生甚至把她的絲 襪都扯破了,而陳美娟也一次比一次更加主動,更加瘋狂,周醫生家的地板,床上,梳妝台或廁所的洗手台上,都是他們的戰場。
在男女之間極愛、激蕩的喊叫聲中,陳美娟的身體毫不保留地承受著周醫生暴風驟雨般的侵襲。
這些年來,陳美娟無數次受到前夫林向東的糾纏和威脅,心理負擔較重,從來也沒有得到這樣的生理釋放和心理愉悅過。
這次,陳美娟對老公的歉疚竟然很少,相反,她產生了一種報複男人的喜悅和叛逆的心理,也許受過傷的女人原本就是這樣吧,她的沉淪也就此開始了。
周醫生駕車將陳美娟送到她的父母家樓下。
陳美娟跳下車,兩人揮手告別,周醫生掉轉車頭,前往新華小學接老婆李老師和孩子周小濤放學。
由於路上塞車,周醫生足足遲到了半個小時,才將奧拓車開到新華小學門口。
李老師牽著周小濤的手站在校門口張望。
“滴滴滴……”
周醫生按了一聲喇叭,將車停靠在他們身邊,李老師和周小濤先後上車。
李老師坐到汽車副座,周小濤坐到汽車後排位置。
周醫生剛發動汽車,兒子便開始抱怨起來:“老爸,都放學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才來接我們呀?”
周醫生敷衍說:“我昨天晚上值班,沒有休息好,回家睡過頭了。”
“你不是上午就下班了嗎,怎麼會睡過頭呢?”李老師見周醫生一副欲蓋彌彰的樣子,感到有些不解。
“是啊,可能是有點感冒,我吃過中午飯後,吃了兩片安眠藥。”出於一種職業的習慣,周醫生說話也就不打草稿了。
李老師信以為真,玩笑說:“那你可得離我們遠一點,要不然,我們都被你傳染上了。”
“沒事,我隻是得了輕度感冒。”周醫生搪塞了一句,征求道:“今天我來晚了,為了向你們賠罪,咱們就去外麵吃吧。”
“好哇。”兒子拍手叫好。
“你們想吃什麼,我帶你們去吃。”周醫生詢問道。
“我想吃麥當勞。”周小濤脫口而出。
周醫生抱怨道:“兒子,你來點創意好不好,怎麼每次都想吃那種東西呢?”
周小濤解釋說:“我是想去麥當勞餐廳吃完之後,再買上一份去醫院看望劉欣悅,幫她捎去。”
“我看,咱們今晚就別去了吧?”周醫生建議道。
“為什麼?”李老師不解地問。
“因為,劉欣悅的媽媽被放出來了!”話一出口,周醫生才覺得自己失言,但已經來不及了。
“你說什麼?”李老師看了丈夫一眼,奇怪地問:“你怎麼知道劉欣悅的媽媽被放出來了?”
周醫生敷衍道:“我…… 我今天上午在醫院裏看見了陳美娟……”
“哇,太這樣好了,有情人終成眷屬,這樣一來,他們一家人可以好好團聚了。”李老師曾經讓丈夫替被關在看守所裏的陳美娟幫忙,現在聽說她被放出來了,也為她高興,並沒有往其他地方想。
“所以,今天晚上,我們沒有必要再去醫院看望他們了。”周醫生建議道:“既然這樣,我帶你們去吃海鮮,怎樣?”
“那……那好吧。”周小濤接受了父親的建議,李老師也沒有吃反對意見。
既然大家都決定了,周醫生便將他的奧拓車開到了時代海鮮城,在海鮮城門口的停車場內,找了一個車位停下來。
時代海鮮城的生意火爆,裏麵香飄四溢,大大小小的餐桌旁坐滿了人,餐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食物,熱氣騰騰的,好不熱鬧。
服務員將他們帶到一張餐桌上坐下來,周醫生一口氣點了一些魷魚、海參、大蝦、膏蟹和扇貝之類的東西。
飯菜上齊,周小濤便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周醫生一下午和陳美娟在家裏纏 綿,早已掏空了自己身上的所有積蓄,敞開肚子飽餐一頓,李老師作為一個優秀的人民教師,為人師表,在公眾場合下,自然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吃起飯來總是細嚼慢咽。
因此,父子吃飽之後,李老師也隻吃了個半飽。
吃過晚飯,一家人歡歡喜喜地回家。
李老師發現家裏有些淩亂,便開始清潔房間。
當她打掃衛生間時,發現浴池裏有女人的頭發,本以為是從自己頭上掉下來的,但發覺這幾根頭發的顏色不對,便拾起來,拿到鏡子前比較。‘
這一比較不打緊,卻令李老師大吃一驚。
“哇,這哪裏是我的頭發呀?”李老師立即意識到周醫生帶女人回家鬼混過,頓時氣得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