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東在地毯上的血泊之中抽搐了幾下,終於停止了呼吸。
這個十惡不赦的惡魔、變態狂,終究成了前妻陳美娟的刀下鬼,為他的風流與變態,付出了代價,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原來,在林向東他沒有進門的時候,陳美娟便打開紅酒,往兩個杯子裏倒了大半杯,並把買回來的那包安眠藥放到了其中一個酒杯裏。
林向東在對前妻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將安眠藥喝下去,在林向東感到疲憊,全身乏力的情況下,陳美娟憤怒地將他殺死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限來臨各自飛。
這對做過夫妻的男女,曾經恩愛過、歡樂過、痛苦過、迷惘過。
沒想到,林向東會死在前妻的刀下,這足以證明陳美娟對他的憤怒與仇恨已經達到了極限。
看著林向東躺在血泊之中,陳美娟感到非常恐懼。
她的腦海裏一片一下子變得神經質起來,隻見她將帶血的水果刀扔到地上,衝到房門口,伸出自己血淋淋的手將房門打開。
她跑出房間,站在走廊裏,放聲大喊:“殺……殺人了,我……我把林向東那個畜生殺……殺死了…….”
客人們紛紛打開 房門,跑到1020房門口圍觀。
場麵十分血腥,酒店的客人們一個個用驚愕的目光,對著林向東的屍體和全身沾滿鮮血,蹲在走廊裏縮縮發抖的陳美娟指手畫腳,議論紛紛。
名人大酒店服務員見這裏確實出了命案,立即撥打110報警。
不一會功夫,一輛警車拉著警笛停靠在名人大酒店門口。
幾名警察從警車上跳下來,衝進酒店,迅速來了1020房間,封鎖凶案現場。
警察在確認林向東已死,便叫來一輛運屍車,將林向東的屍體抬到車上,運到了火葬場,並用手銬將滿身是血、驚魂未定的陳美娟銬起來。
電視台、報社記者聞風而來,紛紛對現場進行攝像,對圍觀的群眾和犯罪嫌疑人陳美娟進行采訪,做現場跟蹤報道。
記者問:“你叫什麼名字?”
陳美娟直言不諱地說:“我叫陳美娟、”
“你和死者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前夫。”
“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林向東。”
“你為什麼要殺死他?”
“他不是人,他是畜生,他毀了我的婚姻,毀了一輩子的幸福,所以,我恨他,我要殺死他……”
“他怎麼毀了你一輩子的幸福?”
“對不起,這是我的私人問題,你們什麼也別問了,我不想再回答你們的任何問題了。”陳美娟情緒非常激動,用手遮住自己的臉,擋住攝像鏡頭。
警察見狀,將陳美娟和記者們分開,並在圍觀的人群中開了一條道,將陳美娟押上了警車,隨後,警車鳴笛、閃燈離開了名人大酒店。
陳美娟被帶到了城關派出所的一間審訊室裏。
她被銬在房間裏一張專製的審訊椅子上,兩名警察坐到她對麵的一張辦公桌旁,一名警察審訊,一名警察做筆錄。
“姓名。”
“陳美娟。”
“年齡。”
“三十一歲。”
“家庭住址。”
“城北小區。”
“你和死者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的前夫。”
“你為什麼要殺死他?”
…….
陳美娟將自己在與林向東生活期間,林向東如何折磨她,林向東如何因強 奸楊雪鋃鐺入獄,出獄後,是如何糾纏她,破壞她和劉波婚禮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陳美娟對自己殺害林向東的的動機犯罪事實供認不諱。
警察做完筆錄後,讓陳美娟在筆錄上按上手印,立即將她送去了看守所裏,等候監察院對她記性起訴,法院對她進行判決。
陳美娟被押送到看守所之後,一名看守所的幹警在與派出所的警察辦理交接手續時,問:
“陳美娟,請你提供一下,你的家屬聯係方式。”
陳美娟幽幽地說“我沒臉見他們,我不能向你們提供他們的聯係方式。”
看守無奈,隻好將她關進了一間大看守室裏,這間看守室,一共關押了十多名女犯罪嫌疑人,大都是殺人、販毒和拐賣兒童的重案犯。
陳美娟是剛關押進來的犯罪嫌疑人,自然經受了裏麵那些老犯人一頓折磨……
警察通過對死者林向東的身份進行確認和調查,發現這人因強 奸罪入獄三年,出獄後,不思悔改,經常在小區裏進行盜竊活動。
最有代表性的是,他中天國際城兩套商品房被劫的過程中,將戶主的巨額存折搜出來放到茶幾上。
致使錦城國土局的周局長和建設局的劉局長這兩名貪官落馬,劉波因此在錦城看守所裏蹲了兩個月。
警察將搜集到陳美娟和林向東的所有資料整理出來,並將這起殺人案移交到了檢察院。
陳美娟在看守所呆了不長時間。
看守所的工作人員從她的手機裏將儲存的電話號碼提取出來,很快和她的父母和劉波取得了聯係……
林向東離開家門之後,張琴如坐針氈。
她想起劉波將她從保姆市場帶回家,在她有困難,需要幫助的時候,劉波對她慷慨解囊,像自家人一樣,對她相當照顧。
劉欣悅是一個懂事、乖巧的孩子,她們之間平時相處的非常融洽。
如今,為了幫林向東報仇,索取劉波家的錢財,她居然利欲熏心,幫助林向東對小姑娘實施綁架。
張琴似乎有了良心發現,本打算立即將劉欣悅放走,但一想起林向東臨走時,給她說那些話,又感到有些害怕,感到有點惶恐。
於是,決定對林向東死心塌地,繼續將劉欣悅綁在臥室裏一根凳子上。
劉欣悅哀求道:“姐姐,你放了我吧。”
張琴厲聲說:“老實點,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盡管劉欣悅苦苦哀求她,她還是撕下臉皮,對劉欣悅連威帶嚇。
劉欣悅見她一反常態,嚇得不敢吱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轉眼間,林向東已經出去了好幾個小時,可是,他一直沒有回家,也沒有給張琴來電話。
張琴感到有點奇怪,有點害怕,生怕林向東會出什麼差錯,便撥打他的手機。
然而,電話雖然接通了,可始終沒有人接。
張琴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然而,在林向東沒有回來,沒有得到他的消息之前,她不敢輕易地將劉欣悅放走,也不敢輕易地離開林向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