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波從她身上下來的時候,兩人都大汗淋漓。
不知過了多久,陳美娟那飄浮的心才回到駕駛室,急忙起身穿上衣服。
由於剛才的快樂和舒服,使陳美娟的心情很好,也很開心。
一時忘掉了今天上午,自己將劉波和何佳堵在床上那種不快的心情,對他們即將開始的婚姻生活無比向往。
劉波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柔聲說:“老婆,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嗯……”
陳美娟紅著臉點了點頭,臉上綻放出一絲幸福和甜蜜的微笑……
劉波坐回駕駛室,發動汽車。
再次將陳美娟送回她的父母家的樓下,看著樓道裏的感應燈依次閃亮到她父母親的家門口,才吹著口哨,駕駛汽車離去。
劉波將奔馳500轎車停靠在中天國際城9幢樓的負一樓停車場,乘坐電梯上樓,興高采烈地來到了自家門口。
當他用鑰匙打開 房門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楊雪的父母和女兒女劉欣悅,仍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爸爸,爸爸……”
劉欣悅看見父親進屋,急忙朝他跑了過去。
劉波一把將女兒抱進懷裏,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微笑著問:“欣悅,這麼晚了,你們怎麼還沒有睡覺?”
“我們在家等你呀?”
“你今天在學校聽沒有聽老師的話?”
“聽了,今天,我還被同學們當選為學習委員了。”
“哈哈,我女兒真有出息了,”劉波微笑說:“今天還真是雙喜臨門了。”
劉欣悅不解地問:“爸爸,什麼是雙喜臨門啊?”
“你真笨,”劉波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說:“一是你當學習委員了;二是你爸爸和陳美娟已經辦理了結婚證,你以後可以名正言順地叫她媽媽了,這就叫做雙喜臨門。”
“哦,原來是這樣,”劉欣悅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了看父親身後,奇怪地問:“我媽媽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回家?”
劉波微笑說:“你 媽媽要在家陪她的媽媽。”
劉欣悅抱怨道:“老爸,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呢?”
“那是你太笨了。”
“你才笨呢,你直接說媽媽在外婆家得了,免得聽起來別扭。”
“嘿嘿,你這小屁孩還懂得這麼多……”劉波再次在她的鼻子上掛了一下。
“爸媽,你們還沒有睡呀?”劉波抱著女兒來到客廳,緊挨在曾經的嶽父、嶽母身邊坐下來。
劉欣悅坐到父親的腿上,眼睛卻落到電視屏幕裏。
“還沒呢,這不,大家正等你回家嗎?”楊雪的母親關切地問:“你和陳美娟去領結婚證的事情辦好了嗎?”
“辦好了,”劉波點頭說:“我們今天下午就去民政局領取結婚證了,還去拍攝了婚紗照。”
“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我們準備國慶節在喜來登大酒店舉行婚禮,酒席我已經訂好了。”
楊雪的父親問:“這麼快?”
劉波解釋說:“我想,婚禮隻是一種形式,遲早都要辦的,不如盡快辦了,盡快讓欣悅和陳美娟呆在一起,讓陳美娟享受到母愛。”
“這樣我就放心了,看得出,欣悅很喜歡陳美娟,如果我那個不爭氣的女兒地下有知,她一定會恨高興的。”
說話時,楊雪的母親眼噙淚水。
劉波安慰道:“媽,楊雪已經去了這麼多年,我想,她也希望我和欣悅有一個完整的家,而陳美娟最適合做欣悅的後媽了,放心吧,我和陳美娟結婚後,她一定會善待欣悅,你永遠是欣悅的外婆,我永遠像親兒子那樣孝敬你和爸爸。”
楊雪的父親感慨地說:“小劉,你們一家人好好過日子,我們就心滿意足了,不要因為我們,你有任何心理壓力和思想包袱,我和老伴已經商量好了,等參加完你們婚禮,過幾天就準備回老家。”
劉波說:“爸,你想到哪裏去了,我和陳美娟已經商量好了,我們結婚後,都要上班,平時都比較忙,還想讓你們長期住在家裏照顧欣悅呢。”
楊雪的母親說:“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不過,我們還是覺得老家的空氣好,不習慣這裏的環境,你就別挽留我們了。”
劉波知道老太太此時的心情並不好,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與她爭執,便將女兒從腿上放下來,說:
“欣悅,你明天還要上課,快去洗臉睡覺吧。”
“我不,”劉欣悅反問道:“你們不是也沒有睡嗎?”
劉波正色道:“少羅嗦,快去睡覺。”
“那好吧……”
小女孩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劉波突然發現保姆不在家,奇怪地問:
“咦,張琴呢?”
“她吃完晚飯,說自己身體不舒服,便回房睡覺了。” 楊雪的母親提醒他說:“我覺得你們家這個保姆今天有點反常,是不是早上何佳往你杯子裏投藥的事情也與她有關?”
劉波搖搖頭說:“應該不會,她在我們家幹了兩年,沒有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況且,她以前根本不認識何佳啊?”
“我覺得你這孩子就是太實誠了,”楊母勸慰道:“小劉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有些事情,你還是要多留一個心眼,千萬別讓她傷及到我們家欣悅。”
“就是,你 媽說得對,以後不管做任何事情,你都要多留一個心眼!”楊雪的父親坐在一旁,跟著幫腔。
“行,我聽你們的,”劉波也覺得早上發生的事情有點蹊蹺,又覺得前嶽父、嶽母的擔心不無道理,於是說:“我們以後都得好好留意一下張琴,如果實在不行,或者,做出對不起我們的事情,就幹脆把她給辭退了……”
一個人在做完壞事情後,總會有一種恐懼、害怕和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心理,這就叫做心中有鬼,這就叫做做賊心虛,
吃過晚飯,保姆張琴從楊雪父母的麵部表情上看,總覺得有些異樣,收拾好碗筷,謊稱自己身體不舒服,早早地走進了自己的臥室,轉身關好房門,鬼鬼祟祟地鑽進被窩,與林向東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