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像原來那樣,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繼續在他們家做事,暗中監視劉波和陳美娟的行蹤。”林向東授意道。
“即使這樣,他們還是要趕我走呢?”張琴擔心地說。
“那你就搬過來,和我住到一起。”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不和我住在一起,還想和誰住在一起呢?”
“親愛的,你對我太好了。”
張琴轉過身,摟著他的脖子。
林向東趁機從她衣服下擺伸進去,摸著她的豐胸,張琴心中有事,反應不是很激烈,似乎還有點勉強。
坐了一會兒,林向東的大腿也有點麻木了,便把她放下來坐到沙發上。
抱住她,溫柔的吻著她的脖子,耳朵,臉和小嘴。
吻了一會,林向東覺得情緒醞釀的差不多了,就把她抱進臥室放到床上。
壓著她,慢慢的把手伸進內衣裏麵,摸到了她那裏。
那裏很濕,林向東忍不住了。
一邊吻她,一邊手忙腳亂地去解她上衣的鈕扣。
張琴順從地讓林向東把她的上衣脫掉,主動伸手到背後,解開自己的內衣扣子,將內衣除了下來……
林向東不知疲憊地在張琴潔白、嬌嫩和柔 軟的嬌 軀上運動著,變態地咆哮著、呐喊著、蹂躪著和踐踏著……
終於,在一陣陣的痙攣之後,林向東趴在張琴身上不動了。
這次,張琴被他折騰得快散架了,她在床上躺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緩過勁來。
一起去衛生間洗了一個澡,再次回到床上。
這對狗男女共同商量出了一條如何報複劉波和陳美娟的辦法出來之後,便摟抱在一起沉沉入睡。
直到下午六點鍾,張琴才從愜意的夢境中醒來。
“哇,都六點了!”
張琴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顯示,驚叫一聲,急忙從床上跳下來,穿好衣服,對著梳妝鏡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亂的秀發,與林向東告辭離開。
在小區門口搭上一輛出租車,心急如焚地回到劉波家時,發現房間裏隻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便湊上前去,問:
“何佳姐,伯父、伯母他們呢?”
“他們被劉波帶出去吃飯了。”何佳的表情有點複雜。
張琴奇怪地問:“你怎麼沒有和他們一起去呢?”
何佳幽怨地說:“劉波沒有叫我……”
“為什麼呀?”張琴做出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我是一個保姆,他們不帶我出去吃飯還說得過去,你是他們家的客人,這樣做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劉波可能是覺得我夾在他們中間,有點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張琴故意挑撥說:“都是陳美娟這個女人在裏麵搗鬼,要不然,劉哥請大家去外麵吃飯,肯定會帶你去。”
“張琴,快別這麼說,我本來就不喜歡這樣的聚會。”
“何佳姐,你也別再替那個女人說好話了,看得出,你很喜歡劉哥,那個女人對你有敵意,肯定在劉哥麵前說了什麼壞話,才導致劉哥對你冷漠的,放心吧,我會幫你。”
“怎麼幫?”
“給你們製造機會啊?”張琴詭秘一笑。
“什麼機會?”
“安排你和劉哥在一起,故意讓陳美娟回來看見。”張琴附著何佳的耳朵,悄悄說了一句。
何佳大吃一驚,將眼睛睜得老大,問:
“這樣做,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張琴按照她和林向東下午商量的辦法告訴何佳後,見她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慫恿道:“你想想,他們是怎麼對待你的?再說,一個人如果想要得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往往需要不擇手段……”
“好吧,我聽你的。”
盡管如此,但何佳對張琴的話還是將信將疑。
張琴離開後,林向東在家裏感到非常煩悶。
看了一會兒電視,覺得無聊,便給張琴發了一個短信,內容如下:
寶貝,你到家了嗎?你那邊的情況如何?
張琴接到信息後,回到自己的臥室,將房門關閉。
然後,撥通了林向東的電話。
“何佳已經答應按照我們的辦法去做了,”張琴興奮地說:“看來,我們的計劃很快就要實現了。”
“劉波一家人都在嗎?”林向東似乎看到了自己複仇後的快 感,急切地問。
“沒有,我回家的時候,劉波已經帶著楊雪的父母和她的女兒一起去外麵吃飯了,家裏隻有我和何佳兩個人。”
“你的意思是說,劉波和陳美娟現在一起?”
“有可能吧,據說,他們是家人聚會,沒有讓我們這些外人參加。”
“好,我明白了。”
林向東一聽說他們是家人聚會,就立刻想到自己的前妻陳美娟和劉波在一起。
一聽說楊雪這個名字,就想起自己因為這個假正經的女人,被警察抓獲,法院以強 奸罪的名義,判處他三年有期徒刑。
楊雪害得他失去工作不說,陳美娟還提出與他離婚,又在監獄裏白白地蹲了三年。
想到這些,林向東氣得咬牙切齒,幸好楊雪早死,要不然,他一定會找到這個女人,將她撕得粉碎。
一股報複和嫉妒之心油然而生。
林向東在客廳裏來回踱步,無論是在凳子上、沙發上,或者在床上,均是如坐針氈。
打開電視,目光落在屏幕上,根本不知道電視裏的內容。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劉波和陳美娟在一起的情景。
他幾乎快崩潰了,什麼也不顧了,便按照前幾天張琴才提供給他的陳美娟的新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陳美娟在她和劉波簡單的訂婚儀式上,接到了林向東這個變態狂的電話,無疑是像別人在自己心思插了一把尖刀,感到隱隱作痛。
這頓本該幸福和快樂的晚餐,因林向東這個騷擾電話,搞得她心神不寧。
晚宴過後,陳美娟帶著一顆極度困惑與惶恐的心,隨楊雪的父母和劉波的女兒一起坐上了劉波那輛奔馳500轎車。
奔馳車在霓虹燈閃耀的大街上行駛,陳美娟就像坐上一艘在茫茫大海裏航行的船隻,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將她載到一個寧靜的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