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殺人滅口

兩人各懷心思,一路無語,錦城新世紀花園很快就到了,鄧老大直接將車開到了他們那套住宅樓的樓下。

“下車吧,我送你回家。”鄧老大將車停好後,準備送喬莉上樓。

喬莉婉言謝絕的:“大哥,我想回家一個人先在家靜一靜,你就別上樓了,我一會兒來酒店找你。”

“也行,你小心一點。”喬莉正準備下車,鄧老大將她叫住,“對了,張大成的車停在什麼地方?”

“地下停車場。”

“那他的車鑰匙呢?”

“估計在家,或者在他身上。”

鄧老大掏出手機,撥通了大胡子的電話。

“喂,你們現在哪裏?”

“我們已經到了預定的地方,將那小子綁起來了。”

“他醒了嗎?”

“好沒有呢。”

“你摸摸他的口袋裏,看有沒有車鑰匙?”

“有一把。”

“那你們把鑰匙收好,一會兒來錦城新世紀花園停車場,把車到修車廠重新烤漆,掛上其他車牌號,拿去練手藝吧。:鄧老大叮囑道:“你們幹活的實話,一定要麻利一點,千萬別留任何痕跡,知道嗎?”

“知道啦。”大胡子回答說。

放下電話後,鄧老大對喬莉說:“車鑰匙找到了,你現在上樓去吧。”

喬莉沒有吱聲,默默下車,走進電梯樓,鄧老大送她到電梯口,見她鑽進了電梯,才回到車裏,駕車離去。

喬莉乘坐電梯上樓,失魂落魄地將自家的房門打開,提醒吊膽地走進臥室。

載著張大成那輛金杯麵包車很快駛出郊外,在一間破舊民房小院裏停下來,

一個大胡子見長大像死豬一樣靠在座椅上,對連司機在內的其餘三人吩咐說:“兄弟們,老大已說了,大家幹活的時候,手腳幹淨和麻利一點,千萬別露出任何痕跡。”

一名小青年說:“黃哥,你盡管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會讓這家夥就像這樣一直睡下去,永遠不會醒來,更不會開口說話的。”

“好吧,老大還說了,一會兒,我們去把這家夥的車開到修理廠重新烤漆,交給大家練手藝。”

“太好了,我們終於有一輛屬於自己的轎車了!”其餘三人拍手叫好。

張大成被大胡子等人幫困在一間民房裏。

兩個男人將他的身體平放過來,呈大字型地攤開,一個家夥掏出一把亮錚錚的匕首,對準他的心髒猛刺幾刀。

鮮血噴湧,張大成睜大眼睛,張大嘴巴,抽搐了幾下,便不動彈了。

緊接著,這幫家夥一陣亂砍,像宰豬、殺羊那樣,將張大成的屍體一塊又一塊地切割下來,用一個大麻袋裝好。

張大成至死也不敢相信是“唐婉”在出賣他,他帶著對這個女人的信任,帶著他們遠走高飛的夢想,走進了另一個世界。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有什麼鬼魂之說,張大成地下有知,即使是變成了孤魂野鬼,也絕對不會饒過“唐婉”這個壞女人,一定會找她索命的。

幾名歹徒殘忍地把張大成殺死,將他的屍體砍成小塊,全部裝進麻袋後,這個枉死的風流鬼便沉屍於錦城河水之中。

……

吳婭儷一個電話,將王飛煮熟的鴨子給嚇飛了。

這樣一來,讓王飛白白損失了五千元錢不說,還落到了一個“竹籃子打水,一場空”的下場。

當何佳一口氣衝出格林大酒店1414房間的時候,王飛感到非常吃驚,特別疑惑,有點失望,有些愧疚。

他始終搞不清楚,一個淺水灣洗浴中心的按摩小姐,為什麼會認識自己的老婆。

“難道吳婭儷曾經也和何小姐一樣,在洗浴中心做過按摩?”這個念頭在他的腦海裏停留了一會兒,很快被他否決了,“難道是吳婭儷曾經在中天國際城當售樓小姐的時候,她們在一起航班的同事?”

“要是這樣的話,我們以後見麵會多尷尬呢?”王飛心裏有些發怵。

王飛在吳婭儷母親家,被老婆趕出來之後,感到有點氣惱,本想找情人唐婉訴苦,可這個女人卻突然失去了聯係,心情壞透了。

他在夜總會與一堆雙胞胎姐妹瘋狂之後,來到淺水灣洗浴中心桑拿後,遇到了88號何小姐,並將她叫到了賓館房間,正準備與她一夜風流。

沒想到,老婆一個電話中斷了他們的好事,何佳一聽到“吳婭儷”這個名字,猶如驚弓之鳥。

盡管如此,王飛還是沒有把何佳當成吳婭儷的情敵,因為,何佳雖然年輕漂亮,但她還是與老婆不能相提並論。

照理講,王飛作為吳婭儷的丈夫,在她最痛苦,最困難的時候,需要得到他的幫助,應該時時刻刻都陪在老婆身邊,為她分擔憂愁和痛苦,為她排憂解難。

然而,吳婭儷把父親這次車禍身亡,歸罪到自己頭上,是因為他將唐婉帶回家中鬼混,被吳婭儷撞見後,離家出走,父親為了尋找她造成的。

隻能說,這起車禍間接地與王飛有關,吳婭儷一見到他,就像見到仇人似地,大喊大叫,又哭又罵。

由於吳婭儷曾經在王飛麵前逆來順受慣了,一時難以接受她對自己這種野蠻的態度,同時,也無法忍受這對嶽母的冷遇,因此,他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回到吳婭儷母親家,受到這對母女的冷嘲熱諷。

由於王飛風流成性,長期在外麵鬼混,吳婭儷經常是獨守空房,他們的家庭生活既平淡又乏味,他們的家庭和生活象是一潭死水,早已名存實亡。

唐婉在王飛生活中的出現,猶如雨後春筍,讓他重新煥發出了青春的活力。

王飛在唐婉的溫柔鄉裏,享受到了生活的樂趣,得到了性愛的滋潤,體驗到了激情後的快 感和滿足。

每當唐婉表露出一副風騷、銀蕩的媚態時,王飛總是心花怒放、如癡如醉,完全沉溺性愛的快 感中,忘記了良心和道德的底線。

王飛閉上眼睛,靜靜地躺在床上,思考著自己的婚姻,自己的未來。

不知不覺中,渾然入夢。

一陣陰風吹來,吹開窗戶,透過窗簾,灌進了房間,一個熟悉的身影飄進來,緩緩地來到他的床邊。

王飛定眼一看,發現此人全身血淋淋的,七竅流血,麵目猙獰,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