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東走到她跟前,從身後將她抱住,柔聲問:
“寶貝,你怎麼哭了?”
張琴哭得更加傷心,林向東將她的身子掰過來,安慰道:
“寶貝,是我錯了,我不該強迫你,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將來永遠對你好。”
張琴趴在她的懷裏繼續哭泣,她哭得很傷心,很悲憤。
淚水滑落到他仍舊赤 裸著的身體上,與他身上尚未晾幹的汗水交織在一起,林向東感覺全身黏糊糊的。
不管林向東如何勸她,張琴始終無法止住哭泣。
林向東急了,賭咒發誓地說:“如果我以後不對你好,我願遭天打雷劈……”
張琴立即止住了哭泣,一把捂住他的嘴,哽咽道:“嗚嗚,誰叫你賭咒發誓了,我不求什麼,以後隻要經常見到你就可以了。”
“傻丫頭,原來你是為這個哭啊?”林向東用手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珠說:“放心吧,隻要你對林哥好,林哥一輩子也不忘記你,一旦我把自己的仇報了,我就帶著你遠走高飛,以後永遠和你在一起。”
“那好吧,我以後一切都聽林哥的。”盡管林向東這話是在忽悠她,張琴覺得非常滿足,便破泣為笑,“我以後天天來幫你收拾屋子,天天來侍候你。”
“傻樣,看你哭成什麼樣子,像一個大花貓,”林向東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說:“走,我帶你去衛生間洗洗。”
“嗯。”張琴像一個小女孩那樣,天真地點了點頭。
林向東攔腰將她抱起來,像抱小雞似地將她抱進了衛生間,張琴雙手摟著林向東的脖子上,趴在他結實的肩膀上感到非常愜意,居然還不肯下來。
林向東再次將她的衣服剝下來,輕輕地將她的身子放到浴缸裏。
調節好水溫,滿滿地放了一缸水,往張琴肉乎乎的身子、細嫩的皮膚上塗抹上沐浴液,耐心替她搓澡。
張琴感到非常舒服,一股激情在體 內冉冉升起,突然從浴缸裏站起來,主動將自己濕淋淋的身體投入林向東的懷中。
二人一起擠進浴缸鴛鴦戲水,再次完成了一次酣暢淋漓的熱吻和身體交融……
洗完澡,林向東將張琴抱進臥室。
張琴見臥室裏的床亂得像狗窩似地,便穿好衣服,開始替他收拾房間。
不到一會功夫,林向東這套出租屋煥然一新,房間被張琴打掃得幹幹淨淨,家具擺放得整整齊齊。
張琴將林向東的髒衣服、臭襪子、床單、被罩和枕巾等全部搜出來,拿到衛生間清洗幹淨,一起拿到陽台上去晾曬後,差不多已經到了吃中午飯的時間了。
看見林向東瞧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邊抽煙,一邊看電視,很是悠閑自在的樣子,忍不住好笑。
走近前去,問:“林哥,現在你該知道一個家裏,有一個女人的好處吧?”
林向東壞笑道:“當然,既可以得到生理上的享受和滿足,又可以幫著做飯、洗衣服和收拾房間。”
“饞貓,你隻知道享受和滿足,就不知道餓肚子嗎?”
“你別說,我還真有些餓了。”
“那好,我現在就去給你做飯。”
張琴走進廚房,打開冰箱,見裏麵什麼都沒有,便來到客廳,問:“林哥,你冰箱裏什麼都沒有,平時沒有做飯吃嗎?”
“沒有,一個人懶得做。”
林向東和陳美娟一起生活的時候,家務活差不多全由陳美娟包了,他哪裏會做飯喲,即使會做一點,幾年的牢獄生活,已經將做飯這種手藝徹底忘光了。
張琴睜大眼睛問:“意思是說,你差不多都吃方便麵?”
林向東點了點頭:“對,你說得很正確。”
張琴嬌嗔道:“你呀,太對不起自己了,菜市場在哪裏,我現在就去買菜回家做飯。”
“小區門口右拐五十米就到了。”林向東對張琴說回家做飯這句話感到很溫馨,掏出兩百元錢,準備給她。
林芳伸手拒絕道:“你昨天才給我那麼多,買菜足夠了。”
看樣子,這丫頭並不貪財,林向東對她很是滿意。
沒費多大力氣,張琴便走進了西街菜市場。
菜市場裏人來人往,人聲鼎沸,買菜的人群像潮水一樣往小販們的攤位上湧,經過一番討價還價之後,各自買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
張琴在菜市場裏逛了一圈,買了一隻雞,一條魚和一些蔬菜,然後,再去雜貨店買一些醬、醋、油、鹽、米、麵和鍋碗瓢盆等生活必需品,回到了林向東的住所。
林向東聽見客廳的敲門聲,急忙跑過來打開 房門,見這小丫頭滿載而歸,急忙從她手裏接過她手中的東西,替她送進廚房。
“林哥,你去看電視吧,我做好了就叫你。”
“辛苦你了。”
“不用。”
林向東離開廚房後,張琴將大米淘好,放進電飯鍋,圍上一條圍裙,將雞剁成小塊,將魚破開,去除裏麵的腸腸肚肚和魚鱗。
劈裏啪啦地在廚房裏忙乎了一陣子,一盤辣子雞,一碟紅燒魚,一份紅燒茄子,一盆西紅柿雞蛋湯,熱氣騰騰地被她端上桌。
“開飯囉。”
張琴叫了一聲,林向東屁股立即離開客廳沙發,笑盈盈地來到飯桌前。
“這麼快?”
“當然,要不然,我怎麼會做人家的保姆。”
想起張琴天天侍候劉波一家的情景,林向東心中不快,張琴看透了他的心思,急忙說:
“林哥,快嚐嚐我的手藝。”
林向東坐到餐桌前,拿起筷子,分別嚐了一口,一個勁地點頭:
“不錯,味道太好了。”
“既然好吃,我以後就經常來給你做,”張琴替林向東盛了一碗大米飯,說:“林哥,咱們吃飯吧。”
“等一下,”林向東起身進廚房,拿出一瓶青島啤酒和兩個玻璃杯,用牙齒將瓶蓋咬開,說:“我們第一次在一起吃飯,不喝酒慶賀一下怎麼行呢?”
林向東斟滿兩杯啤酒,將一個杯子放到張琴跟前,說:“來,幹杯!”
“林哥,我不會喝酒。”
林向東告訴她:“沒關係,酒就是水,喝下去一點問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