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周局長和劉局長之後,吳婭儷坐上了劉波的轎車。
吳婭儷用一副審視的目光看著劉波:“老實交代,你剛才鬼鬼祟祟地和周局長一起去陽台上談些什麼呀?”
劉波神秘地回答說:“這是商業秘密,無可奉告!”
吳婭儷玩笑說:“我還以為你們是在商量先把我送回去後,再去夜總會玩小姐呢?”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我還不是聽別人說的,一般有錢、有地位的男人都是在喝完酒之後,去夜總會找小姐一起瀟灑,我還以為你們怕領我去夜總會礙手礙腳的,才取消了這個項目。”
“瞎說,沒有的事情。”
“哈哈,我是和你開玩笑的。”吳婭儷看了一下表,說:“已經這麼晚了,你還是先送我去表嫂那裏吧?”
“不想讓我帶你出去兜風?”
“不了,我今天匆匆忙忙地趕車過來有些累,想回去洗個澡休息。”
“那好吧,你先給趙姐去過電話吧!”
吳婭儷撥打趙會計的電話時一直是關機,便疑惑著問:“表嫂怎麼把機關了呢?”
劉波一下子明白是趙會計為了給他們創造機會才故意關機的。
於是說:“你表嫂的住處我也沒有去過,不如到我的住所去看看吧?”
“嗬嗬,我才不去呢!”
“怕什麼?”
吳婭儷微笑著說:“要是你對我起了色心怎麼辦,我還是個黃花閨女呢!”
“反正你是我女朋友,兩人在一起是遲早的事情,有什麼顧慮的?”
“那不一樣,我還沒有完全了解你呢!”
劉波覺得勉強她也沒有多大意思,便說:“既然你執意不肯,那我在賓館給你開個房間,我明天一早就來接你,你看如何?”
她想:“去不了表嫂那裏,隻能住賓館了。”
劉波在錦城賓館開了一個單間,吳婭儷心神不定地跟隨他身後。
劉波打開 房門,很隨意地坐在房間裏的一張沙發椅子上,吳婭儷則紅著臉低頭坐在床上,輕手揉搓著她的T恤衫。
劉波建議道:“你累了一身汗,還是先去洗個澡吧?”
“那你什麼時候回去?”
“等你洗完澡後就回去!”
“那……好吧!”吳婭儷忐忑不安地走進了浴室。
由於在天天漁港喝了酒,劉波覺得有些困乏,輕輕躺上床去,聽著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不禁浮想聯翩。
床很柔 軟,睡在潔白的床單上,劉波不由地心猿意馬起來……
過了許久,他感覺有一隻小手在他肩上輕輕拍了拍,劉波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睡了過去,揉揉眼睛。
吳婭儷正微笑著看他:“困了吧,還是早些回去睡吧?”
劉波沒有回答,而是直接盯著她,剛洗完澡的吳婭儷紅光滿麵,她的頭發上還散發著熱氣。
由於沒有換洗衣服,她依然穿著洗澡前那件T恤衫,隱約看到豐滿的胸 部的輪廓,她那條牛仔褲依然繃得緊緊的,她豐滿的囤部高高翹起。
看著女朋友如此迷人的身姿,劉波有些陶醉。他征求道:“我回家洗澡不方便,要不在你這裏洗完澡再走?”
“好吧!”
吳婭儷鼓鼓腮幫,送給他一個甜蜜的微笑。
從水龍頭裏噴發出來的熱水柱灑落在他的身上,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讓他清醒,他滿腦子想著吳婭儷魔鬼般的身材,頓覺睡意全消。
走出浴室,看見吳婭儷正在用吹風機吹頭發。
“我來幫你吧?”
吳婭儷將手裏的吹風機交到他手裏。
暖暖的風溫柔地吹到她的頭發上,頭發縷縷從他的手指中滑過,她的頭發很柔順,劉波很愛憐地撫摩著,她也很陶醉著閉上了眼睛……
頭發即將吹幹,劉波關掉吹風機,用梳子幫她梳理著秀發。
他將她的頭發整出一個很乖巧發型,吳婭儷睜開眼睛,看著鏡中美麗的自己,似乎有些自我陶醉了。
劉波看著麵色嫣 紅的她,根本不想離去,隻想讓時間停留。
他輕輕環著她的細腰,吳婭儷順勢倒在了他的懷裏,並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少女充滿誘 惑的體香,讓劉波感到一陣眩暈。
於是,他在她的臉上獻上了雨點般的熱吻,吳婭儷嬌羞著在她的懷裏掙紮,不久便開始嬌喘籲籲了。
劉波將她壓倒在寬寬軟軟的雙人床上,吳婭儷輕輕扭 動著身體,眼睛裏似乎充滿了一個女人本能的渴望,她那豐滿的身體更充滿了肉欲的誘 惑。
劉波很快脫掉了她的T恤,在她徒勞地護著腰帶,抬起屁股的一瞬間,牛仔褲還是居然被他輕易地脫掉了……
一陣鑽心的疼痛後,吳婭儷將一個少女的初 夜完完整整地交給了劉波。
完事後,她歇斯底裏地哭了,而且哭得非常傷心。
對於一個傳統的女性來說,在自己還沒有經過“洞房花燭夜”,就由一個少女變成了一個女人,是一種多麼不幸的事情啊?
然而,劉波顯得有些粗暴和不尊重的行為,更是對她的羞辱。
吳婭儷覺得眼睛酸酸的,內心空蕩蕩的,感覺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失落感朝她侵襲來,仿佛自己一直珍藏了多年的寶貝突然丟失掉了,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悔恨與痛苦。
於是,她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來,開始放聲大哭起來。
劉波看著吳婭儷痛不欲生的樣子,一時沒有了主張,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安慰她。
在被他們擠壓得皺皺巴巴的潔白床單上,吳婭儷被劉波破 處後留下的點點血跡,令他感到萬分驚訝。
“啊,原來她還是一個大姑娘?”劉波不由得睜大眼睛。
吳婭儷卷縮著背對著他。
劉波看著她被脫光後豐滿而雪白的胴體,隨著一聲聲哭泣有節律的顫抖著,感到非常慚愧和內疚。
“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要是吳婭儷對我這種強 暴的行為感到失望,提出和我分手,我該怎麼辦呢?”
“如果她就此離開我,我不是一輩子都要承受起良心的折磨和道德的譴責嗎?”
……
諸多煩惱和顧慮像雪片一樣飛來,一起湧上劉波的心頭,令他感到特別緊張,非常愧疚和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