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佳定眼一看,這個人根本不是什麼警察,而是她從網吧裏出來的時候,一直跟蹤她的那名男子。
何佳驚叫一聲:“呀,怎麼會是你?”
“住嘴!”那男子一把抓著她的胳膊,大聲恐嚇道:“我就是警察,你最好別吱聲,乖乖聽話,要不我廢了你!”
“你別這樣,我男朋友馬上就會進來。”
何佳急中生智,居然編出這樣一條理由來。
男子哼了一聲:“你別騙我了,你在網吧裏上網的時候,你和和同學的談話內容我都全部看見了,要不,我能找到你住的地方嗎?”
“我是騙她的,你快走吧,一會兒我男朋友進來,發現你在我房間裏不好。”
“你不是說剛和男朋友分手了嗎,哪裏來的男朋友呢?”男青年哈哈大笑起來:“就讓我今天晚上做你一 夜情男朋友吧?
何佳見瞞不過這個流氓,央求道:“大哥,你需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但你千萬不能玷汙我的身體行嗎?”
“嘿嘿,告訴你吧,我這個人沒有其它愛好,就是比較好色,除了你的身體以外,我什麼都不要!”
男青年色迷迷地看著她,雙手將何佳抱住,順勢將她壓倒在床上。
何佳拚命掙紮,那男人火了,大聲罵道:“臭婊 子,你再這樣不識好歹,老子真的廢了你,你他媽的和哪個男人睡覺不是一樣?”
看見眼前這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何佳嚇得不敢吱聲。
……
由於公寓式旅店的房間是單元樓的布局,隔音效果比較好,何佳知道叫喊也沒有用,便卷縮在床上不敢動彈。
看著何佳美妙絕倫的身體,那男人吞了吞口水,大手抓住她完美修長的雙腿,用力向外一扳。
何佳白皙健美的雙腿就這麼被張到了極限,她那大開的雙腿雖然嚐試夾起來,但又怎麼敵得過他那有力的手臂呢?
那男人用貪婪的目光,凝視著她用粉紅色蕾絲底褲包覆著的身體,愛不釋手地在她潔白的大腿上撫弄。
何佳頓時覺得羞愧欲絕,無助地瞪大眼睛,雙手死死地護著自己的內褲。
突然,她的腦門有如電擊,全身脫力——
原來,那男人一把將她的內褲扯了下來,忍不住把帶著銀笑的雙唇,重重吻向了她的下身……
“完了!”她從心底裏叫了一聲。
一股說不出的難受順著脊髓往上送到大腦,差點讓她昏了過去,就在此時,房間裏一陣陣電話鈴聲,把何佳從羞恥的地獄裏喚醒過來。
何佳剛要把床頭櫃上的座機話筒拿起,那男人大聲喊:
“不準接!”
“大哥,這個電話是在網上和我聊天的那個同學打來的,如過我不接的話,她一定以為我出什麼事情了,如果打電話報警的話,你可就麻煩了。”
男青年覺得她的話有道理,便說:“好吧,我可以讓你接電話,但接完電話,你一切都要聽我的,你覺得怎樣?”
何佳含淚點了點頭。
何佳剛一拿起電話,王小雪就在電話裏喊:“何佳,深更半夜的,你去哪裏了,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那男人向她做了個手勢,示意她不許亂說。
何佳便戰戰兢兢地回答說:“我剛去衛生間洗澡了,沒有聽見。”
“該不是和哪個帥哥一起洗鴛鴦浴吧,這麼大的電話鈴聲都聽不見?”
“別胡說八道了,你怎麼還不睡覺?”
“我剛和老頭子一起去吃海鮮回來,所以想起給你打電話了。”
“真沒良心,原來是吃飽了才想起我啊。”何佳想通過與女朋友的電話,盡量拖延時間,居然與她在電話裏拉起了家常。
“哪個說的,我可是每時每刻都想著你啊?”
“我又不是男人,有什麼好想的?難道你身邊男人不能滿足你?”
“當然能滿足啊,我倒是擔心你今天晚上要獨守空房了。”
“去去去,別再這樣肉麻了。”
“我是想告訴你,如今社會上的男人都是一路貨色,隻要能在他們身上得到好處,和哪個睡覺都一樣,別老實想到在一顆樹上吊死了。”
……
何佳與王小雪婆婆媽媽地聊天,一時忘記了自己眼前麵臨著的處境。
“你她媽的有完沒完?”那男人顯然有些不耐煩了,一把將何佳手中電話筒奪過去,立即掛斷了。
“反正逃不出這個男人的魔爪,老娘就豁出去了!”何佳受到了王小雪的啟發,在這個粗魯的陌生男人麵前也變得大膽了起來,秀目圓睜,大聲回應道:“你急什麼?難道一個晚上的時間,還不夠你折騰嗎?”
“啊?”
男青年被她這種反常的舉止嚇了一跳,愕然地望著她。
……
半個小時後,那男子終於在何佳身上發泄完獸欲,去衛生間簡單衝洗了一下大汗淋漓的身子,回坐到床邊。
男青年滿意地朝著躺在床上,被他折騰得筋疲力盡的何佳銀笑了幾聲,從口袋裏摸出兩百元錢扔到床上。
“美人兒,和你在一起真舒服,今天晚上的房錢算我的!”
說完,他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旅館房間。
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何佳就先後遭受到了三個不同男人的蹂躪,她感到自己經曆過了幾場噩夢。
她內心感到無比屈辱,這種屈辱不能向別人說起,隻能讓自己默默承受。
一想起這些男人們醜惡的嘴臉,她的內心就像有無數把尖刀在那裏剜割,她感到全身的骨頭像散架似的,全身癱軟。
淚水再度奪眶而出,何佳感到這個世界對自己太不公平,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
何佳哭了一會兒,就這麼賴在床上,忘記了時間的流逝,她的思緒像潮水一樣翻滾。
有時候,她真恨不得從十四樓跳下去結束自己年輕的生命。
那男子扔在床上那兩張嶄新的人民幣,在寬大的雙人床上飄舞,她恨不得一把將這兩張賣身錢撕锝粉粹。
她恨自己不該冒然將李健引進單身宿舍,招惹上了那個喪心病狂的老頭;怪自己不應該將自己的住處隨便在網上透露,更怪自己不該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單獨從網吧走出來,回到這個旅館單人房間。
她突然感到自己是多麼的軟弱,是多麼的孤獨無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