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些銷 魂的情節,劉波本能地將自己褲子脫到漆丐處,用一隻手抓住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戰戰兢兢地伸過去,試圖撫摸陳美娟近在咫尺的嬌 軀,可又怕將她驚醒,幹脆縮了回來,直盯盯地看著陳美娟背對自己的身體。
腦海裏反複出現著她脫光衣服後,一個個銀蕩的畫麵。
他的手有節律地運動,直到眼前一片空白,嘴裏發出一聲低吼,一股粘稠的液體從他體 內噴發而出,灑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
過了好一會兒,劉波才緩過神來,趕忙用陳美娟剛脫下來的浴衣擦拭床單。
此時,陳美娟翻了一個身,睜著惺忪的睡眼問:
“劉哥,你怎麼還不睡覺?”
“對不起,我把你吵醒了吧?”
黑暗中,他慌忙將褲子提上,尷尬地問:
“你也沒有睡?”
“嗯!”
陳美娟輕輕哼了一聲。
……
最近幾天,楊雪總是避開侯經理熾熱的眼神,侯經理對此非常著急。
他質問楊雪:“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嗎?”
“沒有啊,隻是我覺得大家應該冷靜思考一段時間。”
“你是不是後悔了?”
“沒有什麼後悔的,每個人都應該麵對現實,應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承擔一切後果。”
“就是說,你不責怪我?”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隻是說我們坐下來冷靜思考一段時間。”
“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見。”
他們似乎又回到了曾經同事之間那種友誼。除了上下班見麵之外,他們沒有在外麵幽會過一次。
單位上的流言蜚語暫時平息下來,楊雪也可以昂首挺胸地在張潔和李豔他們辦公室走動了,那些翹舌婦們沒有了桃色新聞的傳播,似乎覺得生活中少了一些話題。
於是,他們把話題轉向奧運會。
一天,楊雪剛來到隔壁辦公室,就聽見李豔問:“你說我國運動健兒在2008年奧運會上能拿幾塊金牌?”
張潔說:“大約三、四十塊吧?”
“恐怕不止這個數量。”
“那你認為能得多少?”
“在我國的乒乓球、羽毛球、跳水等傳統項目上,如果不出意外可以包攬金牌,劉翔在自己家門口跨欄肯定會得冠軍,男女舉重、皮劃艇、女子曲棍球、排球等我們也有競爭勢力,有的項目又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提高,我認為我國的金牌數量將在六十塊以上。”
“你簡直成未卜先知了,照你這樣說,我們的國奧隊也能拿一塊金牌了。”
楊雪見她們評論得正歡,也加入了她們的行列,插嘴問:
“你說什麼?”
李豔笑著說:“楊姐,張姐說國奧隊能在奧運會上拿金牌,你認為可能嗎?”
楊雪說:“我國的體育項目一直是陰盛陽衰,別說拿金牌,男足能出線,我睡著了都要笑醒。”
李豔說:“就是啊,但中國男人還是有一大優點。”
張潔問:“什麼優點?”
“他們都喜歡在外麵沾花惹草,搞婚外戀啊?”
楊雪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張潔責罵她說:
“你這人沒有一點正經的,難道你家男人就是一個花花公子?”
“我借他一百個膽,他也不敢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
“既然這樣,你不應該說中國男人都在外麵沾花惹草,搞婚外戀啊?”
楊雪覺得李豔這人太過分了,就氣衝衝地走出了他們的辦公室。
張潔追出來說:“楊雪,你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
楊雪說:“我才沒有閑心生這種人的氣呢?”
張潔追她到辦公室時,侯經理正好不在。
張潔就問:“你最近和他還來往嗎?”
“沒有!”
“沒有就好,人正不怕影子斜,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隻要自己能拿的開放的下,別人就不好在自己麵前說三道四了。”
楊雪點頭,張潔神秘一笑,這兩個好朋友似乎都得到了一種解脫。
張潔問:“你們那口子最近在哪裏發財?”
“他正在錦城投標一個工程項目。”
“有把握嗎?”
“估計問題不大!”
“這樣就好,如果以後你家男人發達了,你成為富婆,千萬不要忘記我啊?”
“看你說得,我如果有成富婆的那麼一天,首先一個請你去吃大餐。”
“好哇,我正等著你這句話呢!”
兩人相視一笑,張潔想:
“男人在身邊你都紅杏出牆,如果他去了外地工作,你更將名節不保,我應該為你高興還是擔憂呢?”
林向東給老婆去電話,老婆和他在電話裏爭執了幾句,告知自己不回家,並將手機關掉了。
他就覺得一種危機感正向自己襲來:“老婆會不會離開我和別人私奔了呢?”
他知道陳美娟是一個傳統的女性,從來沒有和哪個男人有過私交,他將老婆周圍的男人過了一遍,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然而,自從他和別人合謀欺騙老婆,玩什麼“交換”的遊戲後,陳美娟回家就和他分居了,他根本摸不透陳美娟的心思,更不知道陳美娟會不會提出和自己離婚。
他本來準備晚上好好向老婆說點好話,祈求她的原諒。
如果不行,他又準備強 暴他,因為,在他的意識裏,夫妻沒有隔夜仇,一旦兩人發生性關係,一切積怨都可以慢慢化解。
“她能去哪裏呢?會不會去楊雪哪裏了?”
猶豫了老半天,他還是拿起手機撥通了楊雪的號碼,手機響了老半天,楊雪接電話了。
“林工,你有事情嗎?”
“沒有,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先生的事情辦好了嗎?”
“辦好了,謝謝你!”
“不用謝,那他現在家嗎?”
“他今天去錦城了,可能明天才回來。”
楊雪隨口說完這句話後又後悔了,她根本沒有必要和這個變態狂講這麼多,於是問:“你還有事情嗎?”
林向東支唔著說:“有點小事情想拜托你!”
楊雪有些警覺起來:“什麼事?”
“我想問一下,陳美娟到你家沒有?”
“沒有啊,陳美娟去哪裏了?”
“不知道,我給她去電話,沒說兩句就把手機關了,至今還沒有回家呢。”
“是嗎,那你可要好好找找呀?”
“就是找不到她,我才去電話問你啊?”
“可我也不知道她去哪裏了?”
“麻煩你幫我找一下,如果見到她就說我在家等她。”
“好吧,如果一有她的消息,我一定會轉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