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裙子上的髒東西

楊雪輕車熟路地將華夏房地產公司廣告資料整理完之後,見侯經理還沒有回到辦公室,就坐在椅子上開始閉目養神了。

此時,公共汽車上誘 人的畫麵立即在她的腦海裏浮現,她麵紅耳赤地回味起和那個陌生男人在公車上的每一個細節。

一想起那個男人給她感官上的刺激,她就覺得心花怒放,盡管她和這個陌生男人素不相識,甚至一輩子都不可能再次重逢,但他短暫而大膽的舉動足以讓她回味無窮。

然而,理智又讓她感到深深的羞愧和自責,她本能地用手捂住自己滾燙的臉蛋。

多年來,在她所有熟悉的人中間,還沒有人對她做過任何猥劣的行為,這個高傲的女人始終在那些好色之徒麵前表現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態度。

一些人雖然對她垂涎三尺,但他們怕羊肉沒有吃到反而惹出一身騷,讓自己鬧出不必要的笑話,所以,在她麵前顯得畢恭畢敬。

楊雪巧妙地周旋在這些有色心沒有色膽的男人之間,在一些波瀾不驚的場合下,維持著一個傳統美少 婦的尊嚴。

楊雪坐在自己辦公沙發上陷入了沉思,侯經理是什麼時候回到辦公室的,她卻全然不知,直到侯經理在她辦公桌上敲了兩下,她才回過神來。

“你手裏的工作做完了嗎?”

“做完了,”楊雪慌忙將自己打印好的廣告資料,從抽屜裏拿出來交到侯經理手裏,說:“侯經理,這就是華夏房地產公司的廣告資料,請您過目?”

侯經理從她手裏接過打印資料後說:“上班時,我見你沒有準時來公司,還以為你出什麼事情了,正擔心你把資料拿不出來呢。”

“不是說今天下午才交稿嗎?”

侯經理解釋說:“是啊,華夏房地產公司張總早上才來電話催了,讓我們今天無論如何要拿樣本出來交給他們,這篇策劃方案須經他們審閱,如果沒有大的問題,我們馬上定稿後送去印刷廠印刷、裝訂成冊。”

“那好,等經理審核後,我再修改一次!”

侯經理是一個四十出頭的正派男人,雖然有些發體,卻顯得有些派頭,他工作能力極強,在業界也有一定的影響。

侯經理拿著楊雪遞到手裏的資料放在一張寬大的辦公桌上,坐下來認真翻閱起來,他很快將資料審閱完畢,並把有問題的地方用紅筆勾了勾。

他將楊雪叫到自己辦公桌前,說:“這份廣告方案你策劃得非常好,隻是有些地方措辭有問題,上麵還有一些錯別字,你拿過去修改一下,打印出來再交給我吧。”

當楊雪接過侯經理修改後的資料回到自己座位上的時候,卻發現他用異樣目光看著自己滾圓的囤部,心想:

“侯經理今天怎麼了,他怎麼一直盯著我的囤部看呢?怪兮兮的,難道他也想打我的主意不成?”

楊雪回到座位上,侯經理還一直奇怪地看她,她覺得有些蹊蹺,就偷偷地用手往自己屁股上一摸。

突然,她發現淺色裙子上有一大塊幹枯了的汙垢,立即明白過來是公車上那個陌生男人的手筆。

她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真恨不得有一條地縫讓自己鑽進去,於是慌忙從座椅站起來,逃也似地跑去了衛生間。

有同事在辦公室走廊裏和她打招呼,她紅著臉應了一聲,逃也似地鑽進了女廁所。

一名女同事莫名其妙地問:“楊雪今天怎麼了?”

另一位半開玩笑說:“估計是那事情做多了,鬧腎虛、尿急了唄?”

“哈哈哈!”走廊裏立即引起一陣哄笑。

楊雪將廁所裏方便器的房門拴好,把裙子脫了下來,定眼一看——好家夥,裙子上麵塗抹著一大塊圓圓的汙垢。

“這家夥真膽大,居然在公交車上做那事,就不怕被別人發現?”

“這家夥釋放時,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呢?”她的腦海裏立即浮現出那個陌生男人像狗一樣趴在自己身上。

想到這些,她不但沒有責怪那男人的意思,反而覺得非常刺激。

於是,她將身子靠在方便格的房門上,把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胸 部上,另一隻手伸進自己內衣,頓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如電流般地傳遍全身。

於是,她慢慢地閉上眼睛,一陣急促的喘 息聲便從她呼氣籲籲的鼻孔裏傳出,小嘴裏也開始恍恍惚惚地悶哼起來。

漸漸地,她的身體也已進 入了痙攣狀態,不住地顫動,雙腿也在不停地顫抖著。

突然,一陣快 感向她襲來,讓她感到一陣眩暈,頓覺眼前一片空白,差一點栽到地上,便用手抓緊方便器裏的木隔板,才維持了身體的平衡。

過了好一陣子,她才緩過神來,將裙子上的汙垢用水清潔。

然而,沾水後的裙子立即潮濕了一大片。

她無奈地將潮濕的裙子穿在身上,覺得涼颼颼的,隱約可以看見穿在自己身上的粉紅色內褲的輪廓。

她怕回辦公室後遭侯經理恥笑,便假裝在廁所的鏡子前用水梳理頭發,故意將裙子上沒有潮濕的地方灑上水,讓別人認為是自己不小心將水灑到上麵的。

從廁所裏進進出出的女人們都用異樣的目光看她。

一位同事問:“楊雪,你怎麼不出去呢?是不是覺得廁所裏的空氣比外麵好?”

她回答說:“我的肚子疼,有點不舒服,怕出去了又跑回來,就來不及了。”

同事關切地問:“需要去醫院輸液嗎?”

“不用,我在這裏蹲一會就好了!”

“下班了,你還不去吃午飯嗎?”

經同事這麼一提醒,楊雪才看看表,發現已經下班十來分鍾了,她估計侯經理已經回家,便輕手輕腳地走出了女廁所。

走廊上鴉雀無聲,估計上班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她回到自己辦公室門口時,突然發現房門已經被侯經理鎖了,而自己的鑰匙又沒有帶在身上。

“糟糕,我的鑰匙放在辦公室了。”

她的心一緊,站在走廊上沒有了主張,本能地摸了摸潮濕的裙子,自言自語道:

“我這個樣子能去哪裏呢?”

隔壁辦公室的房門虛掩著,她覺得老站在走廊裏不是個辦法,於是硬著頭皮將腦袋探了進去。

女同事李豔立即將她叫住:“楊姐,吃飯沒有,要不要進來一起吃?”

她不好意思說:“不了,我想問問,侯經理走的時候,有沒有把我辦公室裏的鑰匙交給你們?”

“有啊。”李豔拿著她的一串鑰匙出來交到楊雪手裏,突然,她看見楊雪的裙子被打濕了,便好奇地問:“楊姐,你的裙子怎麼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