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也很相信這位大師,但是王天雄帶給她的壓力太大。
“百分之百的把握。”
張牧麵不改色的說了一句,隨後拿過銀針進行簡單的消毒,衝著王天雄說道,“把你的舌頭伸出來。”
銀針隻是他用來掩飾的手段,真正依靠的還是神級恢複術。
難不成,係統都會騙人嗎?
要是係統也會騙人,老子當場就把這係統砸了!
乾胖子聽到張牧的話語,立刻瞪大了眼睛,急忙製止道,“你在開什麼玩笑?你要在王爺舌頭上紮針?”
“我警告你,有些事情適可而止,別在這裏胡來,要是王爺出現了一丁點意外,那麼你就不是留下一條舌頭這麼簡單了。”
他也是心驚膽戰的啊!
這他媽的,要是王天雄有個意外,他的小命也不保啊!
這小子作死,別拉上自己墊背。
張牧懶得理會乾胖子,這胖子膽小如鼠,沒有溝通的必要。
他直視著王天雄,皺眉道,“不想治了?”
王天雄斜睨乾胖子一眼,隨意的擺了擺手,淡漠道,“乾胖子,你給我老老實實,安安靜靜的待著,什麼話都不準說。”
“王某走南闖北,什麼沒有經曆過?難道在舌頭上紮幾針,就能要了我的命?”
乾胖子滿麵愁容,不得不閉上嘴巴,內心裏暗暗歎息一聲。
要是待會兒真的出了什麼事,第一個先解決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再說!
王天雄將舌頭伸出來之後,張牧立刻捏起了一根銀針,腦海裏溝通神級恢複術,開始為王天雄紮針。
他的動作很流暢,速度也很快,很快紮了三根銀針。
手指捏著三根銀針,緩慢的轉動了一下,神級恢複術的力量,源源不斷地湧入進去。
旁邊的鍾玲玲已經屏住了呼吸,美眸一眨不眨的看著張牧,內心裏不斷地祈禱起來,希望大師能夠治好王天雄。
乾胖子額頭上也是冒出大量的冷汗,內心裏暗暗叫苦不迭。
要是有可能的話,他真想把自己的舌頭換過去。
如果王天雄在這裏有個三長兩短,那麼他也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早知道這樣的話,他今天就應該關門謝客,用來接待王天雄,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
現在說什麼都太晚了!
三根銀針紮在王天雄的舌頭上,居然散發出淡淡的光澤,同時自主的微顫了起來。
王天雄的舌頭在不停壞死,這種狀態以現如今的醫療器械是檢查不出來的。
也隻有張牧擁有著的神級恢複術,才能夠讓王天雄的舌頭重振雄、風。
正如張牧剛才所說,即使是華佗在世,也不可能治好王天雄的舌頭。
王天雄麵容有些古怪,感覺自己舌頭上麵,有一種灼、熱感。
就好像將整個舌頭,置身於火焰之上,而後透出一股特殊的冰涼。
最終化作了酥酥、麻麻的感覺。
也就過了三分鍾左右的時間,張牧快速將三根銀針拔下來,扭頭看向了乾胖子,問道,“這裏有什麼可以吃的嗎?”
乾胖子半信半疑的看了眼張牧,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以往那些名醫聖手,就算是裝模作樣,也得把戲做全套,至少需要一兩個小時,才能夠得出結果。
現在張牧僅僅隻用了幾分鍾的時間,就治好了王天雄?
簡直是開玩笑嘛!
哪怕是造人運動,不到三分鍾的時間,也有些太過丟臉。
乾胖子根本不相信張牧治好了王天雄的舌頭,隻是也不好拒絕張牧的要求,連忙回到了後麵房間。
沒過多長時間。
他手中拿著一根苦瓜跑了出來,臉色有些尷尬的說道,“後麵隻有這根苦瓜。”
如果能夠感覺到苦味,那麼就足以證明王天雄的味覺已經恢複。
張牧接過了苦瓜,交給了王天雄,示意道,“你趕緊嚐嚐,看看味覺有沒有恢複吧!”
係統的能力,絕對不會有假。
這是張牧的自信,也是對係統的自信。
其實王天雄自己也不太相信張牧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複自己的味覺。
不過,看到張牧這麼自信滿滿,他也逐漸安心了一些。
不管怎麼說,剛才好歹也有點感覺,至少能夠讓他有些期待感。
王天雄深深吸了口氣,看了眼張牧之後,神色有些緊張的,咬了一口苦瓜。
下一秒鍾。
他緊緊皺起了眉頭,直接一口吐出苦瓜,苦著臉說道,“真他媽苦啊!”
無比苦澀的味道,在他的味蕾上擴散開來,刺激著他的神經。
可轉瞬間,他整個人呆滯在原地,反應過來之後,臉上頓時充斥著驚喜之色。
苦也是一種味道!
也就是說,自己的味覺真的恢複了?
在這失去味覺的幾年時間裏麵,對於他的整個人生都是黯淡無光的。
仿佛人生失去了意義,不知道活著有什麼意思。
以他的身份地位,什麼東西得不到?
可唯獨這味覺,無論做什麼,無論多少手段,都是毫無作用。
金錢、美色和權力,他都是唾手可得,偏偏他卻喜歡品嚐美食。㊣ωWW.メ伍2⓪メS.С○м҈
偏偏他還失去了味覺,可想而知對他的打擊有多大。
現在驀然恢複了味覺,讓他有種苦盡甘來的感覺。
仿佛人生一下子充滿了希望,對於自己的未來也有了期待。
王天雄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猛然間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激動不已的抓住張牧手臂,“這是真的嗎?我的味覺恢複了?”
國內國外無數名醫聖手,全都對他的舌頭束手無策。
本來已經放棄希望的他,突然恢複了味覺,感覺就好像做夢一樣。
眼前這個看起來不超過三十歲的年輕人,在短短幾分鍾的時間裏,就將他的味覺給恢複過來了?
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王天雄喜不自勝,笑容滿麵,激動得不能自已。
不知為何,他的內心裏有些慶幸,又有些後怕。
如果剛才拒絕了張牧的治療,那他豈不是這輩子也沒有恢複味覺的希望?
“小兄弟,感謝的話我不多說了,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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