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手術的時候,我也會輕一點?
聽到這話,獨眼龍壯漢:“?????”
直接一下子給整不會了。
滿臉懵逼,除了懵逼還是懵逼~
什麼叫做手術的時候,你也會輕一點?
什麼手術?
老子做你個錘子的手術啊~
獨眼龍壯漢表情瞬間猙獰下來,揮舞手中的棒球棍,猛地朝張牧的腦袋砸去。
這一棍勢大力沉,若是被擊中。
張牧的腦袋保準像西瓜一樣爆破炸開。
然鵝——
就是這麼近在遲尺的攻擊。
居然打空了?
緊接著,獨眼龍壯漢嘴角的表情直接僵硬在臉上。
因為張牧不知何時,繞到了他的身後。
輕輕的揮舞出手刀,可殺傷力卻比棒球棍還要驚人。
獨眼龍壯漢隻覺得腦瓜子嗡嗡嗡的,一時半會有些回不過神來。
漸漸著,視線開始變得模糊,最後兩眼一抹黑,直接不省人事。
既然如此,他的嘴角仍然掛著不敢置信的表情。
要知道他可是西江人販子團夥的武力擔當啊。
平常對付三五個人,都是小菜一碟。
可就在今天,居然被反殺了?
我套你猴子啊!
不敢,也不能相信~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啊,疼,好疼~”
獨眼龍壯漢被後腰鑽心的疼痛弄醒。
幾乎同時,一張人畜無害的帥臉湊到了跟前。
“醒了啊?手術很成功!”
獨眼龍壯漢:“?????”
手術?
什麼手術?
混蛋,你特麼對我做了什麼。
張牧沒有回答,隻是繼續保持微笑,揮了揮手上經過特殊處理,已經冷凍保存起來的腰子。
“腰子?”
“這玩意怎麼這麼像腰子?”
獨眼龍壯漢的精神狀態有些恍惚,除了從事拐賣小孩的勾當,也有偷偷販賣過別人的腰子啊,所以,他對腰子一點都不陌生。
隻不過,那個神棍明明是兩手空空來的。
現在為何手裏多出了一隊腰子?
臥槽,該不會是?
獨眼龍壯漢立馬聯想到後腰傳來的鑽心疼痛,整張臉變得驚恐萬分。
而這時,張牧那人畜無害的帥臉,繼續投來鼓勵的微笑:
“不要緊張,手術很成功,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下床走動了。”
獨眼龍壯漢:“……”
果真是自己的腰子啊!
啊啊啊!!!
你個畜生~
這貨咬牙切齒,表情異常猙獰,爬起來就要跟張牧拚命。
“噓!”
卻在這時,張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一隻手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手術完成,你現在需要休息,不能太大聲說話哦。”
“另外,你這麼吵,可是會嚇跑我的下一個患者。”
話音落下,門外響起敲門聲。
吃完宵夜的田娜回來了。
獨眼龍壯漢的表情瞬間變得無比毛骨悚然,這個畜生,不僅割了自己的腰子,還要割田娜的腰子,這特麼是想趕盡殺絕啊。
不行!
他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寧願自己死,也不能讓女神田娜的腰子被割了。
“小娜娜……”
他當即就張嘴,想要提醒門外的田娜快跑。
隻可惜,他的反應再快,也沒張牧手中耳朵棒、子快啊,額,沒錯,就是獨眼龍壯漢自己帶來的那一根棒球棍。
砰!
這一棍下去,獨眼龍壯漢再度昏厥了過去。
“咚咚咚~”而這時,門外吃完宵夜的田娜自然沒有覺察到任何異常,隻是納悶,獨眼龍為何這麼久還沒開門。
那混蛋該不會在拉屎吧?
要知道獨眼龍壯漢,除了是西江這個團夥的武力擔當。
同時也是拉屎擔當啊。
媽的,現在隻希望那混蛋別把自己出租屋搞得太臭。
好在下一秒——
房間的門開了。
“怎麼這麼就,你這家夥該不會在拉,拉……”
拉屎的屎字,都到嘴邊了,愣是說不出口。
隻因為開門的不是獨眼龍壯漢,而是神棍張牧啊。
“怎麼是你,我,我老公呢?”
“你老公剛剛下手術台,不過你放心,手術非常成功。”
田娜:“?????”
剛剛下手術台?
手術非常成功?
這踏馬都是什麼鬼啊。
“我問你,我老公呢?”
“喏!”張牧側開身子,指了指倒在房間地板上的獨眼龍。
田娜下意識順著看過去,隻見獨眼龍倒在那兒不省人事。
此外,後腰處隱隱還有血跡。
再然後,她注意到了張牧手中提著的兩個腰子。
刹那間茅塞頓開。
明白了。
全都明白了。
所謂的手術,原來指的是割腰子啊。
你個畜生,把我老公的兩個腰子都割下來了?
田娜頗為輕熟的麵孔瞬間變得極為驚恐,隨後,轉身就想逃走。
可——
來都來了,不留下兩個腰子,多不好意思啊~
張牧一把將田娜抓了回來,之後,關門,反鎖。㊣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不要,不要割我腰子。”
“隻要你不割我腰子,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田娜真的害怕極了,雙、腿之間已經有不明液體流出來。
“真的,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包括陪你睡覺。”
“我的技術很好的,保證讓你很舒服。”
“嘿,這不是巧了嗎,我的技術也很好。”張牧用人畜無害的笑容回應。
田娜一聽,那很好啊。
你的技術好,我的技術好。
強強聯手,我們肯定會體驗到其他人可望不可及的快.感。
然鵝——
“別誤會,我的技術好,指的是手術技術。”
“你放心,即便沒有使用麻藥,我也不會讓你感到一點點的疼。”
十位神醫的醫道傳承了解一下?
張牧對自己的醫術,就是這般自信。
可這話落入田娜的耳中,直接嚇得驚恐得不能再驚恐。
啥玩意?
割腰子也就算了。
還沒有麻藥?
你個畜生啊啊啊!!!
田娜拚盡全力,爬起來就朝張牧的耳朵咬過去。
砰!
而這時,那根又粗又大的棒、子,額,棒球棍,再次派上了用場。
田娜當場昏厥,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啊。
……
半個小時後,市局接警中心。
一個實習女警今晚負責值班。
忽然,叮叮叮,報警電話響了。
“你好,這裏是市局接警中心。”
“警差同誌,救命啊,有人割了我們的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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