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百合腦袋翁翁響,這不是兩女共侍一夫嗎?即便是那個張小武再有魅力,人再好,她們也不能這樣啊!
在她的世界這種事是接受不了的。
看到這些,百合差不多也明白了,秀兒為什麼那麼拚命抗爭,原來她已經有心上人了,這個心上人不用說,就是張小武唄。
秀兒緊張道:“百合姐,你不會說出去吧?”
張巧娜拍了拍她的腦袋,“你真是天真,就算她現在不說出去,以後難免還是會說出去的,要想不讓她說出去,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拖她下水。”
秀兒和張巧娜很快搭成一致,一起跳下床來,把百合推上了床。
“不不不,我在這打地鋪。”百合忙說。
張巧娜就說:“地上都是水,怎麼打地鋪?行了,你就睡邊上,他碰不到你。”
百合看了看地上,確實不好打地鋪,而且那間房她也不敢住,隻好住這,就睡在最外邊,和張小武隔了一個秀兒,這樣,她才放下心來。
張巧娜鎖上門,拉上窗簾,熄了燈,就爬上床上。
剛開始還算平靜,誰也沒有動,百安卻是忐忑不安,而且跟一個男人睡在同一張床上,雖還有兩個女人但還是覺著怪怪的,但是這樣真的很尷尬,於是就裝睡。
秀兒和巧娜聽見她均勻的呼聲就開始玩張小武了,剛開始,動靜還比較小,但聽得出來,他們三人準沒有好事,聽得她臉紅心跳,渾身發熱。
後來動靜越來越大,她聽到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的申吟,還有床撞牆和啪啪的聲音,百合眉頭皺得很深,他們太過份了。
睜開眼來一看,屋子裏黑漆漆的,隻看到三個黑影,其中兩個疊在了一起,看不清哪個是哪個,但從身影上看,上麵的是張小武,下麵的就不知道是秀兒還是張巧娜。
在錯愕的同時,百合也感到了她自己身體的變化,火焰在身上燃燒,一種發自心底的原始渴望在拔長。
她不想看,但是又忍不住想看,這是她平生都沒有見過的事,某個地方已是溪流潺潺。
張巧娜還惡作劇地抓起百合的小手放在張小武那裏握住,簡直就像是握在根燒紅的鐵棒上,百合被嚇了一跳,心髒快從身體裏蹦出來了,她想拿開,可那東西就跟磁鐵一樣把她的手給吸住了。
雖然今晚,對於百合來說,除了那一握,什麼也沒有發生,但是今晚她將終生難忘,秀兒和張巧娜也成功將百合拖下了來,你出去說她們兩個跟張小武有不正當關係,那你呢?
第二天一早,張小武起了個大早,百合因為不習慣也起了個大早,秀兒和張巧娜卻在睡懶覺,可能是昨晚太累了吧!
百合見到張小武很不好意思,張小武並不知道昨晚還有百合的一隻小手作了怪,可人百合是清楚的,隻見她的臉紅得跟紅蘋果一樣。
張小武就問,“臉上這麼紅?發燒了?”
“沒,沒有,小武哥,我去給你做早飯吧!”說完就急急地跑進了廚房。
她在這裏處境尷尬,秀兒和張巧娜是他的女人,她們自然可以留在這,可是自己呢?什麼也不是,而且她又沒地方去,她隻能盡她的所能多做家務,不然在這裏白吃白住地也不好。
早飯很快就做好了,張小武扒了幾口稀飯就出發了,現在有了摩托三輪就方便多了。
他開上摩托三輪就往鄉裏去,剛出村口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背上背著一個大包,看起來像是要出遠門。
“馬冬菊。”
張小武把車停在她麵前,可不是馬冬菊嗎?馬冬菊也吃了一驚,“小武哥。”
看到張小武,馬冬菊也是百感交集,她既想他,又不想見他。
“冬菊,你這是要去哪啊?”張小武見到她,心就一陣揪痛,馬冬菊還是那個他最對不起的女人。
到今天為止,張小武真正得到手的女人不過就三個,貴花、秀兒,還有一個就是馬冬菊了。
馬冬菊低下頭來,“我要去投奔我表姐,和她一起去沿海打工。”
“啊,你去打工啊!哪呢?”
“江東省。”
“哦”張小武內心有些失落,可是到今天,他更不能娶馬冬菊了,家裏頭還有三個女人呢,也不給她任何承諾和幻想,千言萬語,隻能用一個哦字代替。
打聽到她要到鄉裏搭車,就說:“我也正要去鄉裏辦點事,上車,我送你一程。”
“好吧!”
張小武把她身上的包取下來放到車上,將她扶上了車,就上車開走了。
望著張小武的背影,馬冬菊淚流滿麵,她想忘掉他,可是怎麼也忘不掉,所以她才會選擇外出打工,遠離這個傷心地,可是,今個兒卻碰上了,這讓她又十分難舍。
來到洪橋鄉車站,馬冬菊下了他的摩托三輪車,揮淚告別張小武。
但就在張小武要上車時,馬冬菊卻跑了回來,從後麵抱住了張小武,“小武哥,我就要走了,
你不就能陪陪我嗎?”
“我還有事呢,這麼多人你這樣抱著我,也不好。”
馬冬菊哭了,“小武哥,這是我最後一個請求了,你若不答應,我就不放你走。”
張小武有些無奈,說到底,這是他欠她的。
“好,我答應你,你打算去哪?”
“你帶我在這裏轉轉吧,好嗎?”
這個要求一點也不過份,張小武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就帶著他在鄉街道上轉。
洪橋鄉總共也就三條道,其中還包括那條從中間穿過的省道。
眼前這條老街就是洪橋鄉的主幹道。
沿街一排排的老房子商鋪,這裏地勢高,沒有經過大水的浸泡,所以還是老樣子,有賣衣服的鋪子,有訂做鞋子的店,也有各種賣雜貨的,飯館等,往西通鄉政府、派出所、民政所,往東是一個菜市揚,集市就在菜市場旁邊,由於今天並不是趕集的日子,所以人並不多。
想到馬冬菊就要出遠門,所以停下車來,給她買了兩身衣服和一雙鞋,另外,還給她買了一個大行李箱,將她的行李全放在箱子,這樣走起來就省力了。
完了後,張小武還要給她一千塊錢,但是馬冬菊不要,她說:“你要是真覺得虧欠我的話,就給我整個鍾點房,我累了,要休息一下。”馬冬菊指了指對麵的旅館。
張小武順著她指的方向一看,嘿,這裏還真有個旅館。
“行,我給你租。”
鎖上車,拉上行李箱,就和她一起進了這間旅館。
這裏的旅館價格便宜,也就五塊錢一小時,他開了兩小時,而且連身份證都不需要,交完錢,拿上門鑰匙,提了一瓶開水就上樓了,進了房間。
張小武倒了一杯水來,剛喝下,馬冬菊就從後麵環抱著他,“小武哥,留下來陪我好嗎?”
“這……”
“最後一次了張小武哥,若是我在外麵遇上合適的,咱們就不可能在一起了,你就滿足一下我最後的心願吧,往後我再也不會纏著你了。”
“可是……”
“如果真的要求,你都不滿足我,我一定會恨死你的。”
馬冬菊將他推倒在床上,身子就壓了上去,然後就是親吻、撫摩。
張小武剛開始還有些不願意,但隨著她的投入,張小武也不好反對了,而且這是她最後的心願,他也不惹心傷她的事,他欠她的太多太多,那就如她所願吧!
他閉上眼睛,衣服漸漸被她脫光,溫潤的嘴貼上他的嘴,手握著那東西對準了自己的井口,使勁地坐了下來。
啊……
這一次沒有了上一次的疼痛感,剛進來的那一刻,就感覺整個人都被塞滿了,她打了一個冷戰,無盡的快樂讓她癡狂。
上一次,張小武醉得不醒人事,而這一次,張小武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馬冬菊的緊致和柔軟還有潤滑,一時間也找不對北了。
直到快要爆發的那一刻,張小武才猛然清醒,抱住她雪白豐鼓的屁股,“不要,你會懷孕的。”
“放心吧,我是安全期。”
其實她騙了他,今個兒不僅不是她的安全期而且是她的危險期,如果這輩子注定不能和他在一起,那就生一個他的孩子吧,也算不枉此生。
她心中在喊,小武快給我種子,加大了力度,她也變得瘋狂。
張小武發出一聲悶吼,全交代了,種子全播在了她身體裏,馬冬菊趕緊躺下抱著他,“小武哥,謝謝你。”
張小武穿上衣服,“你先歇著,我去辦事。”
馬冬菊躺在那,為了確保她這次能懷上,她得和他多來幾次,“小武哥,我今天不想走了,你先去忙吧,我在這等你。”
這一次,馬冬菊確實讓張小武留連往返,那滋味,和貴花、秀兒都不一樣,“好吧,你明早再走,我去給你定一天的房。”
張小武下了樓,加了房錢就走了。
來到鄉裏,正好就遇見秦曉蓉,馬上招呼道:“秦副鄉長。”
秦曉蓉回過身來,“咦,你是張小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