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一個漆黑的夜晚,同樣天上隻有幾顆星星,秋芸躺在屋裏的木板床上,實在熱得難受,全身直冒汗,再加上想男人了,一個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裏在罵“這個死鬼,出去這麼久了,一封信也不寄回來,不會被哪個小蹄子給勾走了吧?”
想到這些,她就焦慮,煩燥,不過一想到他男人,更麻煩的在後頭,她想著想著,不禁往那方麵想了,以往夜深人靜的時候,大牛就會靠過來,動手動腳,然後就會壓上來,可是現在,她獨守空房啊!
想著那一幕幕,秋芸更是全身發燙,手就不知不覺地伸進了褲子,在大腿內側摩挲,慢慢地就到了那塊水田,好久都沒人來耕耘了,如今就像是熬爛的大米粥一般。
可是現在,同樣是夜深人靜,老公卻不在身邊,秋芸這會才明白,當初讓他出去打工是完全錯誤的,他要是回來,秋芸再也不會讓他出去了,可他要是不回來呢?秋芸不敢想下去了。
手指在那裏一陣鼓搗,她慢慢地沉浸在快樂中,可是始終是差了那麼一點。
當無法滿足的時候,冷卻也許是個好辦法,對,冷卻,她想起了那晚,她跟大牛在院子裏光著身子衝涼,那是多麼浪漫、多麼清涼的事啊,更讓她懷念的是,她和大牛就在那井邊野戰了一回,那一回可太刺激了。秋芸越想越憋得難受,得趕緊去冷卻一下。
秋芸輕輕打開道門縫,探出頭來朝院子裏望去,外麵靜靜地,隻有昆蟲和青蛙的叫聲,光線很暗,嗯,這正是衝涼的大好時機,她高興了起來,穿起拖鞋,光著身子輕輕地往外走去。但她沒有想到的是,有一個人早就坐在那個陰暗的角落裏,在等待著她的出現和一睹她的風采。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小武,張小武屏住了呼吸,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想把她的每寸肌膚看得一清二楚。
秋芸開始一桶一桶地舉起來往頭上澆下來,一邊衝,一邊自己叫了起來“哇……真涼爽啊”
井水打濕了她的頭發,水流從她頭上狂湧而下,描繪著她誘人的身體輪廓。
張小武不斷地咽著口水,直看得他血液翻湧,他想衝過去抱著她啃上幾口,可是他又遲疑了起來,人家畢竟是別人的老婆,而且大牛也確實對他不錯,自己怎麼可以做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呢?張小武躊躇不前。
秋芸一桶一桶地衝著,水順著她的臉一直往下流,流經她的雙峰,到肚臍,再順著她的腿而下,整個身子顯得白皙剔透,嬌美無比。清清涼涼的水流並沒有讓她蠢動的心有一絲的冷卻,那水流就如螞蟻一般在她身上爬著,撓得她心癢難耐。
她漸漸產生了幻覺,忘記了自己現在身處院子中,而不是自己的屋子裏,她又開始自導自演,
她嘴裏發出的那種聲音,仿佛是對張小武發出了召喚“小武過來,我需要你……”,張小武再也按捺不住了,他還太年輕,太血氣方剛,腦門一熱就衝出去了,一下子抱住秋芸的軀體,啃了起來。
突然被人抱著親,這可把秋芸給嚇壞了,她本能地使勁將他推開,張小武瘁不及防,後退了兩步,秋芸舉起水桶當頭潑了過去,啪……,一盆水全打在他身上,張小武成了落湯雞。這桶冰冷的井水讓他一下子冷靜了下來,你大爺的,我都幹了啥?
“秋芸嫂,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拔腿就跑了。
秋芸認得他的身影,這個人不是張小武是誰?其實剛剛,秋芸還是很享受的,隻不過,當時一時受到驚嚇,本能地做出了反應,將他一把推開並潑了他一桶水,但這並不代表她內心的真實想法,她心裏在罵他“膽小鬼,一桶水就嚇跑了?”
驚出一身冷汗的張小武哪裏知道隻要他再堅持一會,臉皮再厚一些,他那正急待甘露的秋芸嫂就能任其擺布。
回到自己屋裏,張小武還心有餘悸,大喘著氣,又興奮,又害怕,興奮的是終於親著了,害怕的是,秋芸會不會恨他,會不會不理他,會不會把這事說出去,會不會叫大牛回來揍他?
如果她真告訴大牛,大牛一定會揍死他的,但這不是最怕的,最怕的是,秋芸再也不會理他了,剛剛真是太衝動了,我怎麼會?張小武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而嫂子秋芸是整夜未眠,這還是頭一次除被她老公以外的男人給親了,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哪有臉見人?真是羞死人了,可是她莫名其妙地感到很刺激,說到底這個張小武也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這讓秋芸覺著這張小武也有吸引女人的地方,隻是年紀確實小了點兒。
真沒想到這小子,他也會想女人,難不成他真長熟了?可是,你也不能對我這樣不是?我是個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你怎麼可以……造孽啊,秋芸心中苦道。
一早,張小武一見到秋芸就想躲,但又怕她會將昨晚的事給說出去,就戰戰兢兢地說:“秋芸嫂,昨晚,是我一時衝動,我昏了頭了,你罵我吧,打我也行,就求你不要把這事給說出去。”
他在秋芸麵前耷拉著腦袋,等待著她的懲罰。
“你確實該……”
秋芸抬起手來,但是卻沒有打過去,而是慢慢地收了回來,麵無表情地說:“忘了吧,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就當他年少無知吧!在她眼中,他還是個孩子,秋芸說完,就轉過身去走了。
“啊?你……”
張小武愣在了那裏,他沒想到,秋芸居然會這麼說,那這事就這麼過了?
一想起昨晚的事,秋芸的臉也一下子紅了起來,兩個人一下子變得生分起來,張小武再給他幹活的時候,秋芸一一拒絕。
地裏還有不少活,今天得把辣椒地裏的雜草給除一下,不然,那些雜草會吸收掉地裏的養分,辣椒就長不起來,他便扛了一把鋤頭出去,臨走前,看了一眼秋芸。
這一眼不得了,差點流鼻血,秋芸正蹲在井邊洗衣服,衣服很短,把那雪白嬌細的腰都露了出來,真的好細好白,被褲子也比較短,她這麼一蹲下,就看見了兩瓣屁股間的那條溝,深不見底,他伸長了脖子,強咽了口唾沫,這他娘的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