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開始發起浩瀚的反攻,十幾個小日本成了甕中之鱉,被我們打的是抱頭鼠叫。
真他媽的過癮!而在這過程中,齊夢燕一直在施展腿法,我懷疑她是偷學了傳說中的‘佛山無影腳’,那秀美的小腳丫,可是讓可惡的日本鬼子聞夠了芳香。隻不過這種聞香的代價太大了-----
正在過癮之時,那原中佐木不知怎麼得到了消息,猛然出現在我們麵前!他口裏喊著‘八嘎’,一進門便像是一隻被激怒的老虎,將門口的飲水機掀翻在地:“你們在幹什麼?難道白天的訓練強度還不夠大,你們要進行格鬥訓練嗎?”他瘋狂地掃視著我們,眼神當中迸射出陣陣凶光。
日本學員惡人先告狀:“是他們,是這些支那人,還有他們,他們向我們挑釁!”
我將雙截棍疊在手中,罵道:“放屁!他,他,還有他。他們三個人,晚上竟然想侮辱齊夢燕。這才引起了公憤!”
原中佐木問:“是真的?”
日本學員支吾:“是,不,不是真的!我們隻是----”
原中佐木打斷他的話:“八嘎!都給我滾回去睡覺!這件事明天我會處理!”
就這樣,風波平息。當晚,誰也沒睡著,次日早操之際,原中佐木對這次集體群毆事件進行了處理。懲罰內容就是:特種戰術!
原中佐木不知是哪裏來的靈感,他所創造的戰術訓練法,實在是別出心裁。他讓我們在泥漿中爬行,潛水,甚至是對打格鬥。當過兵的人都知道,戰術這玩意兒要是練起來,那是累的要命。而原中佐木的那套戰術練法,則是極大地挑戰了我們的極限。
結果,一個早操下來,兩三個日本學員被折磨的大吐特吐,差點兒把腸子都吐出來。
由此可見,其實日本人的吃苦性和耐力,遠遠不及其他國家。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我們艱難地接受著原中佐木近乎變態的訓練。每天,都是一種折磨的結束,和一種新型折磨的開始……好在時間的機器不會停止運轉,在巨大的煎熬之中,時間是解救我們的唯一武器。
訓練期滿的前一天,原中佐木組織實施野戰生存。完成之後,才正式拉開了離隊的序幕。宮和基地沒有組織什麼歡送儀式,也沒有請岡村達生過來鼓舞士氣。而是以一次別開生麵的對抗演習,而告終。在這最後的演習當中,我和齊夢燕帶領我們分隊,成為對抗演習的NO.1,得到了原中佐木和幾個副教官的一致認可。
宮和基地的訓練,終於結束。不可否認,我的確在其中學到了不少東西。但是最重要的,是我見識到了這個日本教官變態的思想理念。
為期十五天的特訓雖然結束,但有很多陰影,卻是我永遠抹不掉的!
而恰恰是結束這地獄式訓練的十五天,準備回國的時候,我突然得到了關於由夢的消息。
一時間,我的淚水,如同磅礴。
消息是由程心潔向我發出的。她告訴我:由夢已經結束美國的治療,將在兩天後乘坐飛機回國。
這個消息無疑讓我振奮至極,盼了很久終於盼到了今天,盼到了心愛的人,要回到祖國,回到我的身邊。不知為什麼,我覺得這一切像是在做夢,我驚喜地扭著自己的臉龐,告誡自己這一切並非是夢。而淚水,早已忍不住彙流成河。天知道,此時此刻,我的心情是何等的激動,我多麼希望,盡快地見到我心愛的人。
我被這個驚喜衝暈了頭,直到上飛機的時候,我臉上仍然掛著笑,心裏仍然蕩漾著漣渏。
齊夢燕叼著棒棒糖,反複追問。我隻是笑。我們返程的機票,是岡村達生親自安排的,他和陳富生都比較大方,仍然是給我們安排了頭等艙。而且更為巧合的是,我們回國乘坐的飛機,正是當初我們來日本時乘坐的那架。
我躺在坐椅上緊閉眼睛編織著與心愛的人想見的場景,嘴角處的笑漸漸加深。齊夢燕不失時機地打開了麵前的電視屏幕,同樣又是一則日本新聞。而這則新聞,恰恰正是H軍駐地被摧毀的後續報道。隻是日本政府歪曲事實的本事真不小,他們將這次爆炸襲擊說成是恐怖組織與恐怖組織之間的仇恨較量。而且日本政府初步將這夥‘恐怖組織’定位成中國潛入日本的報複性武裝。很明顯,這是日本政府有意地在醜化中國,故意製造中日兩國的摩擦,在日本民眾當中種植反中思想。這是日本的一慣作風。不過最讓我不解的是,日本還對H軍頭號人物----也就是在我們的行動當中被以‘青蛙’為代號的H軍一號領導人,進行了背景追查。新聞裏稱,他叫村中軟倫,是日本名古屋人,一直借助商貿公司的掩飾,進行一些恐怖活動……‘青蛙’的身世與當初原中佐木的判斷完全相反,當時,原中佐木和幾個副教官告訴我和齊夢燕,說‘青蛙’是個中國人!我這才意識到,這又是一次試探!本來我還對自己親手開槍擊斃了一個有‘作為’的中國人而感到惋惜,如此一來,我反而覺得,自己那一槍算是開對了!早知如此,我至少能提前十分鍾讓他見閻王!
這時候,乘務員開始核對大家的登機號。更巧合的是,這個乘務員,竟然又是十五天前我們在飛機上遇到的安韻!也就是丹丹的姐姐!
她見到我們也很意外,但由於工作原因,安韻隻跟我們聊了幾句,便開始繼續自己的工作了。
安韻穿著空姐製服很漂亮,她的身材和丹丹一樣,具有一種特殊的誘惑。她禮貌地遊走在各個乘客之間,乘客們大部分都很配合。但是走到一個戴墨鏡的女人跟前時,那女人卻跟她擺上了譜:“怎麼,還要檢查登機號,你看我不像是坐頭等艙的樣子嗎?”這女人操了一口廣東話,語氣囂張,神情激憤。她甚至還虛張聲勢地摘去了墨鏡。
這時候有人驚訝起來,因為這個女的竟然是香港的一個還算比較著名的影視演員。她的名字俞曼茹,曾經在幾部電影中扮演過主角,也曾發過幾張單曲,因此具有一定的知名度。
麵對俞曼茹的刁難,安韻仍然是禮貌地笑了笑,不慍不火地解釋道:“對不起,這是我們的規定。俞小姐,希望您能配合。”
俞曼茹冷哼道:“你們這飛機的頭等艙,也叫頭等艙啊?我的幾千塊錢白花了!哼,從來沒見到過這麼低檔的頭等艙。”
安韻道:“我們波音XXX客機就是這麼設計的,俞小姐。請您,請您出示一下登機號好不好?”
俞曼茹發出一聲冷笑:“要檢查我的登機號?你這小丫頭處理問題能不能靈活一些?像我這樣的人會買不起票麼,會逃票嗎?登機號在包裏,我懶的掏給你!”
見此情景,我禁不住暗自搖了搖頭。說實話,我看過這個香港演員的影視劇,她給我留下的印象還算清純善良,所演的主角也都是善解人意型的,但是現實當中,演員與劇中人物的反差,怎麼會那麼大呢?
我忍不住站了起來,湊過去。準備替安韻解圍。但是這俞曼茹馬上將戰火燒到了我的身上:“你算是哪根蔥?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有自知之明啊,我的事用你管?難不成你和這個空姐有一腿?”
我咬牙切齒地瞪著她,真想抽她兩個耳光。但還是忍下,指著安韻道:“她是我-----我妹妹!”丹丹喊我叫大哥,丹丹的姐姐,理所當然也得管我叫哥。我如是想。
安韻微微一愣,隨即笑了笑。她扶了一下我的胳膊,果真配合地道:“哥,你不用管了!這事!我們俞小姐是公眾人物,一直遵紀守法,就像她在《山鷹》裏扮演的那個樂妹一樣,很通情達理!她會配合我們的!”
安韻這指桑罵槐的本事的確非同小可。她這樣一說,估計再囂張的人十有八九也會自尋個台階便罷了!但是這位香港的小明星沒有下台階,而是咄咄逼人地冷哼了一句:“你是他妹妹?情妹妹吧?你們這些空姐啊,哼,哪有一個什麼好東西!誰不懂這裏麵的潛規則?”
我又氣又笑!一個娛樂圈兒裏的明星,竟然跟空姐提什麼潛規則!這難道不是很具有諷刺意味嗎?
安韻這下子是真的急了,衝俞曼曼茹道:“您不要---胡說!俞小姐,請您尊重一下我們好不好?”
俞曼茹一盤二郎腿,性感的裝束之下,春光乍現了片刻。她開始嚐試著說普通話:“你說誰胡說?你這個空姐不想當了是不是?叫你們領導過來!”
安韻臉上的笑僵了下來:“如果您對我有什麼不滿,您可以投訴我。但是現在您必須要配合我,出示一下您的登機號!”
俞曼茹輕歎了一口氣,這才不情願地從自己的名牌LV包裏,掏出了登機號,胡亂地一丟:“呶呶呶!我是不跟你們一般見識,要是惹急了我,你這個空姐幹脆別當了!耽誤我的寶貴時間!”
安韻核對了登機號後,遞給她。俞曼茹不屑地冷哼了一下,一攬自己那自認為很性感的頭發,撩動起一陣令人惡心的風情。
這時候齊夢燕也湊了過來,她親眼目睹了這個囂張無禮的香港小明星,也是氣的不成樣子。她將棒棒糖從嘴裏抽了出來,掐著腰要去教育俞曼茹。我及時地止住了她,才避免了事態的惡化。要知道,若是齊夢燕一出場,恐怕這俞曼茹就到了哭的時候了!她還想在娛樂圈兒立足?
我們重新坐了回去,齊夢燕重新將棒棒糖叼回口中,憤憤地道:“現在的這些小明星,怎麼都這麼囂張?她以為自己是誰啊!擺譜擺的比國家主席還大!”
我淡然一笑:“中國就這麼個潮流!人一旦出了名,容易迷失方向,目空一切!”
齊夢燕冷哼道:“讓錢給慣的!賤女人!我去年坐飛機的時候,也遇到了一個香港的小明星,比她腕兒要大。那個小明星一路上對工作人員吆五喝六,弄的全艙人怨聲載道,我最後實在忍不下去了,上去抽了她幾個耳光。第二天,她宣布退出娛樂圈兒!”
我反問:“是哪個小明星?”
齊夢燕道:“童羽!就是嗓子特沙啞的那個!網上爆料說是被導演潛規則了,好不容易才出了道。”
我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很長時間沒見到童羽在電視上露過麵兒了!說是嫁了個老外,去美國安享太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