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一個在借酒鎮痛,一個借酒消愁,很快兩個人都喝醉了。
酒不但讓人醉,還讓人產生獸欲。
兩個人相扶著,到了房間就倒在床上。
兩個人都喝醉了,動作都非常地粗暴……
玫瑰的老公正遠,補了兩節課,就沒課了,他就回來了。
回到家時,卻見門是關著的,她推了一把,結果門是反鎖的,他覺得有些奇怪大白天反鎖什麼門呢?村裏有女人偷漢子的事已傳得沸沸揚揚,他不知自己的老婆有沒有偷漢子。
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有他平時都在學校時住,隻有周末才回來住,他不住,他的老婆能守住嗎?
正遠很想知道答案。
於是左右看看,做了他從來都不做的事,翻牆而入。
院內一點動靜也沒有,正遠還在寬慰著自己,老婆漂亮賢惠,知書達理,又是婦女主任,他相信他老婆絕不會跟村裏的那些個守不住寂寞的女人一樣,想想,他都覺得剛剛懷疑自己的老婆會不會有些過份?他甚至有些自責,這麼好的老婆怎麼可以這麼不信任她?
這大中午的,老婆肯定在午睡唄,為了防止別人進來,關上門午睡也理所當然。
看來自己真的想多了。
都大中午了,飯菜都做好了,還不見張富貴回來,一家人都在等著他吃飯,何況還有一個客人在,秀花要照顧客人,小蓮懷著身孕,雪梅還要在外裝瘋,所以大家一致同意讓蘭蘭去地裏找他,但蘭蘭找了兩圈也沒有找到,她隻好回來了。
大家都很奇怪張富貴在這節骨眼上還不回來,隻有秀花知道他在躲著,於是秀花就說:“可能有急事,回鎮上了吧!我們不等了,開飯。”
大家這才開飯。
正自責著的葛正遠,喊了一嗓子,“老婆,我回來了”
但是沒有回應,他想老婆在屋裏肯定睡熟了,還是不要吵醒她,自己也正好累了,到床上去躺一會去。
門沒有關,一進去就聞到一股濃重的酒味,嗬,怪不得睡這麼熟,原來,是喝了酒啊!
再進去一些就驚呆了,他的床上兩具赤裸裸的身體抱在了一起,簡直是不堪入目,一個是他老婆玫瑰,一個卻是張富貴。
見到這種情景,好比是晴天響驚雷,天哪,一向溫柔賢惠的老婆竟然與人通奸,而且捉奸在床,這太震憾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老婆會這樣對自己,他的精神幾近崩潰。
他哭了,淚流滿麵,叫他如何接受這樣的事實?
正遠哭罷,那兩人還睡得死沉。
他到廚房端了一盆水,“啪”地一下,往二人的臉上潑去。
頓時,兩人就醒了。
玫瑰抹了抹臉上的水,“誰呀!”她睜眼一看,看見一雙發怒的眼晴。
她吃了一驚,“呀”人就坐了起來,拉了衣服蓋住自己的春光。
張富貴還閉著眼睛說,“下雨了嗎?”
玫瑰推了推他,他依然在說,“下雨了,下雨了,小蓮快去收衣服。”
正遠火起,“收你媽個頭,你睡了我的老婆?他媽的.”說著,他把盆摔在了地上,“嘭”地一聲。
張富貴一下就醒了,“發生什麼事了?”他睜開眼睛一看,大驚失色,心道,正遠怎麼回來了?
他趕緊起身穿衣服,玫瑰也趕緊穿上衣服。
正遠眼睛瞪著她,“你行啊你,給我戴綠帽子了。”
玫瑰也覺得自己有錯,“對不起,正遠,我錯了。”
“你錯了?就一句錯了,就能解決問題嗎?”正遠心痛欲死。
玫瑰和張富貴已穿好了衣服。
玫瑰落下淚來,眼睛楚楚可憐地看著他,“那你想怎麼樣?”
“我……我想掐死你,你個賤人”說著,正遠雙手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啊……”玫瑰馬上就呼吸困難,叫不出聲。
張富貴見勢不妙,趕緊拉開了他,“喂,你想掐死她啊?”
正遠看著張富貴,卻不敢打他,他那瘦瘦的樣子,都不夠張富貴一拳,更要命的是,他個性懦弱,竟坐在床上,抱頭痛哭。
玫瑰咳了幾聲,搖了搖頭,正是看死了他的懦弱,她才敢一再出軌,而斌子對她做的事,她也隻告訴張富貴,而沒有告訴身為老公的他,原因就在這裏,她說:“你別哭了,要是你不能原諒我,我們就離婚。”
正遠聽她這麼一說,就突然不哭了,他抬起了淚眼,“你……想離婚?”
“不是我想離,是,事情已經這樣了,我想你也不會再容納我了,不如就離了吧!”
“那我們的孩子怎麼辦?”
提到孩子,玫瑰落下淚來,“隨便你要,你就拿去,你不要,就給我,我一定把他撫養成人。”
“你真狠心,那樣的話,孩子會很可憐。”
“那有什麼辦法?”玫瑰咬著嘴唇。
正遠又哭了。
身為男人,張富貴都有些鄙視他,換成是張富貴,誰睡了他老婆,他一定跟人家拚命,可是這個正遠就知道哭,真慫,不過這樣也好,要不然就這麻煩大了。
玫瑰見他一直哭就說:“你不要哭,我隨便你,如果你想離,我們就離,如果你不離,那我們還可以這樣過,那你就不能再拿這事說事了,否則你不離,我也得跟你離。”
正遠眼淚朦朧地看著她,“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我覺得我們倆的生活太枯燥了,我本來無意傷你,但是今天你都看到了,事情已發生了,我知道我賤,不守婦道,所以也不指望你原諒我。”說著,玫瑰開始走到衣櫃那,開始拿衣服,放在床上,疊好。
正遠吃了一驚,“你幹嘛?”
“我回娘家。”玫瑰說。
正遠忙起身阻止她,“你不要走。”
玫瑰推了他一把,“你讓開,我不走,怎麼辦?”
張富貴算是看出來了,正遠是不想讓她走,也不想離婚。
正遠抓住了她的手,“你別走,你留下來,這次就算了,下次你不能再這樣了。”
玫瑰和張富貴都愣了一下,這樣也行?對玫瑰來說,最壞的打算就是離婚,而這最壞的打算對她來說,也不是什麼很壞的事,她本來就跟他沒有什麼感情,她愛的是張富貴。
所以被動的倒是正遠。
玫瑰也覺得對不起正遠,正遠這樣容忍她,再背叛他,她的良心也難安,她看了看張富貴,對著正遠說:“好,如果你能原諒我,我以後再也不跟他來往了,從此我跟你好好過日子。”
正遠沉默了一下,事情已經發生了他能怎麼樣?關鍵是他舍不得她,於是他說:“好,我原諒你,但是這樣的事不能再發生了。”
“好”玫瑰同意了,看在孩子的份上吧!她要留下來,於是她對著張富貴,神情暗淡地說,“張富貴,你走吧!我們到此為止,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張富貴心涼了一下,但想想自己這事做得也不地道,正遠是個老實人,他都放了你了,你就不應該不傷害他了,張富貴咬咬牙,“好,我答應你。”
說著,他向正遠鞠了一躬,“正遠哥,對不起,你們好好過日子,以後不會再打擾嫂子了。”
說完,張富貴就走了。
他扛著鋤頭回家去,心情有些沉重,秀花要走了,玫瑰也不再跟他來往了,感覺他的女人越來越少了。
回到家,剛放下鋤頭,小蓮就迎了上來問,“你上哪去了?”
“哦,我在建明哥家喝了杯酒,喝多了,就在那裏睡了午覺。”
小蓮就在他身上聞了一下,果然有股酒味,小蓮就責備著,“你也真是的,家裏有客人,你還到別人家去喝酒。”
張富貴就說:“他硬拉著的。”
正好金虎從廚房出來,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心想這個張富貴是喝酒的呀,不喝自己的酒分明是拒絕自己的好意,到底是為什麼,他要這樣對自己?金虎不理解。
“你也真是的,飯吃了沒有?”小蓮還是關心他。
“那倒沒事”
“飯還熱著,你快去吃。”
下午的時候,小蓮正在門口乘涼,正好看見小潔提著個籃子路過。
小蓮馬上跟她打了招呼,“嫂子,去哪啊?”
小潔笑了一下,“哦,我們那邊的小店今天關了門,所以到這邊來買了。”
“哦,買東西啊!你看你們家老這麼客氣,中午又請我們家張富貴喝酒了,我都不好意思了,要不然哪天請建明哥來我們家喝一杯。”
“張富貴中午來我們家喝酒了?”
“沒有嗎?”
“沒有啊!我們家建明,今天去我娘家幫忙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你是不是搞錯了?”
小蓮吃了一驚,這麼說來,老公在騙她,怎麼會這樣?一直疼自己如個寶的老公怎麼會騙自己呢?他撒謊了,這其中就有問題了,那他中午去了哪裏,想到這層,小蓮的心一陣揪痛。
小潔見她臉色大變,“妹子,你怎麼了?”
這種事,小蓮當然也不能伸張,於是嘴角擠出一抹笑,“哦,我說的不是今天,是前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