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說著,斌子轉身就走,自從他沒了那玩意兒之後,他就對女人沒有興趣了。
玫瑰卻叫住了他,“站住,剛來就走啊?”
斌子回過頭來,苦笑著,“是,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玫瑰攔在了他麵前,嬌媚地說:“你個死人,來了就這麼走了,他不在,要不然到我屋裏坐坐。”
斌子當然知道玫瑰叫他到屋裏坐坐是什麼意思,不就是想讓他上嗎?
她可真騷,換成以前他早就迫不及待地把他抱到屋裏,狠狠地整她,可是此一時彼一時,這會就算她張開著雙腿讓他來,他也沒法弄了,哎,命苦啊!斌子心裏悲哀不已。
不過,正是這樣,斌子對玫瑰就完全去除了疑心。
斌子苦笑了一下,“改天吧!”他當然也不好直說,他不是男人的事。
玫瑰罵了一句,“死男人,得到了就嫌棄人家了嗎?”
斌子搖搖頭,“當然不是,我怎麼會嫌棄你了,隻是我……身體不舒服。”
“哦,那等你身體好了後再來吧!”玫瑰當然知道他永遠也好不了。
“好的”斌子苦笑了一下,他自己也知道,以後沒有來這的必要了,他走了兩步,想起他送給她的金項鏈,既然已經不能再跟她那個了,那麼寶貴的東西送給她就是浪費,他走了回來,“呃……妹子,你那項鏈可不可以還給我。”他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玫瑰不高興了,“怎麼,送我的,又要收回去啊!你什麼意思啊?”
斌子笑了笑,“你別誤會,這事,你嫂子知道了,非要我把項鏈交出了,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先還給我,趕明兒,我給你買個鉑金的,還鑲個鑽石,保證比那個黃金更貴重,你看如何?”
玫瑰眉頭皺了皺,但他騙不了她,她明白,這斌子肯定是覺得自己不能做那事民,所以送東西給我也是浪費就想收回去,你想得美?我要是還給你,你弄髒了老娘的身子這筆賬怎麼算?
就當作補償吧,這項鏈當然不給還給他,於是她歎口氣,“可惜呀!”
斌子吃了一驚,“什麼可惜?”
“就昨天,我家遭賊了,那項鏈和我家的錢,全部被拿走了,這東西我還真沒法還你。”
“什麼?”斌子大驚
玫瑰卻說:“我說,那賊是不是就是你啊!想把東西要回去就來偷的,對,我看就是你,你還我錢和項鏈。”
斌子哭笑不得,“妹子,這話你咋說的,你斌哥是那種人嗎?”
“那可說不定。”說著,玫瑰就哭了。
斌子啞然,“好了,好了,丟了就丟了,這事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斌子走了,玫瑰就對著他的背影罵:你活該,去死吧你。
斌子查來查去,始終是查不到,關鍵是找不到蛛絲馬跡,而且出事地址還是在那個竹林,沒法查,光憑嘴上去拷問,即便是人家做的,人家也不會承認啊,這事就隻能不了了之了,趙國斌吃了個啞巴虧。
張富貴剛把玫瑰的事處理好,這邊秀花又出事了。
事情是這樣的:
秀花早年在娘家的時候有個青梅竹馬,她父母嫌那男的窮,硬生生把她嫁到了曉林村,人算不如天算,秀花早早地就守寡了,而這個青梅竹馬叫王金虎的也娶妻生子了,但造化弄人,他老婆得了乳腺癌去世了,他孤單了兩年,喪妻之痛退去,這才想起已守寡多年的秀花也過著單身的日子。
這不上門提親來了。
經打聽,找到了張富貴家,找到了秀花。
兩個人一見麵的時候,兩人都驚呆了。
這麼多年,秀花居然風韻不減當年,甚至說,比以前更美,更有女人味,是那種成熟的美,那胸部比以前整整大了一圈,走起路來顫巍巍的,很是誘人,那王金虎樂壞了,要是把她給娶回家,那床塌之上,定是溫香軟玉,夜夜笙歌。
但秀花看到他的時候,她不免有些失望,他老多了,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了皺紋和滄桑,他又黑又瘦,已經不是當年的他了,她差點就沒認出他,現在她的滿腦子裏裝的是另一個人,王金虎已經被她幾乎遺忘,她再也找不到那種感覺,不過這麼多年沒見,還真是讓她有種恍如隔世,物是人非的感覺,她有些激動,“你是金虎哥?”
“是,我是金虎,秀花太好了,你還記得我。”金虎的眼睛濕濕的,他激動極了。
“快,屋裏坐。”秀花把他領進了廚房,“坐吧,金虎哥,我給你倒杯茶。”
“好”金虎打量著這間屋子,有些老舊,他的眼睛又濕了,“秀花,這些年,你受苦了。”
秀花的眼睛也濕了,一邊倒茶一邊說:“金虎哥,你這些年還好嗎?”
“你嫂子兩年生病走了。”金虎說到這的時候有些哽咽。
“哦,那真是不幸。”秀花聽著也很難過,泡好了茶,遞到他的麵前。
小蓮和雪梅本來在屋裏繡花,聽到外麵的動靜,便走了出來,見廚房有動靜,就走了進來,小蓮一眼就看到了一個陌生的男人,指著他,“媽,他是誰?”
“哦,他是我娘家同村的人,快叫,金虎舅舅”秀花說。
小蓮禮貌地叫了一聲,“金虎舅舅好。”
金虎瞅著這姑娘,喜上眉梢,他激動地站了起來,“這……這是你女兒吧!”
秀花回道:“是,她叫小蓮。”
“哦,你看舅舅也沒帶什麼東西來,這樣……”金虎從口袋裏掏出五十塊錢來,五十塊在當時不算少,遞到小蓮的麵前,“孩子,這是舅舅給你的見麵禮。
小蓮笑了笑,“不必客氣,我不要。”
“要,怎麼能不要?我跟你媽以前可是對青梅竹馬呢?”
小蓮愣住了,怎麼從來沒有聽她媽說過,“青梅竹馬?”
秀花聽著臉紅,“金虎哥,過去的事你就別提了,什麼青梅竹馬?你就是我哥,小蓮的舅舅。”
金虎聽到這,心裏一涼,我大老遠的走了,你卻不承認我們當初的關係,難道當年的事她都忘了?他尷尬地一笑,“哦,過去的就不提了,孩子你拿著。”
說著,拉起小蓮的一隻手,把錢放在她的手心,“孩子,拿著,這是舅舅的一點心意”
小蓮有些為難,她從不願收人家的東西,於是她看向她媽,“媽”
秀花看了看,“金虎哥,你不用客氣。”
“要的,要的,你看我也沒給小蓮點吃的,這孩子要是不收下,我這心裏過意不去。”金虎誠懇地說。
秀花就對著小蓮說:“那你就收下吧!”
“哦,謝謝舅舅。”說著,小蓮收下了這錢“舅舅,你坐。”
“誒,”金虎又坐了下來,又指著雪梅說,“這位是?”
秀花和小蓮都愣了一下,不知如何說雪梅的身份,不過小蓮的腦子也算轉得快,“哦,她是我老公的妹妹。”
“哦,那你老公呢?”金虎問,
“哦,他在鎮上上班。”小蓮回答。
“哦,上什麼班啊?”
“計生辦主任。”
“好啊!了不起啊!”金虎眼裏閃著光芒,“沒想到秀花的女婿挺有出息的,計生辦主任大小是個官。”
小蓮以張富貴為驕傲,“是的,前幾天還去過縣裏學習呢,說是以後會正式進編製。”
小蓮說地眉飛色舞,秀花和雪梅在旁邊聽著也跟著眉飛色舞,好象計生辦主任是個多大的官似的。
金虎嗬嗬笑著,“這是好事啊!以後也讓舅舅也沾點光。”
“好啊!”小蓮高興地笑了,秀花和雪梅也跟著笑了起來。
金虎看著小蓮的肚子,“怎麼姑娘有喜了?”
小蓮輕摸著肚子甜甜地笑著,“是的,有段日子了。”
“好啊!”金虎拍著自己的大腿上,“那到時候,生了,可一定要通知我啊,我到時給我的外孫準備一個大紅包。”
“好啊!謝謝你,舅舅。”小蓮很高興。
“嘿嘿,不客氣,應該的。”金虎開懷地笑著,他很久都沒有這麼開心了。
小蓮拉著雪梅的手說:“舅舅,那你和我媽聊著,我們去繡花了,中午就在我家吃飯。”
“好嘞,去吧!”金虎高興地說。
小蓮和雪梅出去了。
金虎麵對著秀花又歎起了氣,“哎。”
“金虎哥,你怎麼了?”秀花問。
金虎感歎地說,“真是造化弄人啊!當初要不是你爸媽不同意,我們就成一家人了。”
秀花卻尷尬地一笑,“金虎哥,過去的事就別提了,你怎麼會到這裏來?”
“哦,我是專程來找你的?”
“找我?”秀花吃了一驚,手指著自己。
“是,”金虎有些緊張了,“其實我是有事來找你的”
“什麼事?”
金虎有些手足無措,手不知放哪好,他緊張地說不出話。
“金虎哥,你有話直說。”秀花覺得他有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