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姐替你出氣,我踢死你,踢死你。”麗君變了變聲道,正好配著張富貴的動作。
張富貴一直不吭聲,向麗君豎起了大拇指,這不是他教的,可是麗君的臨場發揮扮她姐了,她的腦子還是挺聰明的。
麗君受到張富貴的表揚,很高興,繼續演開了。
“姐,你就往死裏踢,看他下次還敢不敢。”
“好,踢死你,踢死你,看你還敢欺負我妹妹不?”
“哎喲,哎喲……別踢了,踢死人了……”
“下次還敢不敢了?”麗君說著,也過來踢他。
“不敢了,不敢了”斌子叫著。
張富貴一腳踢在後腦脖頸處,把他給踢暈了,再踢了踢他,沒動靜了。
麗君吃了一驚,“死了?”
“沒事,暈過去了,不信,你摸摸他的鼻子。”將他踢暈,張富貴就可以說話了。
麗君果然隔著麻布袋摸了一下他的鼻子,“嗯,果然還有氣。”
“嗯,我還是有分寸的。”
“現在怎麼辦?”麗君瞅著張富貴。
張富貴摸著自己的下巴,“這會,要讓他牢牢地帶記性。”
“嗯,怎麼弄?”
張富貴扛著斌子,趁著天黑,把他扔在了村雞肥婆的家門口。
第二天,斌子就成了全村的笑柄。
斌子非常惱火,找到麗君的店裏,但她店裏有人在理發,於是沒好氣地在門口叫她,“麗君,你出來一下。”
不一會,麗君出來了,裝作什麼事也沒有似的,冷冷地說:“什麼事”
“你還問我什麼事?你怎麼把弄到肥婆家門口去了?”
“哦,這是我姐的意思。”
“你姐呢,我找她。”
麗君笑道:“你找她?她見到你還會打你的,得了吧你,我沒把你晚上翻進我家院子的事說出去,已經很對得起你了,你再無理取鬧,看我不告訴你老婆。”
“你告訴她,我不怕。”
“你不怕,那我傳出去,讓全村都知道,讓鎮政府也知道,看你這個支書怎麼當?”
“你……你的名聲也毀了。”
“哼,我還有名聲?我老公在外麵有女人的事大家都知道了,我還要什麼名聲?”
“你……算你狠。”斌子氣得老臉發黑。
“還有,我警告你,從今天起,不準踏入我店裏和家裏半步,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我已經準備了一把菜刀對付你。”麗君惡狠狠地說。
“靠,嚇唬老子啊!”
“不信,你就試試,我都這樣了,大不了和你拚了。”
“算你狠,你個瘋子。”斌子說著,夾著尾巴走了,一邊走,一邊還罵罵咧咧。
斌子最近是有些火大,好些天沒弄過女人了,荷花懷孕了,不讓弄,外麵的兩個情人老公回來了,需求旺盛得不到滿足,現在是渾身難受,急需找個女人解決一下。
去村委會的路上,路過玫瑰家。
這個玫瑰,他早就看上了,又美又性感,早就想上她,一直沒逮著機會。
今個兒,她家的門開著,斌子樂壞了,人一定在家,而算算時間,不是周末,他老公肯定不在家,太好了,機會來了。
斌子悄悄地靠近,朝院子裏瞄去,院裏沒人,廚房裏正冒著煙,哦,原來玫瑰在廚房裏生火做些什麼,哈哈,好機會啊!斌子四處瞧了瞧,輕輕地走了進去,再輕輕地鎖上大門,接著悄悄地向廚房走去,那樣子就跟做賊一樣,不對,他這樣子就是做賊,偷女人的賊。
玫瑰正在煮豬食,突然門口閃進一個人來,把她嚇了一跳。
“嘿嘿,玫瑰妹子,哥哥我可想死你了。”斌子擦著手,笑嗬嗬地走了過來。
玫瑰感到了威脅,舉起了手中的火鉗,“你別過來。”
斌子看著那冒著煙的火鉗,愣了一下,“妹子,你怎麼了?我們就樂一下,樂一下,你舒服,我也舒服,實話跟你說,我那家夥挺管用的,能讓女人爽得死去活來。”
“你滾,看你人模狗樣的,原來是這種人,你滾。”
玫瑰因為燒火太熱了,所以解開了胸前兩個扣子,現在正露出兩小半渾圓豐盈的酥香,水嫩得都快出水了,中間那條光滑深陷的乳溝簡直要誘死人,斌子強咽著口水,“妹子,你聽我說,其實我是有事找你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前移。
“站住”玫瑰喝道。
“嘿嘿,妹子,你別緊張,我真的是找你有事。”斌子笑著站在了那。
“說,什麼事?”
“就是,你看啊!付建明能力不行,我在考慮讓你來當這個村長,現在村委我一個人說了算,你看這村長,你想當還是不想當嘛,如果想當的話,那哥哥我可以幫你啊!”
“嗬,有條件吧?”
“沒……沒條件,妹子好,哥就高興,就是你嫂子現在不是懷孕了嗎?不讓我碰,你看,哥現在這個,有些難受,不知妹子可否幫個忙。”
“去你的,村長我不稀罕,想打我的主意,門兒都沒有,快點滾。”
“別這樣,妹子,就一次,就一次。”
“半次都不行,滾……”玫瑰吼了起來。
“妹子,別這樣,別這樣,怎麼說,我也是你領導,就算你不同意,也得倒杯茶給我喝喝吧!”
“倒你個頭,滾……”玫瑰的嗓門已經很大了。
“好,我走,我走。”說著,斌子轉過身去,走了兩步,餘光卻看著後麵的玫瑰,隻見她坐了下來,又在燒火。
斌子心想,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以丟掉,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法律不健全,再加上她是女人,名節很重要,即便強上了她,她不敢說出去。
想到這,斌子膽子大了起來突地轉回身來,朝玫瑰撲了過來,玫瑰大意了,以為他要走了,便放鬆了警惕,哪知他突然撲過來,她吃了一驚,情急之下揚起火鉗就打。
可惜被斌子用手臂給擋了開,他一把搶下了她手裏的火鉗,抱住了她,“臭娘們,你還真以為你是什麼,老子想上你,是瞧得起你。”
“你放開我。”玫瑰死命地推他,但是推不開,她叫起來,“救命”
可是剛叫了一聲,就被斌子捂住了嘴,接著,她被按在了柴草上。
“嗚……”玫瑰拚命地掙紮,可是她的力氣太小了,嘴又被捂住,她哭了。
斌子另一手扯開她的衣服,嘴就親她滑潤的美脖,咬她的飽滿的胸,玫瑰仍然在掙紮,可是她的掙紮似乎沒有一點用處,玫瑰淌下淚來。
斌子瘋了似的,扯下了她的褲子,也扯下自己的褲子,強行壓在她兩腿間……
啊……
完了,完了,她被強了,這個天殺的,玫瑰恨透了他。
沒幾下子,他停止了運動,提起褲子,對她笑了笑,“妹子,爽了吧!早叫你配合,你不配合,現在還不是一樣,真是的。”
玫瑰拿起火鉗朝他頭上猛打,“畜生,畜生……”
邊打邊罵邊哭。
“哎喲,你個臭娘們,”斌子跑了,身上起了不少的包,不過總算得嚐所願,這點傷算不了什麼,斌子跑出門後,心裏偷著樂,盼了這麼多年,終於到手了,一切都得到了,太爽了,他媽的。
斌子在路上折了一個竹枝,剔著牙,嘴裏哼起了老調,好不暢快。
可是他這種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痛苦的基礎上的。
此時,玫瑰跑進了房間,關上門,撲在床上大哭。
她被人強了,欺負了,可是她的老公是那麼憨厚老實,看那樣子,他就不會替她出氣,她命苦啊!她哭天嗆地,淚如雨下。
她想到了張富貴,對了,她還有張富貴,這個可以為她豁出命的男人肯定可以幫她報仇。
於是她熄滅了灶裏的火,跑到鎮上,衝進了計生辦。
張富貴見到她的時候,她頭發淩亂,臉色難看,衣衫破損,象個瘋子。
大家都吃了一驚,哪來的又美又瘋的女人?
張富貴的心又痛又驚,玫瑰她這是怎麼了?他站了起來,“玫瑰姐,你怎麼了?”
“張富貴”玫瑰嘴一扁,撲進了張富貴的懷裏。
陳田傻眼,難道這個女人是張富貴的老婆?玉萍的心裏也提出了同樣的問題,但多了酸醋味,嗬,原來這張富貴有老婆,包得挺嚴實的,她的眼睛盯著張富貴看。
劉晴雖說已與張富貴分手,但想對他忘情也沒有那麼容易,看到這瘋女人抱著張富貴,她的心裏酸溜溜的,同時她的心裏又有疑問,她見過張富貴的老婆,此女既不是他的老婆又會是誰?
張富貴把玫瑰帶到了外麵,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裏,張富貴問:“玫瑰姐,出什麼事了?”
“斌子欺負了我”玫瑰泣不成聲了。
“欺負?你說的什麼意思?”
“他強了我”說著,玫瑰捂著嘴哭。
“啊?”仿佛一個驚雷在張富貴的耳邊響起。
玫瑰又撲在張富貴懷裏哭,張富貴拍著他的背,“我饒不了他,你放心,這仇我一定替你報。”
發生這樣的事,他也無心上班了,請了假,騎著自行車,把她帶到街上散心,然後進了一個館點了兩碗米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