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雖說也深愛著張富貴,但跟她比起來,似乎相形見拙了,她咬了咬牙,理智告訴她,現在不是爭風吃醋的時候,現在當務之急是救出張富貴,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不是?“現在不說那麼多了,我們倆這就出發。”
“好,但是,在外人麵前,甚至在我的爸媽和我兒子的麵前,我還得繼續裝瘋,因為我爸媽如果知道真相,肯定要拉我回家的,更重要的是,老公是村官,一旦被別人發現他一夫二妻的事,恐怕又要多一份罪了,對他名聲也不好,所以請大家保密,要絕對保密。”雪梅說得誠懇。
蘭蘭心道,看,雪梅事事為張富貴著想,雖然她心裏很酸,但看到雪梅這樣愛著大哥,她的內心也有所觸動,“嗯,行,我知道了,你這話再跟秀花說一遍吧!免得有人,說漏了嘴。”
秀花一聽這話,有挑釁的味道,但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於是她馬上說,“你放心,我也知道什麼是輕,什麼是重,我女兒都能接受,我為什麼還放不開?放心吧,這事就爛在我肚子裏了。”
對於諸女來說,雪梅這事,她們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真要把她的秘密給捅出去,第一個倒黴的是張富貴,她們還能說出去嗎?隻能是打碎了牙往肚裏吞。
“好,謝謝蘭妹子,謝謝秀花姐”雪梅說著,向她們兩個分別鞠了一躬。
“不必客氣,我們走吧!”說著,蘭蘭走出廚房,到院牆邊推起那自行車,還好張富貴教過她騎車,雪梅跟了上來。
蘭蘭把車扛出院子,跨上車,雪梅坐了上來,頭發還是亂七八糟的,象個瘋子。
就這樣,自行車朝鎮上駛去。
蘭蘭騎到了鎮政府,雪梅這才理了理蓬亂的頭發,恢複了自己正常人的身份,帶著蘭蘭上齊鈺的辦公室,不巧她不在,兩人心急如焚,打聽了一下,說是出去辦事了,讓他們在樓下等、。
兩人就在大門口,等啊等啊!一直等到中午還沒等到。
兩人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在門口走來去。
到吃午飯的時間了,雪梅就叫蘭蘭去外麵買幾個包子當午餐,她自己在那等著。
蘭蘭就去買了,可是包子買回來,竟沒人吃得下,以往都難得吃包子,張富貴有時來鎮順便帶幾個回去,大家都搶著吃,可是今天都沒了胃口。
雪梅就開門鼓勵著蘭蘭,“吃吧!不填飽肚子,怎麼救人?富貴還等著咱們救呢。”
“嗯,你說的對。”蘭蘭說著,蘭蘭拿著包子用力咬了一口,再嚼著,強行往肚裏咽。
雪梅也是一樣的情況,兩人心裏都掛念著張富貴,所以沒了胃口,那可口的包子居然難以下咽。
吃完了包子又繼續等,等啊等。
到下午兩點鍾的樣子,有一輛小車開了過來,坐在車裏的人正是齊鈺,齊鈺一眼就認出了,在門口站著的雪梅,她來了,可能又是張富貴出什麼事,齊鈺擔心不已,趕緊把車停在了她們兩人的旁邊,搖下了車窗,“雪梅,你找我?”
雪梅往車裏一看,正是她要找的人,她很激動,頭湊到車窗裏,“是的,齊鎮長,我們有急事找你。”
“快說”齊鈺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顫抖,她似乎意識到有不好的事發生了。
“富貴,富貴他被縣公安局的人抓走了,齊鎮長,請您救他。”雪梅說著,眼淚滑落下來。
“啊?”齊鈺吃了一驚,果然是張富貴有事。
蘭蘭也趕緊湊了過來,雖然她沒見過鎮長,但聽雪梅這樣稱呼她,那她就是那個齊鎮長,蘭蘭湊過來一看,眼前的鎮長卻是個大美女,她有些相信她跟大哥的不一般的關係了,也難怪。大哥的魅力那麼大,那麼有男人味,那方麵又那麼曆害,女人很容易喜歡上他的,這個美豔的齊鎮長估計跟大哥也有一腿,她又不禁吃醋了,不過想想,此時不是吃醋的時候,隻要這位鎮長能救他,她蘭蘭吃點虧也沒啥,於是她也求道,“鎮長,求你,救救我大哥。”
“你是他妹妹?”齊鈺問。
“不,我是他弟媳。”
齊鈺轉向雪梅說:“哦,雪梅你確定張富貴在縣公安局?”
“確定,那警察親口說的。”
“好,路上說,你們上車,我們現在就去縣公安局看他。”
“好”蘭蘭和雪梅趕緊上了車。
車在鎮政府大院,調了個頭,便呼嘯而去。
車開得很快,齊鈺一邊傾聽著雪梅和蘭蘭的訴說,一邊開著車,她也對情況有個大概的了解,原來張富貴被抓去公安局的原因是他打傷了公安局長的兒子。
估計開了一個多小時,縣城就到了,她直接開到了縣公安局門口。
停了車,三人下了車,齊鈺帶著兩女通過詢問,找到了關押張富貴的地方,門口有警察把守著,齊鈺向民警說明了來意,民警才打開門放她們進去,三人走了進去,這是一間大房間,隻有幾張長椅,往裏有道門,裏麵還有床鋪,幾個嫌疑犯正三三兩兩兩地坐在長凳上,其中包括她們要找的張富貴,三女看到了張富貴都有些激動,同時湊了過去,張富貴一見三女,是又驚又喜,趕緊站了進來,“你們怎麼來了?”
蘭蘭眼裏含著淚,“我們帶齊鎮長來救你了。”蘭蘭恨不得把張富貴攬入自己的懷裏好好疼一番,隻是這麼多人,她不能這麼做。
“哦,鈺姐,真不好意思,每到危難的時候,都是你來救我。”張富貴對著齊鈺說著,喉嚨有些哽咽。
齊鈺走近他,雙手旁若無人地握著他的一隻手,眼裏也噙著淚花,“別這麼說,你不是也幫過我嗎?何況,我們之間又分得那麼清幹嘛?”
看著齊鈺和張富貴的言行舉止,蘭蘭更確定她的判斷,就連雪梅也看出來了,這位美女鎮長跟張富貴關係肯定不一般,她心裏酸酸的,如喝了一瓶醋。
那些個嫌疑犯,眼睛色眯眯地看著三個大美女,有個把人,看著都流口水,今天什麼日子,平時不見一隻鳥,這會來了三個大美人,可是這三個大美人卻圍著那個叫張富貴的漢子,有些人嫉妒死了。
其中有一個,長著八字須,長得有些猥褻的人湊了過來,用肘子擠了擠張富貴,“喂,你小子豔福不淺啊,要不然送一個給我?”
齊鈺看見有外人擠了過來,這才把自己的小手給收了回來。
俗話說,同是天涯淪落人,張富貴對這裏的每個人都有好感,說不定其中也有人和他一樣受冤枉地,於是他很客氣地說,“對不起,兄弟,這三位都名花有主了,你沒機會了。”
“沒關係,你有這麼多,送一個給我,別這麼小氣嘛。”那人一邊笑著,一邊色眯眯地盯著她們看,瞧,那高個,斯斯文文還帶著副眼鏡的,真有氣質,真性感,V領下,那一對鮮嫩欲滴的美胸各露出小塊,中間一條分明的溝溝,真是誘死人了。
後麵兩個,穿著村姑服裝的,也都得長得又白又俊,就不象是鄉下人,年紀小一點的,目如秋波,櫻唇紅潤,臉蛋兒珠圓碧潤,真是又可愛又美麗,年紀大一點的,也風韻不減,楚楚動人,這麼看來,他三個女人都想要,不過能要到其中一個,就已經美死了,如果能睡到其中一個一晚,就算第二天拉去槍斃也值了,他看著,不斷地吞咽著口水。
齊鈺正色道,“請你放尊重點。”
“喲,小娘子,還挺有脾氣的,有個性,我喜歡,就送這個給我吧!”那人色眯眯地笑著。
“你……”,齊鈺氣煞,“你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張富貴把他拉到一旁,“兄弟,話不要亂說,她可是有來頭,你得罪不起的,勸你不要惹怒她。”
“是嗎?她是誰?”那人皺起了眉頭。
“反正大有來頭就是,她的身份我不能說,聽我的,對你有好處。”張富貴真誠地看著他,張富貴心裏想,要不是如今他關在這,這人這麼說他的鈺姐,他肯定會揍扁他,警察就在外麵,張富貴不想再出一梁子,所以隻好抬高鈺姐的身份嚇住他。
見張富貴這麼真誠,那人也識相了不少,看這美婦的裝扮就知道此人非富即貴,當然不好得罪,還是識相點好,於是他閃到了一邊,默默地用色眼看著。
張富貴走了回來對著齊鈺說,“鈺姐你別跟這種人計較,丟了自己身份不是?”
齊鈺本來很生氣,聽張富貴這麼說氣消了大半,也不跟那狗東西計較了,當務之急是把張富貴撈出來。
於是她把張富貴拉到門口,蘭蘭和雪梅也跟了上來,輕聲說,“你跟姐說,你有沒有把那公子打傷?”
張富貴搖了搖頭,“沒有,我很清楚地記得我在他脖子下拍了一掌,他就暈了,不可能受傷啊!”
“還有沒有人知道這件事?”齊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