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來吧,富貴哥……”
張富貴卻笑了,他就怕她不要,換成是以前,他最喜歡聽女人說的是——我要,最怕聽女人說的是——我還要,可是現在他再也不怕了,他的身體似乎具備了超能量,還源源不斷,舉那麼久他居然絲毫不見懈怠,也沒有痛感,經久而不衰。
沒想到麗君也是異常的持久,他的所有女人中隻有荷花那騷貨能跟她媲美,兩人不知孰強孰弱。
但是她的勢頭也不減,兩人難道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有這種可能……
但不知過了多久,“好了,我夠了”麗君終於敗下陣來。
麗君緊緊地抱住他,有氣無力地說,“富貴哥,你這哪是病,我看你是吃到了神物,我差點死掉了,知道不?”
張富貴聽她這麼說,越來越覺得,牡丹家的那隻老母雞是神物,可是牡丹也吃了,她為什麼沒有變強?難道這神物隻對男人有用?
現在想想,還真險,還好他和牡丹把那隻雞吃得精光,連湯也喝得精光,要不然被二騮那小子吃到了,那一個村有兩個這樣的男人,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那就糟了,現在還好,張富貴看來是獨步“肉林”了。
看看麗君都差點支持不住了,他有些失望,這世間就沒有與他相匹配的女子了嗎?一定要跟荷花再試試,也許她可以。
“你在想什麼?”麗君見他不說話說問。
“我在想,你剛剛說的話,說我吃了什麼神物。”
“對呀,告訴我,你吃了些什麼。”
嘿,張富貴心想,這可不能跟她說,要不然這事一旦傳出去,曉林村的老母雞就麵臨災難了,他可不希望別的男人比他強,還有就是,雖說麗君跟建安現在是不和,難保以後有和的時候,到那時,她也弄隻老母雞給建安吃,那她麗君還能有他張富貴的份嗎?沒有,肯定沒有,所以這事,他得埋在心裏,誰都不能說,於是他說,“我也不知道啊!”
麗君笑了,“切,你是不是怕我說出去啊?”
“不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吃了什麼,和大夥一樣啊!家常便飯啊!”
“哦,那可能是你生來就是這種,可是從來沒聽說,你有這種事啊!”
“沒錯,是最近才有的……,哦,我想起來了,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有一位神仙在我夢裏。”張富貴開始編神話故事了。
“啊?有這事?後來怎麼樣呢?”麗君睜大了眼睛。
“他給了我一顆丹藥,說是靈丹妙藥,吃了後男人就會雄風不倒,我一聽就吃了,沒想到這夢是真的,它不是個夢。”
“哦,看樣子,你真有神助啊!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傻人有傻福吧!連神仙也助你。”
看來,麗君是信了,張富貴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可是轉念一想,在曉林村吃老母雞的人多著呢,為什麼沒聽說他們這麼強呢?嗯,這麼看來,不是每隻老母雞都行,恐怕這世間隻有這麼一隻,正巧被他張富貴給碰上了,真是撞了狗屎運了。
“嘿嘿,誰說不是?那我以後是不是可以隨時來找你?”張富貴問,但麗君沒回音。
張富貴低頭一看,原來麗君已經睡著了,而且她睡得很熟很香,看樣子,她是真累了,也罷,讓她好好休息吧!於是張富貴想從她身上爬起了,但發現他的身體被麗君緊緊地抱著,她似乎並不想與他分開,也好先陪她睡一覺,於是他的身體貼了下去,貼著她柔軟的嬌軀,就象睡在一堆棉花上,舒服極了。
可是他想到了蘭蘭,蘭蘭說不定正在找他,哎,要命。
張富貴稍微休息了一會,不敢睡去,這才把她的手分開,麗君睡得很沉,居然沒有醒來,她雙腿還在高翹著,張富貴有些服了她了,這樣也睡得著,不累嗎?
於是他將她的玉腿放直,並從上到下,細細地觀察了一番她的胴體,真美啊!
張富貴得走了,可是不能這麼走,他這麼一走的話,她的房門開著,而她又睡得這麼死,一旦他走了,即便是翻牆走,也難免有人會翻牆進來強熟睡的麗君,張富貴不得不為麗君著想一下,麗君也是他的女人,她不希望她被他人淩辱。
於是他輕拍著她的臉,“喂,醒醒,醒醒。”
她還是呼呼大睡,張富貴捏她的鼻子,她的小手就給你剝了開,嘴裏還說,“別鬧了,人家要睡覺,”接著又是呼呼大睡。這讓張富貴很為難,他又想到了蘭蘭在著急地等他,他又於心何忍,所以在他心裏,還是蘭蘭重要一些。
他咬了咬牙,隻好委屈一下麗君了,他在她耳邊大喊了一聲,“著火了。”
麗君突地驚醒,“哪裏著火了?”,她坐了起來,已經醒了。
“哈哈,騙你的”
“幹嘛呀你,我困死了,啊……哈”說著,她倒了下去。
張富貴趕緊把她扶起來,“你等一下睡,我走了,你關上門在睡。”
“幹嘛呀,你今晚就在這睡唄,還去哪?”
“我要回家。”
“啊—哈,回家幹嘛?你又沒有老婆在家等你。”
“那我總得跟蘭蘭說一聲吧,要不然他以為我出事了呢。”
“這倒也是,行,你走吧!……哦,對了,你飯還沒吃,我給你做去。”麗君剛要起來,“啊”地叫了一聲。
“怎麼了?”
“痛,哎呀,你把人家弄痛了。”
“哦,那真不好意思,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得休養兩天了。”
“那是不是說我這兩天不能再找你了?”
“你說呢?”
“想想也對,那以後我還能和你這樣嗎?”
麗君低下了頭,“過兩天,等我恢複了,你再來吧!”
“好”張富貴很高興,兩隻手掌相互搓著,這就等於是說,麗君也做了他的姘頭,嘿嘿,這回身邊又多了一位佳麗可以弄了,太好了。
“啊……哈,我困死了,你走不走?”
“走,當然要走。”
“嗯,好吧,我也不留你了,可是你還沒有吃飯呢。”
“這個不用擔心,我回家在吃。”
“好吧,那我送你”
“也行,正好把門給關上,記得你院門和房門都要關緊,有人爬牆,你知道不?”
“知道,你沒跟好的時候,我一個人在家,裏麵都鎖得緊緊的。”
“那就好,”張富貴心稍放。
“你緊張我啊?”麗君笑著說,一邊穿起內褲,並披了一件外衣。
“當然了,我就緊張你了。”
“嗯,算你有良心,沒白給身子給你。”
“那肯定的,你行不行啊!”
“一動就痛,真奇怪,你做得時候還不覺得,現在卻痛得很。”
“你跟摔跤一樣,當時不痛,過會就痛了。”
“哦。”
“我抱你吧!但走回來的時候,你就要吃點苦頭了。”
“沒事,挺一挺就好了。”
“嗯,你真堅強,難怪連建安也打不倒你。”
“別提那個白眼狼了,以後我就疼你,才不理他呢。”
“那就好,他回來,你不要讓他幹。”
“嗯,我就給你幹。”
“此話當真?”張富貴喜出望外。
“嗯,要不是我有個孩子,我早休了他,跟了你,沒法子啊!孩子是我的命啊!”
“嗯,我懂,你不嫁我,我也一樣疼你的。”張富貴想想,這樣最好,不用負責任,她要是真要嫁他,就又象雪梅一樣,讓他為難了。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做你的女人了。”
“好,太好了。”
“好了,你抱我出去吧!我好早回來睡覺,我真是困死了,啊哈,你個壞蛋,這麼能幹,差點弄死我了。”麗君嬌斥著,臉上還羞笑著,很嫵媚,很動人。
張富貴親了她的小嘴一口,“苦了你了。”
“我不苦,相反我很快樂,從來沒這麼爽過,記得兩天後,你還來找我。”
“你不怕嗎?”
“怕什麼,弄一次,歇個兩天就好了,你小看了女人這東西,很耐用的。”
“那你是不是也被建安也弄疼過?”張富貴心裏發酸。
“不是叫你不要提建安嗎?你還提?”
“我……,我想知道這一點。”
“好吧!”麗君垂下了紅臉,“沒錯,剛結婚那一會,他一天要我好幾次,那時是被他弄疼過,但後來這種情況就少了。”
張富貴心裏一沉,“這該死的建安。”
麗君抬起美眸,“你在吃醋嗎?”
“我不吃醋才怪。”
“好了,都過去了,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比他曆害多了,我從沒有在他身上體會過這種快意,也從來沒有一次有這麼多的巔峰,你真是讓我……喜歡死了”麗君嬌羞不已。
“是嗎?”張富貴又眉開眼笑了。
“嗯。”麗君扭捏起來。
“這還差不多。”張富貴說著,將她橫抱而起。
麗君嬌呼一聲,已經在他雙臂上了,她看著他的臉,“不過,我看你不象是處男唷,你看你什麼都知道,你分明是個老手,老實交待,你跟誰睡過?”
張富貴吃了一驚,沒想到他的謊言竟被她給猜穿了,這個問題可怎麼回答?他的任一個女人,他都不能說,因為她們都不是他的老婆,而是別人的老婆,可以說他做的是缺德事,這種事又怎麼能說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