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子馬上換了一種口吻“其實也不急,行,改天碰頭再說吧!”
“哦,好吧,那您慢走。”玫瑰口頭上客客氣氣地,其實心裏連殺他的心都有,這麼一來,玫瑰明白,這個趙書記果然是不安好心來的。
“好,我走了。”斌子拍拍屁股走了。
張富貴心裏也大叫可惜,就差那麼一點點,他就能占有那個平日裏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的玫瑰,嚐嚐她內裏的滋味,可是功虧一簣啊!隻是玫瑰在他心目中的女神形象已經毀於一旦,她隻不過也是個平凡的女人而已,但她的身子真是沒得說的,好美,好溫柔,好火辣。那四眼仔回來的真不是時候,哎,真的可惜,不行,得找個女人降降火。
正琢磨著找誰,這個人就出現了,誰?
斌子他老婆,那騷娘們荷花。
“姐,大中午的,你這是上哪啊!”張富貴傻笑著。
“哦,張富貴啊,你這個死鬼,好幾天了也不來找老娘”荷花一看見他就斥。
張富貴靠近她,“姐,我體內有一團火,快燒死我了,如果燒在你身上,會是什麼情況?”
“哦,是嗎?”荷花眼睛發出奪目的亮光,眼珠子朝四周觀看了一下,見四周沒人,她的小手到他襠下,突地抓了一把,“嗬嗬,你上火了?”
“可不是?”
“你好端端地上什麼火?”荷花有些懷疑,“是不是偷看了那個騷娘們洗澡啊?”
“瞧你說的,我想姐你了唄。”
荷花聽張富貴這麼一說,也熱血沸騰,“嘿嘿,你找姐算是找對人了,姐就是消隊的,姐,也想你。”她再次瞧了瞧四周,“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前麵有個竹林,你在裏麵等我,我去小店買包鹽,再去找你。”
“好,姐,你要快一點,火熄了,你可不要怪我。”
“知道,姐有團火,等著你的弟弟來撲滅,快去吧,姐,馬上就到。”
“好,那呆會見。”
“嗯。”荷花衝她拋了一個媚眼,心裏在說,等一下,看老娘怎麼吃了你?
張富貴快步朝那竹林走去,而荷花則朝小店的方向去了。
張富貴走得急,差點與一個人撞了一跤,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趙書記。
“嘿,趙書記,你這是從哪來啊?”張富貴問。
斌子被他問得一愣,他可不能告訴張富貴,他是剛從玫瑰那裏被拒之門外灰溜溜地回來的。
“哦,剛從村委會過來的”
張富貴眉頭一皺,“不對吧,村委會方向不對啊!”
“哦,我是繞了一個圈子的,你懂的”斌子說著,向張富貴使著眼色。
張富貴傻哈哈地笑了,“哈哈,你狡滑。”張富貴早就聽聞斌子喜歡別人的老婆,他那麼說,又向他使了個眼色,張富貴心裏明了了,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斌子繞的那家卻是玫瑰,而他和玫瑰在緊要關頭就是被斌子給打斷的。
“哈哈,你也不賴”斌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今天多虧你提醒,要不然我就上了老村長的套,好好幹,兄弟,以後曉林村的天下就是你我兄弟二人的,哈哈哈。”斌子非常高興。
張富貴卻嚴肅地說,“這話您說得不對。”
斌子一愣,他的笑容凝固了,心道,這家夥在說什麼呢,給臉不要臉啊!但馬上他就會開心得要跳起來。
“這曉林村的天下,當然是斌哥你的了,你既然把我當兄弟,那弟弟我,就唯哥哥馬首是瞻,唯哥哥的命令是從(這詞也是聽故事聽來的),誰要是敢跟哥哥你過不去,我張富貴第一次不放過他。”
斌子一聽高興極了,他甚至有些感動,他拍著張富貴的肩膀,“好樣的,兄弟,你不但不傻,還很有腦子,不但很有腦子,還很講義氣,有你相助,那我的江山穩坐,好,太好了,好好幹,等哥哥升官發財絕不會忘了兄弟你的好的。”
“斌哥,這話我做兄弟的不愛聽。”
“啥?”斌子又是一愣,但馬上他又非常高興。
“我是說,我為哥哥你兩肋插刀,完全仰慕哥哥的為人,可沒有想過得到什麼好處。”
這話把斌子捧上了天,“你說的是真的?”
“那還有假,肺否之言(注:本意,肺腑之言,這詞張富貴聽故事時聽走了調。)”
斌子感動得猛拍了他的胳膊兩下,“張富貴老弟,太讓哥哥我感動了,好,你說的太好了,這麼忠誠的人,那就是我斌子的心腹大臣了。”斌子要是個女人,已經感動得要落淚了。
張富貴傻嗬嗬地笑著,這馬屁把斌子看樣子拍得挺舒服的,往後在村委會,估計沒人敢動他張富貴了,哈哈哈,輕輕鬆鬆就抱了一顆大樹,張富貴心裏也樂開了花“可不,隻要哥哥,需要小弟,小弟鞍前馬後,惟命是從。”
“好,好兄弟,哥哥還有事,先走了,下次請你喝酒。”
“好的,那斌哥,你慢走。”
“嗯。”斌子點點頭走了,一邊走著,一邊高興不已,沒想到張富貴是一員忠誠的虎將,這往後還不得重用他,那老村長也年紀大了,是不是把他給拉下來,這個村長讓張富貴當,那整個曉林村不就是他斌子一人說了算嗎?
對呀,斌子越想越高興,這個老不死的,老跟他做對,要是把他拉下來,換成自己的心腹富貴兄弟,那真是太好了。
斌子想著,笑出了聲,但馬上他的笑容就凝結了,把他拉下馬可不是一件易事,他畢意做了這麼多年的村長,所謂根深地固,再說他手下還有兩個得力的虎將,建明和那個馬傑,都不是什麼善茬,這就更不好辦了,不行,這事有時間得跟富貴兄弟商量商量,他腦子好使地很,收公糧和今天的會就看出來了,這小子腦瓜子靈光得很哪。
想到這,他回頭往回看,要不然現在就跟他談談這事,可是回頭一看,張富貴這小子已然沒了人影,斌子萬萬想不到的是,張富貴這個他眼中的心腹大臣,已經鑽進了竹林,準備與他的老婆陳倉暗度,行雲弄雨。
斌子搖了搖頭,笑道,“這家夥不但腦子好使,這身法也了得,一下子就消聲循跡了,孫猴子轉世啊?嘿嘿,好小子,老子越來越喜歡他了。”
荷花所幸沒有遇見斌子,沒多會她手上拿了包鹽,就進了竹林,一眼就看到在那晃悠,她高興地奔了過來,一下子抱住了張富貴。
“嘿嘿,好家夥,到現在才來啊!”張富貴被她從背後抱了個嚴實,就憑他背上頂著那座彈性極佳的高山,他就知道肯定是荷花那騷貨了。
荷花也笑了,“嘿嘿,你那火還沒下吧!”
“下了,半路遇見你家斌子了,說了一會話就下了。”
“什麼,你遇見他?他打哪來?”
張富貴一想,當然不能把斌子繞了一圈的事跟她說,畢意表麵上,他還是斌子的好兄弟呢。
於是張富貴就說,“哦,他剛從村委會過來。”
“哦,幹嘛提他啊,掃光,說說咱們倆吧!”說著,荷花小手往下前方一探,“嘿,壞家夥,咋不等等老娘呢,這會多廢勁,老娘身上還熱乎著呢。”
張富貴轉過來,“姐,別急,這很容易啊,隻要照著姐那下麵轉兩圈,保準拔地而起。”
“嗯,這還差不多,那快脫吧,姐,可等不及了。”說著,荷花把那包鹽丟在了地上,就脫起了自己的褲子,張富貴弄不明白,她為什麼非得要去先拿鹽再與他相會,而不是與他辦完事再去拿鹽,不過也幸好,她去拿鹽了,要不然兩人走得那麼近碰見斌子可就說不清了。
荷花的褲子包括內褲都已經脫了,一看張富貴還沒動勁,“想啥呢?還不快點?”
“好嘞,姐為什麼不脫上衣?”
“傻小子,這時候還脫什麼上衣,咱現在是偷情知道不?得速戰速決,穿著上衣好逃跑啊!”
“姐,說的是,果然是偷情老手。”
“好了,少廢話,快點,老娘水都快流幹了。”荷花心急如火。
“哦,”張富貴也迅速把褲子推到膝蓋以下,做這事,男人比女人方便,男人把褲子拉下去就行了,而女人得脫掉才方便。
見張富貴拉下了褲子,荷花一轉身俯下腰,撅起個雪白大屁股在他麵前晃著,“就這樣來,別想著老娘躺在這鬼地方。”
“哦,好主意,我來囉。”張富貴說著,在外圍轉了兩圈,果然拔地而起,“姐,我準備好了,你呢?”
“早好了,來吧!”
“好嘞”張富貴單刀直入……
竹林裏,荷花一手捂著自己的嘴,阻擋著自己的浪叫聲,但還是悶叫不停,身後的張富貴揮汗如雨,卻不知疲……
荷花居然口袋裏裝了塊手帕,她擦拭了幾下便收功穿衣。
張富貴一看,“嗬,早有準備啊?”
“當然,要不然,粘糊糊的,老娘走路都難受。”
張富貴嘿嘿一笑,心裏在罵,騷貨就是騷貨,帶塊手帕收拾殘局,真是極品。
張富貴更方便褲子一提就搞定,也顧不了髒了,他什麼也沒帶,不過他也不在乎,晚上洗個澡便什麼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