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朱子情的人,很多人都會被朱子情的容貌給驚豔到,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特別是朱子情生了孩子之後,那種少婦的風情更像是有一種魔力一般,讓人看了都忍不住神魂顛倒。
鄧二明看到關明燕的表情,一點也不意外,換成是他,如果再年輕十歲,說不定都會被朱子情給迷得七暈八素的,至於現在,上了年紀的他,對女人已經沒那麼強烈的渴望了,再者,他也知道朱子情是自己碰不得的女人。
見關明燕仍然看得失神,鄧二明輕咳了一聲,“關處長,請坐。”
“對對,坐,坐,鄧總,你也坐。”關明燕回過神來,笑容有些尷尬,附和著鄧二明的話,眼睛還悄然往朱子情臉上瞄著。
“關處長,這位是朱小姐,您來之前應該也有所了解了,晚上主要就是為了朱小姐父親的事。”鄧二明給關明燕介紹道。
“嗯,聽過一些。”關明燕點了點頭,伸出手要和朱子情握手,“朱小姐,久仰了。”
朱子情禮貌的伸手和關明燕握手,刹那間,臉色卻是微微一變,關明燕竟是用伸出手指頭撓了撓她手掌心。
朱子情壓製著心裏的不悅,不動聲色的抽回手,讓她有些惱火的是,對方竟然還隱隱有些不肯放手,朱子情臉色一下難看起來,稍稍用力了一下,這才讓對方放手。
兩人的動作都在無聲之間,鄧二明不知道兩人已經悄悄‘碰撞’了一下,忙著泡茶的他,笑眯眯的對關明燕道,“我自己帶來的茶葉,上好的雪前龍井,關處長,您嚐嚐。”
“哦?雪前龍井?我聽說這茶葉幾乎都是特供,市麵上基本買不到,沒想到鄧總這裏竟然有,看來鄧總本事也大得很,今天托鄧總的福,可得好好嚐一嚐。”關明燕注意力稍稍從朱子情臉上移開,看著鄧二明泡茶。
龍井茶按采摘時間可分為雪前龍井,明前龍井,雨前龍井……通常市麵上最常見到的就是明前龍井和雨前龍井,也是大家最為熟知的,而雪前龍井卻是很少人知道,因為產量極少,所以鮮為人知,也正因為其珍貴,大部分都是專供,鄧二明能弄到雪前龍井這種珍品,也充分說明了鄧二明的財力和人脈。
鄧二明專注的泡著茶,給關明燕和朱子情倒了一杯,自己也端起一杯輕抿了一口。
“好茶。”關明燕嚐了一口,讚道。
“能讓關處長讚一聲,也不枉我今天特意帶這一小包茶葉過來了。”鄧二明笑道。
兩人說著話,關明燕的目光又落在了朱子情身上,那張美豔絕倫的臉蛋,就像是磁鐵一般,吸引著關明燕情不自禁的就想去看一眼。
“朱小姐,你父親的案子我有了解了一下,因為涉嫌賄賂洪東華,而且數額巨大,所以也被立案了,不過沒有並入洪東華的案子裏,而是另案處理,移交到我們這邊,由我們檢察院立案偵查。”關明燕這時候主動說道。
“據我所知,和洪東華案子有關的商人也不隻我爸一個吧,怎麼就我爸被立案了。”朱子情皺了皺眉頭。
連皺眉都是這麼的美!關明燕定定的看著朱子情,眼裏閃過一絲火熱,自己以前經曆的那些所謂的美女,和朱子情比起來真的不是一個檔次的。
“關處長,關處長。”鄧二明見關明燕又失神了,搖了搖頭,叫換了兩句。
“咳,剛剛在想事情,不好意思,走神了。”關明燕猛然驚醒,幹笑了一下,道,“朱小姐,你剛剛那樣說可就不對了,其他人說不定也在調查之中呢,隻不過還沒公布罷了,你說是不是?再說現在事情都出了,你糾結這個也沒意義。”
“我不是在糾結這個,而是在想這裏頭是不是有什麼貓膩。”朱子情眉頭輕挑。
“你這話就更不靠譜了。”關明燕搖了搖頭,斷然否認道。
嘴上說過說,關明燕心裏頭卻是一跳,暗道女人的直覺也太可怕了,又或者是對方了解了一點什麼?
“關處長,朱小姐父親的事,不知道你能否幫忙擺平?”鄧二明這時候直接問道。
“這恐怕沒那麼容易。”關明燕搖頭道。
“關處長,如果事情能解決,你放心,我們一定有重謝。”鄧二明說著,笑道,“聽說關處長喜歡集郵,我這裏有一套四聯的80版猴票,就權當是送給關處長的見麵禮了。”
聽到是四聯的80版猴票,關明燕瞳孔縮了一下,這可是好東西啊,一套四聯的80版猴票,現在市價可是炒到十多萬了,而對他這種喜歡集郵的人來說,能珍藏一套的話,誘惑力更是巨大。
鄧二明這時候已經把郵票放到了桌上,用一個透明的精致玻璃盒裝著,關明燕看了都有些移不開目光。
好一會,關明燕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笑道,“鄧總,很抱歉,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說是見麵禮,關明燕卻是知道自己如果收了以後,就必須得幫忙,而相對於這珍貴的郵票,關明燕對眼前這個讓他驚豔到的女人更感興趣,這是第一個讓他看到就能心跳的女人。
“朱小姐,你電話號碼給我一個吧,你父親的案子,我可以幫忙打聽一下,要是有什麼情況,我可以及時通知你。”關明燕目光灼灼的看著朱子情。
“好。”朱子情遲疑了一下,將自己號碼念給了對方。
“那我先走了,有什麼情況,咱們電話聯係。”關明燕笑道,臨走前還不忘看了朱子情一眼。
看到對方就這麼走了,鄧二明嘖了一聲,“子情,不得了啊,你這魅力可真是夠大的,人家這是對你有意思了啊,這姓關的我之前可是特地打聽過了,就好集郵這一口,現在竟然連價值十多萬的郵票都不要了。”
朱子情無奈的笑笑,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父親,這個一見麵就給她留下輕浮印象,讓她打心眼裏厭惡的男子,朱子情根本不想給對方電話號碼。
江城,朱華東快步從安平會所裏出來,臉色陰沉如水,上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