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辦事不利,還請責罰
“回去休息吧,這邊的事就交給我吧。”
葉辛微微搖了搖頭,也伸手拉了徐嬌一把。
這一拉,讓徐嬌那軟弱無力的身體就一下起身,且前傾一下,靠入了葉辛的懷裏。
頓時!
徐嬌那火辣的脾氣立馬沒了。
俏臉之上還出現了一抹紅暈,但葉辛卻沒有在意這些細節,隨即就拉著徐嬌離去了。
不過!
他的心中卻已經燃起了濃濃的殺意。
同時還有些後悔,前幾日林佳悅讓他幫忙殺了尚文才,但他並沒有急著這麼做,還想著調查清楚尚文才到底弄那名單幹嘛。
可正因這個名單,卻害得自己火舞娛樂的幾名兄弟喪命,這讓他十分惱怒。
隻是!
關於林佳悅引他走的事情,他並沒有多做解釋。
隻是說追那黑衣麵具人的途中,感覺自己中計了,才返回來的。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麼說。
哪怕他現在恨極了林佳悅,可總是起不了殺心,這也讓他十分迷茫。
…
午夜,北閣書院!
雖已夜深,但校園內還能看到一對一對的小情侶漫步在校園中。
但在傅雷的辦公室中,卻沒有這般溫情,有的隻是濃濃的怒火。
這辦公室中,除了傅雷之外,還有一人,就是引走葉辛的林佳悅。
啪!
忽然,傅雷一揚手,打出了一道強烈的掌風。
這讓不敢有一點防備的林佳悅,就直接被扇飛了。
轟!
身體撞擊到辦公室的牆壁之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而林佳悅的嘴角也掛著鮮血,俏臉更是因為撞擊到牆壁,而有些發紫。
但她卻不敢表現出絲毫不滿,反而起身跪在地上。
隨之,恭恭敬敬地說道:“屬下辦事不利,還請統領責罰,至於尚文才……”
“混賬,還一口一個尚文才?”
傅雷又怒吼了一聲,“難道你回國的時候,上麵沒交代你嗎?尚文才是北裏的副統領。”
“是!”
林佳悅又點點頭,“我錯了,該叫副統領,但尚副統領的死的確跟我沒關係。”
“沒關係?”
傅雷冷言一句,接著扭身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又繼續說道:“你和尚副統領一起執行任務,你負責引走那個葉辛。”
“而尚副統領則負責救人,可你是怎麼引的人?竟然讓尚副統領喪命了?”
對傅雷來說,尚文才的潛力雖然不能與林佳悅相提並論。
可尚文才畢竟跟了他幾十年,是他最信任的心腹,也立過不少汗馬功勞。
如今喪命,連屍體都還在火舞酒吧沒取回來,這讓他怎能不怒?
因而,他才將怒氣都撒在了林佳悅身上。
“統領!”
林佳悅又咬牙解釋,“在這事上,我已經盡力了。”
“葉辛也被我引開了,還跟著我跑了好幾條街道。”
“你要是不信的話,那你可以讓人去查一下。”
“因為我引著葉辛逃跑的時候,還幾次用飛鏢阻攔他,這都是證據,一定可以查到。”
“哼!”
傅雷怒哼一聲,接著一扭身,又是一掌拍出。
啪!
他的手掌雖未觸及林佳悅的身體,但強力的掌風卻讓林佳悅又一次倒飛了出去。
噗!
這次,她再吐了一口鮮血。
身體之上也十分疼痛,但仍舊不敢運轉一絲真氣護體,隻得硬扛。
然而!
傅雷又一次打飛林佳悅後,卻又怒斥一聲,“還敢跟我辯解?那火舞娛樂的人,除了葉辛,就都是一群螻蟻而已。”
“難道他們還能把尚副統領殺了不成?”
“別說當時得到的消息,是火舞娛樂隻有二三十餘人在酒吧。”
“我告訴你,就算他們整個火舞娛樂的人都在,那也不夠尚副統領塞牙縫的。”
“可尚副統領還是死在了他們那裏,這不是葉辛幹的?那還能有誰殺得了他?”
說到這裏,傅雷更是眼露幾分殺意的加重了聲音,“我看你就是因為懷疑尚副統領刺殺你母親,才故意陷尚副統領於危險之中的。”
“準確地說,你引走葉辛,也隻是一個幌子。”
“或許你們根本沒走多遠,葉辛就返回去了……”
“統領,這事兒你真的冤枉我了。”
林佳悅趕緊解釋,“今天執行的任務是統領你臨時安排的,而且,你當時也沒說讓我幹什麼。”
“隻是讓我去清水街那邊候著,等我到了那邊,你才下令讓我去引走葉辛。”
“所以,我當時根本就不知道你的意圖。”
“更不知道尚副統領要去火舞酒吧救人,如果知道,我肯定會主動攬下救人的任務。”
聞聲!
傅雷微微皺了皺眉頭,感覺林佳悅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可一想到尚文才死了,他就心痛不已。
“統領!”
就在傅雷皺眉思索之際,林佳悅又跪著追問了一句,“我有一事不明,雖然我媽媽之前被人刺殺過,但我根本不知道要刺殺我媽的人是誰,可統領你怎麼會說我懷疑尚文才呢?”
說出這話,林佳悅其實是鼓足了勇氣。
若是在以前,她恐怕會因為畏懼傅雷,而不敢這般質問。
但她又想把這事弄得清清楚楚,畢竟,她從未在傅雷麵前說過此事。
“哼!”
聽了林佳悅的質問,傅雷再次大怒。
心中的猶豫的也都消散了,雙眼怒瞪林佳悅說道:“林佳悅啊林佳悅,枉老夫苦心栽培你,還將你送往咱們總部去曆練。”
“可沒想到你回國之後,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自己做錯事,不知道認錯就罷了,居然還在這裏辯解。”
“你是翅膀硬了?還是你以為自己實力夠強,想要脫離組織了?”
“屬下不敢!”
林佳悅急切了起來,“統領對我和我媽媽的大恩大德,屬下沒齒難忘。”
“就算統領你要我的命,我也不會眨一下眼。”
“但是,我說的也都是實話啊。”
“尚副統領的死,的確跟我沒關係……”
在林佳悅的內心之中,她還是把自己定位成這個組織的一員。
她從未想過要脫離這個組織,因為這個組織給予了她現在的成就。
若沒這個組織,她別說成就,恐怕小時候就已經病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