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爺孫相認,激動萬分
片刻之後!
許言宏三人來到了五樓的一個房間。
房間很大,且像一個古玩收藏室。
這裏除了各式各樣的古玩,還有不少字畫古籍。
此間,一名老者正聚精會神的趴在書桌上盯著一幅古畫看著,神情十分專注。
葉辛並不認識,可柳欣月卻有印象。
即使記憶朦朧,但仍能回想起一些模糊的童年影像。
那時,正是這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整天嘻嘻哈哈的陪著自己玩。
毫無疑問,他正是柳欣月多年未曾見麵的爺爺許萬閑!
“爸!”
此刻,許言宏輕聲喊了一句,“你看我把誰帶來了?”
嗯?
許萬閑微微抬頭,“誰來了?咦,這丫頭怎麼這麼麵熟?”
“當然了!”
許言宏樂嗬嗬地應了一聲,“這可是你的寶貝孫女月月啊,能不麵熟嗎?”
“月月!”
許萬閑身體一顫,聲音驟然哽咽,“真的是月月?”
“爺爺!”
柳欣月同樣激動,也忍不住喊了一聲,“是我,月月……”
“真的是月月!”
許萬閑又是一顫,可腳下一動,卻瞬間來到了柳欣月跟前。
呃!
這一步讓葉辛異常震驚。
沒想到許萬閑的修為如此了得,這無疑是一名真正的強者。
其實力,絕對在自己之上。
“月月,讓爺爺好好看看……”
疑惑間,許萬閑還抓住了柳欣月的胳膊打量。
“啊!”
柳欣月下意識地悶哼一聲,似乎被許萬閑給抓痛了。
“對不起,月月,爺爺太激動了。”
許萬閑這才趕緊鬆手,可一雙老眼卻依舊打量,嘴裏也嘀咕著,“沒想到我的月月已長這麼大了,這些年過得還好嗎?”
“爺爺,我過得很好。”
“哎!”
許萬閑又歎了口氣,“都怪爺爺沒本事,找了你那麼多年也沒找到。”
“這不,我剛剛還在看你小時候的照片呢。”
他說著,便拉著柳欣月走到了書桌旁。
隻見書桌之上,許萬閑剛才盯著的古畫之上,還放著一張照片。
照片之上,是一個梳著馬尾辮的小女孩。
嘴裏還含著一顆棒棒糖,胖嘟嘟的,看上去極為可愛。
自然,正是小時候的柳欣月。
看到這一幕,柳欣月莫名感動起來,沒想到自己的爺爺還如此記掛自己。
“對了!”
這時,許萬閑又問一句,“月月,你媽媽呢?”
“她……”
柳欣月張了張嘴,卻又‘哇’一聲大哭起來。
這一刻,她不再那麼堅強,直接撲入了許萬閑的懷裏。
嗚嗚嗚……
哭泣之聲撕心裂肺,看得讓人心疼。
見狀!
許言宏咬了咬牙,才衝葉辛招手,“小葉,你跟我來一趟。”
“噢!”
葉辛頷首,才隨許言宏來到了一間書房。
簡單的客套後,許言宏便說到了正題上,“小葉,客氣的話,我就不跟你多說了。”
“現在,我想跟你談一談三元集團,你對他們了解嗎?”
三元集團?
葉辛有些發懵,卻也回了一句,“我不僅了解,還跟三元集團的老總楚震天很熟。”
“熟?”
許言宏似乎有些意外。
“嘿嘿!”
葉辛憨笑一聲,“其實,我說的熟,是因為我早就跟楚震天結怨了。”
“原來是這樣。”
許言宏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真跟他們有什麼特殊的關係,那就不好辦了。”
“怎麼?”
葉辛捕捉到了額外信息,便追問一句,“許叔,你到底想說什麼?”
“是這樣的!”
許言宏這才嚴肅起來,“我剛得到消息,說是三元集團跟血隱門有著密切聯係。”
“從我得到的消息看,血隱門有一個職位叫‘隱使’。”
“而在咱們北裏,就最少有這樣一個人存在。”
“他在北裏控製著三元集團,為他做著一些喪心病狂的事情。”
隱使?
葉辛眉頭一皺,倒是想起對付楚震天時的黑袍人。
他不就是隱使嗎?
故而,他接了一句,“許叔,你說喪心病狂的事情,是他讓楚震天幫他尋扇形古玉的事情吧?”
“這隻是其一!”
許言宏沉聲講述,“還有一個事情,更為可惡。”
“什麼事?”
“哎!”
許言宏歎了一口氣,“這事兒說來話長。”
“簡單點說,就是他們如今四處綁架年輕少女。”
“當然,這不止是北裏,在其他城市同樣有著這樣的事情。”
“啊!”
葉辛有些吃驚,還瞬間聯想到了今夜王小嫣被綁架的事情。
“如今……”
許言宏又說了起來,“在北裏這個地方,他們已經綁架了四十多名少女。”
“據我所查,這些人都是通過三元集團之手擄走的。”
“隻不過,他們做事十分隱秘,讓我一直拿不到證據。”
“唯一知道三元集團負責此事的人,是楚震天的秘書閻金。”
“所以,我想讓你從側麵幫我調查,以便拿到證據。”
“放心吧!”
葉辛聽了信誓旦旦應著,“他們如此喪心病狂,你不說,我也會查的。”
“好!”
許言宏點著頭,卻又道一句,“不過,你也得小心點,畢竟血隱門的‘隱使’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別擔心!”
葉辛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腹,“我的命大著呢,一個隱使還奈何不了我。”
“指不定運氣好,我還能把那人給抓住。”
“到時候,或許就能夠通過他獲得血隱門真正的秘密……”
哈!
許言宏陡然發笑,“小葉,你想得太簡單了。”
“別說他們的隱使足夠強大,即便真能抓到,也難以獲得有用信息的。”
“為什麼?”
“哎!”
許言宏有些感慨,“你是不知道,這所謂的隱使,其實也隻是血隱門的一顆棋子而已。”
“準確地說,這些隱使早被血隱門洗腦了。”
“甚至可以說他們就是一台殺人機器,想要從他們嘴裏獲得有用的信息,可比殺了他們難多了。”
“因為,我們也曾抓到過血隱門的隱使,可沒有一次獲得有用線索。”
這?
葉辛有些震驚,“許叔,照你這麼說,血隱門不是沒法查了?”
“哈哈!”
許言宏搖頭一笑,“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
“即使無法從他們的隱使那裏獲得有用信息,但他們的隱使之上,還有‘血使’這樣一個職位。”
“據我所知,這個血使才算得血隱門真正的核心成員。”
“若是能通過隱使抓到一兩名血使,那離破解血隱門的秘密就不遠了。”
血使?
葉辛有些茫然。
但也低聲一語,“既然許叔這麼說,那我會留意他們血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