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滅門之案,禍起古玉
“肯定的啊!”
許靈噘著小嘴,“那個王八蛋,早就惦記著我家的寶物了,說什麼為了我家的家世,其實都是騙你的。”
寶物?
葉辛來了興趣,便趕緊追問道:“什麼寶物啊?竟讓薛仁如此大費周章?”
“我也說不怎麼清楚。”
許靈搖著小腦袋解釋,“好像是我爸年輕的時候,跟薛仁的父親一起去什麼地方探險,結果就找到了那麼個寶物。”
“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寶物就一直保存在我家了,而薛仁的父親也一直想要。”
“是嗎?”
葉辛來挑挑眉,又問,“那寶物長什麼樣子啊?”
“就是個巴掌大小的玉,像是一把小扇子一樣,上麵還刻畫著許多奇怪的圖案,也不知道是刻畫的什麼東西。”
扇形玉?
葉辛震驚了,腦海中瞬間閃過了許多畫麵,思緒也回到了童年的時候,更回到了自己父母被殺的那個晚上。
當年不就是因為這東西,才讓自己一家慘遭滅門的嗎?
見葉辛愣神,許靈有些疑惑,“大哥哥,有什麼問題嗎?”
“啊!”
葉辛回過神來,並擺了擺手,“沒有,沒有,我隻是對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感興趣罷了。”
“如果有機會,我倒是很想見識一下你說的扇形玉。”
“好啊!”
許靈又立馬應下,“那等什麼時候,我帶你去我家玩,到時候我讓爺爺拿給你看看。”
“太好了,那咱們可就說定了。”
葉辛笑了笑,心中也確實好奇,甚至懷疑許靈說的扇形玉會不會是自家當年的那塊扇形玉。
吱!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灰色路虎車在路邊停下了。
緊接著,下來兩名西服筆挺的中年男子,且快速朝他們奔了過來。
見狀!
許靈一拉葉辛就要往回跑,嘴裏還說著,“大哥哥,咱們快跑吧。”
“為什麼要跑?”
葉辛淡然一聲,腳下也沒有動彈。
“哎呀,一會兒再告訴你……”
許靈有些急了,可那兩名男子已經來到了跟前,並恭敬地說道:“小姐,請跟我們回去吧。”
“哼,我不回去。”
“小姐,夫人說過了,找到你無論如何都必須要帶你回去。”
為首男子帶著客氣,也帶著強硬,顯然許靈若是再不同意,他們可就要用強硬的方法了。
這讓許靈有些急了,趕緊向葉辛求助,“大哥哥,咱們不理他們,我們走……”
“靈靈!”
葉辛打斷了她,“這天色已經暗了,我看你還是先回家吧,不然你媽媽恐怕連覺都睡不好了。”
“好吧!”
許靈心不甘情不願地應了一聲,“大哥哥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回去了啊。”
“嗯,再見!”
葉辛揮了揮手,待許靈上車離去,才回過了神來,並略顯疲憊。
畢竟此次下山,根本就沒睡幾個小時,便隨意找了個小酒店休息。
…
夜!
奉天街,水岸花城別墅區。
七號別墅樓裏,一名容顏俏美的女孩正徹夜難眠。
而她,正是葉辛為她施展過針灸之術的楚悠。
“怎麼回事?我的病竟然還沒有發作,這不正常啊!”
她嘀咕著,很是疑惑,也清楚自己的病,每天起碼有三五次的發作時段。
如果不及時吃藥,那就有可能休克,甚至有可能長睡不起。
可今天整整一天,居然一次都沒有發作。
“難道真是那個自稱神醫的混蛋?把我的病控製住了?這怎麼可能?”
她皺眉嘀咕著,腦海中還閃過葉辛相救的畫麵,但卻是一閃即逝。
…
次日一早!
葉辛早早就起床了,並在思索萬千之後,終於是撥通了自己師父的電話。
不久後,電話那頭便傳來一道蒼老而又洪亮的聲音,“小混蛋,大清早就打電話來擾我清夢,是不是皮又癢了?”
“哪有啊,我這不是到了北裏,要給您老報個平安嗎?”
“少來這套!”
電話那頭的老者似乎不買賬,且反問一句,“說,到底什麼事情?”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就是想問當年你救我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我身上有一塊扇形的玉啊?”
“扇形玉?”
電話那頭明顯一怔,卻又淡然說道:“你小子怎麼忽然問這個事情?難道你查到你仇家是誰了?”
“這個倒沒有,隻是我回到了自家的別墅,就想起了這麼個事情,才想著打電話問問你老人家。”
“有什麼可問的?”
蒼老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耐煩,“下山的時候,我不是給了你一個鐵箱嗎?難道你沒有打開看看?虧我還給你留了張紙條在裏麵。”
“噢!”
葉辛恍然,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可還是問了一句,“難道你給我的鐵箱和扇形玉有什麼關聯嗎?”
“你打開鐵箱就知道了,以後沒生死攸關的事情,就別再來打擾我和你師娘的美夢了。”
嘟嘟嘟!
電話已經掛斷,可葉辛還是鄙夷一聲,“吹牛吧?要是師娘肯跟你鑽一個被窩了,你還有時間接我電話?”
“哎!”
話落之際,他又歎了一口氣。
隨後才皺眉思索起自己的正事,可一想到鐵箱裏的東西被偷,又是一陣頭疼。
“不行,一定得找她!”
陡然間,他又做出了決定,並拿出了那張看不清容顏的照片瞧了瞧,怎麼看都像是柳欣月。
隻是人海茫茫,要找到她可不容易。
而自己除了要尋找到偷東西的女人外,還得找個可以長期居住的地方才行。
不然,就他這點錢,肯定是住不了幾天酒店的。
正是如此!
他草草的吃了點東西,就又乘車來到了初遇柳欣月的地方,想要在裏尋一尋線索。
結果線索沒找到,倒是看到了一則租房信息。
“一室一廳帶廚衛,每月三千三,押三付六。”
“三室一廳帶廚衛,每月六千八,押三付六。”
“單間配套,每月一千八,押一付六。”
看著廣告牆上的租房信息,他感覺價格有些離譜。
這若想租一個帶院子來練功的房子,豈不得一月大幾萬?甚至更多?
他現在可沒有那麼多錢,但這個事情又必須盡快解決。
因為住酒店貴就罷了,關鍵還沒地方練功,這可不容忽視,畢竟修行是一輩子的事情。
“怎麼辦?”
他忽然有一種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感覺,總不能真跑去跟徐嬌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吧?